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说得没错,我也相信你能做到,但这也得两百年后了。
两百年的时间,我自问修为早已超过当年的天问了,这天下何人不能镇压?”
古奇暗自撇了撇嘴道:“那得等你重新修炼到道境再说吧。”
“古兄也得努力,仔细想想当年有没有遗落各地的宝藏,让这龙灵吃个够,才能尽快生成龙脉。”
古奇虽然没有说话,但很显然,他在努力的思考了,毕竟这直接关系着他重见天日。
忽然之间,花可儿和秦平同时抬起头,古奇迅速的钻入了秦平胸口。
秦平满脸笑意道:“梁松那几人完蛋了,书院真的是毫不留情啊。”
花可儿点了点头道:“主要是书院这几人的修为太强了。”
秦平深有同感,特别是木言,他的剑道之盛,攻击威力之大,怕是可以排到当世前十。
要知道,木言才八十多岁啊,算是很年轻了。
片刻之后,木言、荆棘领着谭松和孙师堂等人来到了秦平身边。
听完秦平的一番解释后,众人那是既喜又忧。喜的是龙灵可以恢复,忧的是这时间有些太长。
孙师堂看着秦平道:“殿下,等我回去问问陛下,多少也要拿出点元石。”
书院的那位苗井桃婆婆也点了点头道:“这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好事啊,为了大秦,我们书院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凑出些元石。
华秋、石峰,你们夫妻可要好好保护可儿,千万别让人伤了她。”
桂华秋和石峰连连点头,他们还是比较尊重苗井桃的。
凌志沉声道:“今日之事,诸位严格保密。”
众人自然点头答应,这可是关乎大秦复兴的大事。
紧接着,众人先后离去。
孙师堂在离去前,对着秦平说道:“殿下,陛下说了,放手干吧。”
很快,众人都离开了此地,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大洞,好像在告诉人们,这里曾有过一场大战。
第二天一大早,秦平便看到了杨宇文,这位杨将军最近一直在帮着平字营招兵买马,忙得不亦乐乎。
秦平和杨宇文交谈一番后,皱着眉头道:
“正所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平字营现在最缺的是知兵、懂兵、会练兵的军官。”
杨宇文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不光平字营缺,我们整个大秦也缺啊,别处也不会放人的。”
秦平想了想道:“我让府里的曹毅先过来吧,这家伙当过赵国的将军,又在战场厮杀过,练兵有一套,让他来当个校尉绰绰有余。
然后,我们可以请一些原洪洞城的军人,这个应该没人会阻拦。
另外,我们也派人往兵阁转转、到各地瞧瞧,希望能招到一些中下层军官吧。
总之,我们就是广撒网,四处捕鱼。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培养了。”
杨宇文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需要尽快招到人,也让我好好休息下。”
“杨将军可不能休息,平字营还得需要你来主持呢?”
杨宇文面露惊讶道:“不是让春城当这主将吗?”
旁边的曹春城笑了笑道:“我曹春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冲锋陷阵没有问题,坐镇中军那是万万干不了的。”
“可我已经辞官了啊。”
秦平呵呵一笑道:“只要杨将军点头,这还不容易吗?就怕您嫌弃平字营主将这个军职太小。”
杨宇文面色复杂的看着秦平道:“二十多年前,齐州营刚成立的时候,因为我的临阵退缩,没有成为主将。
二十多年后,我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谢殿下成全。”
片刻之后,看着杨宇文离去的背影,曹春城若有所思道:“殿下,杨将军是不是猜到了点什么?”
“无妨,只要他真心为大秦就好。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为当年的选择耿耿于怀,我也能理解。
毕竟,齐州营当年成立的时候,很多官兵来自于京师左部。可惜,这些人都为我战死了。”
曹春城看了眼秦平道:“其实,当年战场上,我们齐州营之所以还能够有人活下来,多亏了杨将军的拼死相救。”
“现在知道承人家的好了,当年我可是听说,你对着杨宇文破口大骂呢,说人家救援不力,故意拖延战机。”
曹春城难得脸红道:“当年那不是杀红眼了吗,这么多年早就看清了。”
“可这杨宇文过不了这一关啊,这位对自己要求可是很严的,以后跟着他,你可要收敛好自己的臭脾气,要不然我可不管。”
“是。”
接着,曹春城欲言又止道:“殿下,其实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那里有不少有经验的兵员。
只要您出马,他们保证加入平字营。”
秦平眼神一亮道:“奥,说来听听。”
曹春城刚要开口,忽然胡杰急匆匆的来报道:“殿下,曹校尉,大事不好了,于将军和张跃他们被人围在了燕春楼,听说死了不少弟兄,于将军也受了重伤。”
秦平惊的直接站了起来,脸色阴沉道:“很好,看来是上次还没杀够,这些人还有力气闹腾。
让谢扶摇和秦徒言带着书卫过去,把人全部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的给他们算笔账。”
燕春楼名义上是潘家的产业,但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牵扯到了很多世家、商人甚至是官员。
身为齐州城县令的薛瑞安,也不是没想过整治燕春楼,可一想到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顿感无处下手。
甚至于,他来的时候,他的老丈人特别交代过,这里面的水很深,万不可意气用事。
更何况,自从他来齐州城之后,就一直在救灾赈灾,哪有时间呢?
说真的,薛瑞安心里一直感激和佩服秦平的。要不是他杀了这么多人,齐州城的百姓哪里有粮吃?要是没有他拨款,齐州城整个衙门怕是得喝西北风了。
不过,他的妻子总是在他的耳边吹风,让他不要和秦平走得太近。他心里明白,这是乌家的意思,这是世家和皇权的一场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