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时候一点都不傻,还知道找张伟。
他找张伟算是找对了人了。
安排个人去一趟保定,张伟有太多的办法了。
不过,张伟见何雨柱这个愣头青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看着就不舒服。
“怎么,叫声哥,委屈你了?”
“张伟哥。”
“嗯,找我什么事情?”
“我想去找我爸”
“何大清?你知道地址么?”
“易大爷说,他在保定的纺织厂工作。”
“说说,怎么突然想去找你父亲的?”
“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丢下我和雨水。”
“怎么,不怕给你爸惹麻烦。”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事儿不弄明白,我这辈子都可能活的像个傻子。”
“你才多大,就想到一辈子去了。”
“这样吧,我帮你和派出所的朋友问问。”
“如果他们有外勤要去那边的话,我给你出介绍信,你跟他们一起过去。”
“能不能不和公安去啊?”
“怎么,担心何大清真有问题啊。”
“放心吧,你老子要是真有问题,你以为他跑到保定就能躲过去了?”
“你以为你进轧钢厂,人事部的同志不做背景调查么?”
“张伟哥,你这意思是我爸没有问题?”
“何雨柱,你爸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
“不过,既然你通过背景调查,你说你父亲又在纺织厂工作,那已经能够说明,你父亲至少在明面上是没有问题的。”
“换句话来说,你作为何大清的儿子,你去找他,一点问题没有。”
“对了,我从你家出来的时候,看到易忠海了。”
“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应该问你我去干嘛的吧?”
“嗯,我爸在保定纺织厂就是他告诉我的。”
“让我猜猜,他是不是让你好好工作,别去找你爸?”
“是的。”
“哈哈哈,看来这易忠海是死盯上你了啊。”
“张伟哥,什么意思啊?”
“行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多的话我就不多,自个儿琢磨去吧。”
何雨柱点了点,出了张伟的屋子,叫上何雨水回家去了。
何雨柱走了以后,秦淮茹擦了擦手回到屋里。
“何雨柱找你干嘛来了。”
“这小子想去找何大清,让我帮忙。”
“他不是和何雨水去过,然后被赶回来了么?”
“何雨柱去找过何大清?他什么时候去的?”
秦淮茹这会有些心虚。
心想着,别不是自己的记忆又出问题了吧。
不过嘴上还是说道。
“忘记听谁说过那么一嘴,说是何大清走了没多久,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的。”
“淮茹,这不对吧,你是说何雨柱大概13岁的时候,带着几岁的何雨水去了保定?”
“我也不太清楚,要么是别人乱说的,要么就是我听岔了。”
“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帮他?”
“这简单,有困难,找战友呗。”
“你倒是不客气”
“你说,何雨柱如果找到何大清,会怎么样?”
“爱怎样怎样,我懒的去想别人家的事情。”
“那你还去找何雨柱谈心。”
“啧,这又不是一码事。”
“我找何雨柱谈话,是工作上的需要。”
“他找他老子,是他自己的家事。”
“说不过你行了吧,对了,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找爸有事情要说的么?”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
张伟说着就去找他老子去了。
张亮这时候正听着收音机,悠哉游哉呢。
“爸。”
“咋了?”
“上次咱们不是说让您冲八级工的事儿么。”
“对啊,我现在不正练着么。”
“小伟,我告诉你,我现在这手热着呢。”
“什么东西,我这上手一摸,这心里就有数了。”
“爸,我知道你厉害,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方面的事儿。”
“刚不是你说冲八级工嘛。”
“您听我说嘛。”
“我的意思是,您别光顾着练自己的技术,你也得多带出几个拿得出手的徒弟。”
“您自个儿牛逼是真牛逼,你徒弟牛逼,你不更牛逼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要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我懂,我这不是在家里么。”
“你有数就行,照你这么个意思,我得把精力用在带徒弟上。”
“差不多就是这么想法。”
“再说了,也不在乎这点事情,学习上不还有温故而知新嘛。”
“说不定,你再回头弄些简单的东西,还能有新的感悟呢。”
“嗯,你这话说的没毛病,那成,我合计合计,得选几个有悟性好好带一带。”
“那成,那我就不打扰您听曲了?”
“什么听曲儿,我这听故事呢。”
“你还别说,这《小喇叭》节目,不光你儿子女儿爱听,我也爱听。”
“您听着,我回了啊”
张伟自己哼着小曲,开心的回去了。
次日。
张伟给派出所的战友打了个电话。
何雨柱的事儿,就算是办好了。
三天后,出发去保定,小汽车开路,当天去,当天回。
当何雨柱接到张伟的通知的时候,人还懵着呢。
合着易忠海说的不容易,就是这么个不容易啊。
这时候,何雨柱第一次享受到了来自张伟的关怀,同时也认识到了张伟的牛逼。
三天后。
小汽车将何雨柱送到了保定的纺织厂。
门房一看何雨柱从小汽车上下来的。
连忙出门迎接。
当他得知是来找食堂的何大清的时候,有些摸不着头脑。
纺织厂食堂。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神情颇为复杂。
“傻柱,你是怎么过来的。”
“跟派出所的同志过来的。”
“啥玩意?出什么事情了?”
“没出什么事情,我这次过来就是问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抛下我和雨水。”
“你这孩子,你妈走了,你爸还不能重新找个媳妇啊。”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呀。”
“何大清,你真的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就抛弃了我们?”
“你怎么说话呢,何大清是你叫的么,没大没小。”
“我可不是没大没小,我就是没教养而已,有人生没人养,只能这样了。”
“小兔崽子,几年不见,你这嘴够硬的啊。”
“你说我没养你,我寄给你的钱都喂狗了?”
何大清突然想到一个不太可能得可能。
“傻柱,难道易忠海没把钱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