银珍贵虽然现在想找个有钱的女人,但他还是有点儿喜爱面子,又觉得倘若是杨青华不要的,自己去讨来了也没有什么体面,还是先看一下再说。
他直接和吕梁宽说:“我看还是算了。我不能让人笑话,或许她根本就是杨青华看不上的女人,没得去招人耻笑。”
吕梁宽道:“哎呦我的主子呀!你是没有见到那师姐,人称第一美人,我是看到过了。前几天和杨青华那个小表妹的朋友打了一顿,两个人互相冲撞,我看到她的面纱掉下来,天仙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真个是毛光水华,生得滴溜溜的嫩……”
银珍贵睃了吕梁宽一眼,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他这个侍从他知道,这个人就喜欢信口开河,尤其是对女人的夸赞,简直是毫无节操可言,哪怕脸上有了一块黑色的鸡蛋大的胎记,他都可以夸人家:“那是姑娘家的爱人前一生在脸上盖上的一枚爱的魔力印,用来今生重新寻找的。不那么有别于众人,怎么好在众里寻她千百度中一眼就看到呢?”
吕梁宽见主子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轻啜着蒙顶毛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不为自己的说话所动,心想自己的才华是不是有问题了,怎么现在不灵了呢?
其实他说的话从来就没有灵过,他自己本人的心性并不坏,甚至很不齿银珍贵的所作所为。
在他看来,美丽的少女都是用来爱护讨好的,不可以有丝毫的亵渎和欺骗,就算是不美丽的少女,也是一个个天生的娇娃,声音清脆气质如兰。
兰花当然也有长得丑的,可是只要自己用心的浇灌爱护,早晚也能开得更加像样些。
可自己的这个主人,简直烂透了,虽然言不动身不行,但是说来说去怎么可以使女人的钱呢?现在遭遇到的报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的心情总是会有矛盾的,他又的确希望自己的主人找到一个有钱的人,这样可能自己会过的轻松一点。
不说揩油吗,至少自己的月晶不会一直被借走,现在连做个潇洒的仆人都办不到了。
银珍贵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他只是有个毛病,不拒绝不负责,自己没有亲眼见到的东西,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他又更多的想起了顾小彩,那个长得很像个小仙子的小姑娘,软软嫩嫩的,还有一种特别强烈的熟悉感。要是能把那个人弄来,苦一点就苦一点,也还是能过得。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杨青华的那个表妹现在怎么样了,你说她还是那么嚣张吗?”
吕梁宽道:“那可不是咋滴?那天人家两个人打起来了,她把自己的飞虎放出来,那叫一个狐假虎威,倒把那两个姑娘给镇住了。
另外一件事情,我发现那小姑娘身边的几个朋友都还不错,每一个我都看得上,庄冷又不失活泼与俏丽。”
银珍贵嗤之以鼻:“我发现你的眼光的确是够稀奇的,你怎么不说你更加的看得上天上的仙女?那些个才更加的俏丽。”
吕梁宽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几个当中还有外门弟子呢,我要想办法把她搞定,看我去哄一个回来,无论哪一个做成媳妇都不错。”
银珍贵心里真的是百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