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说实话让在场人全都懵逼,他们还觉得棒梗嘴硬,不可能说出来,没想到就这么一点不隐藏。
秦淮茹都愣住了,其实她真不知道棒梗做过什么,只清楚棒梗出去上了趟茅房,没想到就趁着这个功夫拿石头砸了傻柱家的窗户。
那些向着棒梗说话的邻居们,在听到这话之后,直接调转枪口,纷纷骂起来。
“棒梗就是棒梗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改变,亏我还觉得他在少管所呆了那么久,会学点好呢。”
“太恶心人了,真是一家子都是这样的人。”
“没错,骨子里带的,根本就不可能改变。”
“秦淮茹,刚才你还一个劲的说一大爷冤枉你,合着是在这里装委屈啊,我呸!”
“奶奶的,我竟然又被你们骗了一次。”
林凡嘴角有着笑容,要是搁在以前他可能没什么办法,现在商城里面就有各种吐真的道具,当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
傻柱还想再去踹一脚,娄晓娥及时的喊着,“柱子,别打了,要是把棒梗打出毛病怎么办。”
傻柱还是很听老婆的话,没有继续动手。
秦淮茹也反应了过来,赶忙去将棒梗扶了起来。
棒梗的脸颊通红,嘴角更是有着血迹,他没有喊一声痛,只是死死的瞪着傻柱,那个样子,就像是彻底的把他记在心里,等到以后再去找傻柱报仇。
易中海开口,“秦淮茹,棒梗为什么回来了?”
“跟你没关系!”
刘海中站了出来,“怎么就跟我们没关系了,大家伙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棒梗这个坏种,要是哪天半夜往我们家里扔石头怎么办。
今天就是傻柱运气好,床正好换了地方,要是没换呢,石头打在了娄晓娥的身上,孩子没了,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秦淮茹说不出来话了,谁都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就傻柱那个性子,自己的孩子要是没了,怕是能直接把棒梗打死。
“是别人帮忙带回来的。”秦淮茹没办法,只好说了实情,“不过你们也别害怕,棒梗只能出来一天,等到明天就会送回去。”
有了她这话,其他人倒是放下心来,他们还真怕棒梗一直留下来。
“这样啊,那还不错。”刘海中点了点头,倒也不说什么了。
就连傻柱,都没有再继续骂骂咧咧。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来棒梗的心思,这个孩子是彻底的学坏了,完全没救了。
就怕在少管所待个几年出来,之后才是院子里的灾难。
只可惜,他也没法将棒梗赶出去,再说了,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林凡突然开口,“能够让棒梗出来的人,肯定不一般吧,他找到你,让你见到棒梗,想来是有什么算计吧。
秦淮茹,听句劝,别听人家的话,多想想自己,你要是出了事,孩子们怎么办,别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事情,搭上了自己的命。”
其他人都看向了林凡,不知道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
倒是秦淮茹瞳孔骤缩,表情大变,给人一副被知道了秘密的样子。
一时间,邻居们都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有些人甚至直接问了出来。
秦淮茹不敢在这里继续待着,拉着棒梗就走了。
易中海喊道:“好了,大家伙回去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邻居们纷纷离开,易中海走过来,询问,“林凡,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纯粹是猜的,不过看秦淮茹的表情应该猜对了。”
傻柱好奇,“猜对了什么?”
“有人想要对付我。”
“啊?”傻柱震惊,“这可是大事,必须要去问清楚。”
“不用,等秦淮茹自己想明白吧,不然的话,就算再怎么问也没有用处。”
“可是你就这么看着她无动于衷吗,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傻柱担心。
“问题不大,我心里有数,你们快点回去睡觉吧,别担心这个了。”
傻柱没办法,而且确实太晚了,怕影响到媳妇和孩子,只好回家了。
倒是易中海,他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别大意!”
林凡点点头,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也回了家。
秦淮茹一回到家,就呵斥道:“棒梗,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砸傻柱家的窗户?”
“我就砸,谁让他害了我们。”棒梗不服气的反驳。
“傻柱根本就没有害过我们,以前要不是他一直在帮忙,咱们根本就活不下去。”
“哼!”棒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是梗着脖子,那意思就是不同意她的说法。
秦淮茹只好轻声轻语的说着,奈何棒梗就是不听。
没办法,秦淮茹索性就不去管了。
她自己还有事情呢。
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林凡说的那些话已经很明显了,他已经知道了有人通过自己来算计他。
光从棒梗被接出来一天这件小事情上面,就能够猜出来那么多事情,秦淮茹不由感慨,林凡实在是太聪明了。
自己本来就没什么本事,脑子也不行,就她这样的人,真能算计到林凡?
到时候算计不成,反倒是被抓住,那么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不用想,都能知道,绝对会被枪毙。
她死了,沙兴科很有可能赖账,不会给钱。
就算沙兴科履行诺言每个月都会给钱,这些钱会落在谁手里,她现在的婆婆贾张氏。
就算秦淮茹不想认这个婆婆,但是关系摆在这里,可不是她不想就不想的。
贾张氏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指不定在哪里做什么事情呢。
就她那个好吃懒做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养活自己的孩子。
可以说,她死了,全都是坏事。
至于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杀了林凡,自己还没事,秦淮茹还真不想赌这个的成功率。
原本秦淮茹就一直在犹豫,今天林凡的话更是让她愈发纠结起来。
一时间,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孩子们累了,都去睡觉去了,唯有秦淮茹坐在桌前,呆愣愣的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