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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烟把这件事暗暗记在心里,回去得排查一下在翁城,她还有没有别的仇家。

“娘娘,还有别的地方,您要不要去看看?”

苏挽烟点头:“好。”

从城外回到城内,秋叶带苏挽烟去了一座民宅。

居宅里面住着的是一对老夫妇,除此之外便没再看到其他人。

那一对老夫妇见到苏挽烟的时候还一脸茫然,但见到秋叶跟黄叶,眼神就瞬间变亲切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秋叶要介绍苏挽烟的时候,苏挽烟适时的止了她的话。

秋叶顿时明了,只说是带朋友来参观的。

那一对老夫妇也没有怀疑,将一行人请了进屋。

民宅的小院内,有一个小屋是新建的。

这就是秋叶想给苏挽烟看的东西。

依秋叶介绍说,现在翁城大部分还留守在城里的百姓,都建了这样的一座小屋。

是专门用来烧石的。

苏挽烟临走时留下来御寒的方法被城中的百姓采用,采回来的山石放至小屋中烧旺,待到温度差不多时便拿到房中,铺到床被之下。

算好时间,便刚好能维持一个晚上。

“上一年冬天的时候,多亏了娘娘的法子,城中大部分百姓都御过了严寒。”

苏挽烟心情很好:“做这些事的都是你们,功劳都应该算在你们身上,我什么都没做。”

她确实什么也没做,而且也没想到这些方法会真的有用。

应该也是经过了实验跟改良的。

“姐姐不必谦虚,要不是你的这些点子,他们也无施展之力。”跟在苏挽烟身后的苏驰恩开口。

“你倒是大方上了。”苏挽烟瞅着他好笑道。

苏驰恩看着苏挽烟的眸子明亮,脸上全是既骄傲又得意的笑容:“我就是觉得姐姐好,姐姐做什么都好。”

不然翁城的县老爷换了一个又一个,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还不是他姐姐的功劳。

“你嘴甜,你说什么都对。”苏挽烟笑着打趣。

她看向秋叶跟黄叶:“再带我到城里逛逛,我想看看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买回去用的。”

女人还真离不开购物,至少对于苏挽烟来说,她现在有惦记着想买东西。

昨日看秋叶跟黄叶脸色干黄,身在翁城皮肤不过半年就变糙了,苏挽烟便惦记着要买些润肤的香膏。

人都是爱美的,苏挽烟自然也不例外,不说将养得很好,若有条件,她断不想年纪轻轻的看上去像个大婶一样。

当然,还要买秋叶跟黄叶的份,这两个小丫头,她离开之前是留了足够的银钱的,她们也不想着好好养养。

然而在城中转了一圈才发现,哪里是她不不愿意好好养,实在是找不到好的胭脂水粉店,那些所谓的胭脂水粉,都是些十分次等的货。

这里的百姓生活都成问题,更别说梳妆打扮了,穿的粗布麻衣,带的是简陋的头布,应该是不会有人买胭脂水粉的。

本来是找香膏的,香膏没买着,苏挽烟干脆每个店都逛一逛,就是到翁城走商的商人,苏挽烟也会上去问一问货。

但是都没有卖香膏的。

一日下来,苏挽烟空手而归。

不过,倒不影响苏挽烟的心情。

刚回到府邸,明宇就迎了上来:“娘娘。”

“嗯,怎么了?”

“修缮的师傅来了,如今正在偏堂等着,娘娘可要去见见?”

“哎呀!”苏挽烟恍然回魂:“我把这事给忘了。”

余南卿昨日就说今天修缮府邸的师傅会来。

“快带我过去。”苏挽烟着急:“可别让人久等了!”

“……”明宇欲言又止,已经……等一天了。

修缮府邸,要先拟出修缮的方案,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细细说来时间根本不够,苏挽烟心怀歉意,给了师傅几两银子,希望他明天能再跑一遍。

本来说是给将军府修缮,那工匠师傅诚惶诚恐,知道这里面住的都是大人物。

别说晾一整天了,就是两天,三天也不敢有怨气啊。

然而没想到苏挽烟刚来就塞他银子,还让他明日再跑一遍,顿时受宠若惊。

“使不得使不得。”工匠师傅忙推脱:“王妃娘娘今日事忙,草民明日再来便是,这银子是断断使不得。”

活还没干呢,怎么能先收钱呢。

他在翁城本来就没多少活干,就他这手艺也是快失传了。

如今好不容易接到一单,他不能这么不讲规矩。

苏挽烟还想说什么,那工匠师傅却已经恭首告退:“草民先走了,草民明日再来。”

“……”苏挽烟没办法,急忙喊了句:“明宇,送送师傅。”

见他没了背影,苏挽烟一屁股坐在陈旧的太师椅上,一叹气,拧眉,唔,除了府邸修缮的事,她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

罢了,若真有事,事情会来找自己的,想不起来必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王爷,末将还是那句,此计凶险,还望王爷三思。”正神游着,外面突然传来吕策忠豪迈的嗓音:“不过王爷若是决意,末将定全力以赴,但凭王爷差遣。”

逛累了的苏挽烟顿时来了精神,双腿一抻就起了身,快步走到门前。

“王爷,娘娘那边你可安排好了保护的人手?可需末将调派兵力?”

刚想叫唤的苏挽烟脚步渐渐缓了下来,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还没聊完,她再等等。

然而那抹身影已经进了余南卿的余光,只见他一回头便直视了过来,本是严肃的神情顿时浮现一抹明朗的笑容:“烟儿!”

商议不说疲惫,但到底枯燥乏味,而且他觉得吕策忠顾虑太多,总是不赞同他的策略。

余南卿理解,在东海吃过一次亏,总会额外注意些,而且他这一计确实凶险,但他也是有把握的。

早知道多叫几个人过来,总归能有人能跟吕策忠驳上一驳,但回头想想,现在龙旗军旧将,也只剩下吕策忠了。

每每想到这个,余南卿又总三缄其口,任他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