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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销售部的小徐就收到指令,总裁陈鑫要一份上个季度销售部的报表,让她亲自送到总裁办公室。

小徐还纳闷呢,自己来公司都五年了,总裁第一次让自己来总裁办送报表,到底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总裁想裁员,先拿自己开刀吧?

虽说自己这个季度的业绩有所下滑,但还不至于垫底呀?总裁怎么单单选择自己开刀呢?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徐暗暗给自己打气:“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拼了!”

鼓足勇气的小徐,抬手敲响了总裁办的门,陈鑫大声地应道:“进来!”

小徐推开门进来,朝陈鑫说道:“总裁,您找我?”

陈鑫点点头,指着纪云舟说道:“把你手上的报表给他吧!”

小徐“哦”了一声,将手上的文件夹递给纪云舟。纪云舟貌似无意地碰了一下小徐的手,顿时犹如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

陈鑫连忙对小徐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小徐莫名其妙地看一眼纪云舟,再莫名其妙地看一眼陈鑫,“哦”了一声退了出去。

搞什么呀?差点被吓死,这总裁室里的气压也太吓人了。

小徐赶紧哆嗦着搓搓自己的手臂,下次这总裁办,打死自己也不来了。

望着合上的大门,陈鑫连忙跑到纪云舟身边,只见纪云舟整个人都开始干呕起来。吓得陈鑫连忙给他倒杯水,让他喝下去 。

陈鑫的内心也充满了疑惑:自从三爷和夫人结婚后,十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来,三爷早就不再需要随身携带镇定剂了。

没想到这一次三爷又和十几年前一样,碰到异性就过敏。可为什么现在就连夫人也碰不得了?

纪云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足足五分钟,才终于镇定了下来。

所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纪云舟缓过气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困惑与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对陈鑫说道:“我本以为这些年下来,我的状况会有所改善,至少对家人应该不会再有反应。但今天……看来,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陈鑫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一幕也感到意外和担忧:“三爷,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国外的专家,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治疗方法?”

纪云舟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毕竟这关系到我和她的生活。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保密吧,免得她担心。”

两人正说着,门被轻轻敲响,秘书小李探头进来,低声说道:“陈总,关于下季度的销售计划会议,各部门主管已经到齐了,就等您了。”

“好,我知道了。”陈鑫应了一声,转头对纪云舟说,“三爷,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开个会,很快就回来。”

纪云舟微微点头,示意他放心。待陈鑫离开后,他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心中思绪万千。他回想起与江清月的点点滴滴,那些平凡而温馨的日常,如今却因这莫名的“过敏”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另一边,小徐回到销售部,同事们见她神色异常,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小徐摆摆手,笑道:“没事,就是总裁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压抑,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同事们见状,也就没再多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但小徐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这次经历,她总觉得,总裁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下午时分,陈鑫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向纪云舟汇报了会议情况,并再次提及了联系国外专家的事情。纪云舟听后,沉默片刻,最终决定采纳这个建议。

夜幕降临,纪云舟独自坐在书房里,默默地盯着书桌上相框内他和江清月两个人的婚纱照。

他轻轻抚摸着照片中江清月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如果放任自己这么下去的话,以后自己是不是连江清月都不能碰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纪云舟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深知自己不能没有江清月,所以哪怕超越了一切障碍,包括他自身的局限,他也要重新拥抱江清月。

而此刻,远在医院病房里的江清月,正矫情地给纪云舟拨打着电话。

只见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两眼都放光。

江清月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纪云舟正对着他们两个结婚时拍的婚纱照发呆。听到手机铃响,这才放下手里的相框,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老公!”电话那头传来江清月温柔,妩媚而撒娇的语气。

“宝贝!怎么啦?”纪云舟的声音满是宠溺。

“老公,人家想你了嘛!你来陪陪人家好不好?”江清月的声音更嗲。

纪云舟苦笑着对江清月说:“宝贝,听话!我这几天手上积压了不少的工作,现在还在公司加班,你乖乖地睡觉,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就去看你,好不好?”

江清月一听,无奈地说:“那好吧!你也别太累着自己。”

纪云舟点点头:“知道了,宝贝,我会注意的。你要乖乖地听话,知道吗?”

江清月这才满意地笑了,表示自己会很乖的。

挂了电话的纪云舟,默默地坐在书房里,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江清月。

这么多年自己只可以和江清月亲近,可是为什么一场车祸却让自己再也无法和她碰触,这究竟是为什么?

默默地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又掐灭。自从和江清月在一起后,纪云舟几乎不抽烟,现在因为心烦意乱的抽了两口,想起江清月不喜欢闻烟味,于是又自觉地给掐了。

终于,纪云舟站起来,打开旁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纪云舟一向习惯晚上喝一杯红酒的。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默默地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纪云舟一仰头喝干杯子中的红酒,再次拿出电话,打给陈鑫。

“喂,陈鑫,是我。”

“三爷,这么晚是有什么吩咐吗?”

“你尽快帮我联系那个外国的专家,我想尽快地了解我发病的原因。以及如何诊治。”

“好的,三爷,我现在就来联系。”

收了电话,纪云舟再给自己倒一杯红酒,坐在书房那宽大的真皮椅内,双腿搁在面前的书桌上,一言不发地轻摆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那红酒一层一层地在酒杯上挂壁,思绪却早已经飘远……

次日一大早,纪云舟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江清月做早餐,早餐做好才想起来,江清月此刻还在医院的病房里时,不禁发出一阵苦笑。

若是放到之前,纪云舟肯定会在病房里陪宿,但是纪云舟现在却开始胆怯了。因为他不敢面对江清月。

纪云舟吃完早餐后,驱车来到医院。他站在病房门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江清月看到他,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纪云舟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了江清月的手,他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江清月问道。

纪云舟勉强笑了笑,说:“我想你了。”

江清月感动地看着他,她能感觉到纪云舟的情绪有些低落,但她不知道原因。

“云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江清月关切地问。

纪云舟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实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江清月不解地看着纪云舟,惊讶地问他:“什么意思?你生病了吗?”

纪云舟摇摇头,不敢告诉她实情,只能搪塞地说:“公司有个项目,推进受阻了。所以,我只能陪你一会儿,马上还要回公司。”

江清月笑着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体贴地说:“我没事的,你放心地去吧,别因为我耽搁了工作。”

纪云舟亲一下江清月的发顶,又是一怔,月月平时根本不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的。因为这个味道纪云舟根本没有闻到过。

可这两天江清月在医院里因为头部受伤,根本没有洗过头,她的发间怎么会有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洗发水的味道的呢?

纪云舟感觉自己眼前这个江清月好像被人换掉了一般。

纪云舟暗暗自嘲地:“明明她从手术室出来就是你一直陪着她,又怎么可能被调换呢?”

可是想到自己亲她的唇时的那种感觉,纪云舟又不得不怀疑。

纪云舟决定再试一次,于是他扳过她的脸,直接对着她的嘴唇亲上去。

可惜,这一次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的唇,那种打心底里涌出来的恶心已经席卷了他整个人。

他急急匆匆地推开江清月,说道:“月月,我得赶快回公司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留下一脸希冀的江清月,失落地望着纪云舟落荒而逃似的夺门而出。

纪云舟这一次算是彻底弄清楚了,自己是真的不能碰江清月了。

纪云舟心情沉重地离开医院,他意识到自己与江清月之间的问题愈发严重。他决定让陈鑫立刻联系国外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