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并不担心陈平搞不定,因为他一个皇帝可不能干这些事。
带上陈平回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跑跑腿。
刘邦在车上静静的等待,很快一名大帅模样的人,在士兵的保护下过来了。
脸伸到驾驶室窗前,刘邦一见此人就笑道:“肥儿,想朕了吗?”
“父皇!你回来了!”此人正是中军大将刘肥。
同时也是刘邦的长子,刘邦打开副驾驶车门说道:“上来,为父有话跟你说!”
“喏!”
刘肥刚开始有点犹豫,不太愿意进入这铁兽当中。
见到刘邦的急切表情,刘肥只好坐上副驾驶等待父皇说事。
刘邦简单说了一遍目前的形势,隐瞒现代的一切,用碰到仙人的说法描述。
刘肥从惊讶到麻木,最后点点头说道:“父皇你下命令吧,我们都听你的。”
“好,不愧是我儿。”
刘邦夸赞了一句。他本来就亭长出身,家族里没有太多的贵族观念。
刘肥的态度让他很满意。
很快,刘邦就开始下命令。陈平带兵五万去消灭匈奴的粮草。
而他和刘肥则带二十二万大军冲击匈奴后军,兵力方面不会比匈奴的四十万差多少。
毕竟还有林远那白登山军队牵制,简单鼓舞一遍士气后。
20多万汉军往匈奴大军方向挺进,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头。
大战一触即发,天下开始黯然失色!
林远这一边战斗已经白热化,半小时前匈奴开始猛攻,几乎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四皇给分到四个方向指挥战斗,每个人脸上都是坚韧与嗜血表情,我方士兵也在不断的减少。
即使是林远动用手榴弹,也才勉强阻挡匈奴大军两次猛攻。
两次大战中,我方的骑兵终于与敌人正面接触。
抛开连弩不谈,我方骑兵并不比匈奴骑兵厉害,能做到五五开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见此情景林远知道,匈奴那边应该有了督战队伍,所以匈奴骑兵才死战不退。
可惜我方人马不足,如果有人手冲击督战队伍,说不定也能打击匈奴士气。
其实,现代的学者就分析过,古代的军队一般战损比例在百分之五。
一旦超过百分之五的人数,大军就会败退。
有了督战队以后,百分比会去到百分之八到十二之间。
唯一没有督战队,战损比到达百分之八的军队,那就只有嬴政的秦朝军队。
那是大量的军功奖励,才让士兵奋勇直前,简单来说,那都是为了改变生活的穷人。
林远算了一下,此时我军死亡过了两万人,已经远超战损比例。
之所以没崩溃,还是因为有四皇帝的指挥,他们有着别人没有的人格魅力,能及时稳定人心并且能做出正确的指挥。
林远通过望远镜,看到冒顿狰狞的脸庞,他就知道这仗肯定得死战到底。
对于这人来说,无论是秦始皇嬴政还是汉皇刘邦,对匈奴的威胁都是巨大的。
看着下面浴血奋战的士兵,林远厌恶恶心的同时,脑子里也在想办法。
有什么东西能瞬间逆转战事?古代这种东西肯定没有,有的话四皇早就想到了。
无非是擒贼先擒王,但现在我方士兵不足,也没能力这么干。
唯一能逆转胜负的东西,只有古代没认知的现代产品。
突然,林远想到一计。
连忙叫回嬴政吩咐道:“政哥,这里交给你指挥,打开传送门,我去请帮手!”
现在的嬴政满身是血,两袖已经能滴出血水,但脸上还是充满自信。
嬴政没有问为什么,打开传送门道:“快去快回吧。”
嬴政也没有想过林远会一去不回,只是默默地接过指挥权,命令士兵继续坚守。
目前燧发枪的子弹已经打完,火药还算足够,燧发枪的性能立即体现出来了。
许多士兵往地上捡些碎石头,同样用枪击发,效果不比圆形铁弹差多少。
战斗还在继续,三条沟渠有两条给匈奴用尸体填满,枪手只好退回最后的沟渠死守。
由于嬴政,刘敬等人说过,现在投降匈奴,同样还是死。
这样一来,士兵们没了退路,只好血战到底。两方人马已经进入癫狂。
血和尸体染红了地面,最先守不住地是刘备方向,匈奴已经突破防线。
刘备只好命令士兵,且战且退保持队形。
刘备急问:“政哥,六弟还没回来吗?”
嬴政苦笑,他回来有什么用?除非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那是不可能的,酒店有什么他们都知道,林远的人际关系他们也清楚。
不可能搞到这些武器。曹操接话骂道,顺便伸手砍死一名匈奴士兵。
“刘大耳,你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先帝的支援吧。”
李世民苦笑道:“呵呵,看来我们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应该多准备一些武器再开战。”
“别放弃!我回来了!”
传送门里传来林远通过电喇叭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引擎声音响起。
同时让在场的士兵为之一震,纷纷停手往那神奇的光门看去。
“咔咔咔.......\"熟悉的发动机声音。
让四皇笑出了声:“哈哈哈,是卡车!”
仿佛在验证四皇的话一般,一辆五十迈行驶中的重型卡车,从传送门处迅速冲入匈奴阵中。
“那是什么巨兽?”
“太可怕了,快跑!”
“妖怪啊,它会吃人的。”
匈奴士兵一阵乱叫,纷纷掉头就跑,完全不理会督战队的屠杀。
害怕是人类的本能,对于未知事物更是如此。
林远之前的懦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狰狞。
林远只管把油门轰到最大,把能压倒的敌人全压死。
林远的目光迅速寻找战场,很快找到被亲兵保护起来的冒顿。
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冒顿就感觉一股冷气从脊梁骨冲上了脑门。
下一秒,林远驾驶着卡车冲向了他,巨大的卡车头犹如死神的催命符,重量与面积带来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卡车加速往冒顿冲去,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断骨碎肉。
身为一个匈奴皇帝,他就感觉自己跟蚂蚁一般渺小。
那种轮胎碾压骨头的声音,让听者心胆俱裂。
冒顿身边的亲兵瞬间作鸟兽散,只剩他一人傻呆呆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