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默默等待着。
好在那双隐约存在的眼睛似乎只想在一旁偷偷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其他举动。
她心中稍安,同时不停的在心中呼唤着。
“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可以往总能隐隐感觉到的那两朵巨大的莲花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回应她。
就连身旁那个平日里总有神迹显化,据说是神灵照影的巨大壁画,此时也彻底沉寂了下去。
就像一幅真实的壁画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上官秋棠不停的念叨着,心中却越来越没有底。
她感觉不到无生父母和真空家乡的存在了。于是没底变成了恐惧,恐惧变成了恐慌。
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朝着那双眼睛的方向看去。
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在这种背景之下,她反而更加恐慌了。
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那双眼睛消失之后,黑暗中偷偷睁开了无数双眼睛一般。
那些眼睛眨呀眨,眨呀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充满了好奇。
上官秋棠颤抖了一下,再次趴在了地上。
将自己那张好看又尊贵的面容紧紧贴在地面上,闻着地面上传来淡淡的潮湿和土腥味。
在心中默默念叨着「真空家乡,无生父母。」的名字,想要重新与神灵取得联系。
可她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受到无生父母和真空家乡的气息,好像它真的离开了自己一般。
不知过去了多久,上官秋棠感觉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她终于感觉到,那些在黑暗中好奇的注视着自己眼睛,移开了。
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不知是哥哥还是什么的小孩子的喊声。
伴着喊声抬头,她看到了一张此时绝对不想看到的脸。
许纯良的脸。
她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许纯良此时已经被种下了白莲籽食,他应该在沉睡,来给白莲籽食提供一个足够好的生存环境才对。
可许纯良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今晚已经有太多不正常的事情了。
她看到许纯良在自己面前停下,却不看自己,反而转身看向那幅代表着真空家乡,无生父母的壁画,他背对着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消瘦,却有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他融入了整片空间一般。他的身体边缘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他,就会忽略他的存在一般。
她呆呆的看着许纯良的背影,想要开口询问,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许纯良看着面前巨大的壁画,只觉得与自己吞下白莲籽食之后出现在的那个世界十分的相像。
自己当时脚下那巨大的绿色平台,不就是这墙壁上的荷叶吗?
而那两个看起来时而是人,时而是莲花的东西,不也正是这画面当中的那一白一黑两朵荷花吗?
“你们既然叫白莲教,为何你们的无生父母却有一黑一白两朵莲花相?”他看着壁画上的莲花好奇问道。
等了两息,没有得到回应的他不由回头,却看到上官秋棠那张脸上也很迷茫。
“看来你没有答案。”
“也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答案。”
“那我问一个你一定知道的问题好不好?”
他蹲了下来,伸出手。
上官秋棠不由颤抖了一下,却发现许纯良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脸蛋上,并轻轻的抚摸着。
他的手,有些凉。
她心中没来由的闪过这样一句话。
“你是不是天陈国皇族?”许纯良笑着问道。
“是。”尽管上官秋棠压住心中疑惑,点头应是。
“真乖。”许纯良称赞了她一句,像是奖励一般,在她软软的脸蛋上轻轻捏了捏,接着问道:
“你是白莲教的信徒?”
上官秋棠的身体再次微微一颤,点了点头。
“很好,你很配合。我很喜欢。”许纯良再次赞了她一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脸蛋移到了下巴的部位。
并用食指轻轻在她圆润的下巴上轻轻滑动着。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栗,以及她下巴上的皮肤因为与他手指的摩擦而产生的一些极为细微的凸起。
“下一个问题,你是白莲教的真信徒吗?”
听到真信徒三个字,上官秋棠身体猛的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许纯良。
真信徒,这是只有真正的白莲教人才知道的秘密,她不明白,为什么许纯良会知道这个秘密。
她心中的恐惧瞬间便泛滥了。
整个人从上到下,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滴滴冷汗顺着皮肤流了出来。
看到她恐惧的模样,许纯良把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移了一些,轻轻抚摸着她洁白的颈。
“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害怕,所以你是真信徒?”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尽管许纯良没有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可上官秋棠却感觉自己连意识都跟着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出于对无生父母的信仰,她想要怒斥许纯良。
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甚至还有种想要朝许纯良跪下的感觉。
似乎许纯良的生命要比自己高贵一般的感觉。
所以她的身体在许纯良的询问出现之后,不等她反应,便自己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睁到了最大,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汹涌流出。
她的嘴巴不由张开,对着许纯良颤抖着回答道:“是的,我是真信徒。”
许纯良满意的点点头,将手向下,顺着她的脖子,探入了她因为颤栗而微微张开的衣襟。
握住了一些事物。
“听说真信徒的身体就是无生父母的身体,所以现在其实我捏住的,是无生父母的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