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的惊呼直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行秋也很快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
但通读一遍,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诗句而已,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这张纸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且这张纸…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夹进自己的邀请函的呢?
灵翊走快步上前去捡起纸条,先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之前诗文的后续。
眼神滴溜溜一转,果然看到了藏在草丛里,还在履行监视任务的鹿野院平藏。
派蒙有些惊恐的看向灵翊。
“灵翊,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个什么怪盗的故事,不会成真吧?”
空回忆起昨晚,派蒙特意提出来白天灵翊心情不好,所以今天晚上就陪灵翊一起睡,所以空并不知道派蒙和灵翊聊了什么。
但看派蒙如此表情,难道是神奇的灵翊已经猜出了犯人是谁?
故而发问:“什么怪盗的故事?”
灵翊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就是以前有个非常厉害的怪盗,每次犯案前都会提前留下预告,甚至精确到告知偷窃物品的具体时间,但无论官府如何抓捕,他却从未失手。
不仅如此,在犯案后,那些被偷走的东西还会被他用一种奇特的方式还回来。所以这样的行为非但没有被众人厌弃,反而收获了很多人的追捧。
但有一天他却突然发了一封奇怪的信说要偷走某人的心。
人们还以为是这位怪盗喜欢上了某人,是什么浪漫的告白,但是在那一天…那个人的心真的被偷走了!虽然一段时间之后,怪盗把心又还了回来,但那个人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而至此之后,怪盗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派蒙一想到这个偷心盗贼,就害怕的往灵翊怀里钻。
“呜呜呜,小派蒙没有什么可以偷的。诗文什么的,千万不要发给我呀!”
听完之后,行秋和空都觉得大概只有派蒙才会相信这故事是真的。
好吧,鉴定完毕,是灵翊吓小派蒙随便乱编的故事。
鹿野院平藏对于灵翊的恐怖怪盗故事,丝毫不感兴趣,但这再次出现的纸条却预告着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幕后必然有一只推动的黑手。
而这份诗文和上一份的内容是相连接的,主要讲的是葵之翁因为被人胁迫而拿走了翠光的一页诗稿。
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翠光呈给将军的诗文会缺了一页。
可如果对应起诗文的内容,葵之翁盗走诗文也就对应着行秋盗走了自己的书籍,这可一点也不合理。
行秋有任何偷走自己书籍的必要吗?
但或许,只要找到被盗走的书籍,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但下一秒,鹿野院平藏就感觉自己手心里多了一张纸条,灵翊竟然大方到直接把线索塞给了自己。
“我看好你呦!大侦探!找书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一刻,鹿野院平藏才有点回过味来,自己昨天到现在,好像都在免费打白工?监视灵翊是自己的职责,但找到盗窃犯可不是。
但鹿野院平藏不得不承认,这件事自己确实也很想调查到底。
所以大概只能甘心被利用了。
这一点和传闻的一样,灵翊果然是个偷心盗贼。
把活丢出去一身轻松的灵翊看向行秋。
“这些都不重要,你不是来参加容彩祭的吗?难道不想见见为你画插画的白垩老师吗?机会难得哦。”
灵翊一句话立马转移了行秋的视线。
“真的吗?太好了!之前知道白垩老师回来,我好不容易才以考察机关棋谭的价值为由,让我爹答应了我来稻妻。结果没几天,我就听说了白垩老师要在祭典期间绘制五歌仙画像,一想到能和白垩老师一同来到稻妻,却连见面机会都没有,我可是失落了好一阵呢。”
“所以啊,来稻妻虽然忙,但现在可是见一面偶像的好机会,要不要跟我们稍微翘个班先去见一趟白垩老师?”
灵翊的提议可太让行秋心动了,当即表示自己愿意,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灵翊跑了。
但空在旁边听得,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灵翊自己确实是老实了不少,但怎么好像总是在怂恿别人干点什么事出来。
阿贝多此刻还在研究第二幅五歌仙的图应该如何下笔,就看见灵翊拉着一位璃月打扮的少年朝自己这边走来。
“阿贝多!快看这是谁,我把你笔友找来了!”
“哦,这位就是枕玉老师?叫我阿贝多就行。”
“这怎么行,白垩老师!您叫我行秋就好。”
灵翊左手拦住行秋,右手扒住阿贝多。
“哎呀,这么客气做什么,既然都是我的朋友,四舍五入,大家就都是熟人了,更何况还有件更刺激的事,我们刚刚在码头又找到了一张关于五歌仙的诗文,纸条我给鹿野院大侦探了,但是内容我可以复述一下。”
“哦?”
灵翊又添油加醋的讲述了刚刚码头上发生的事情。
“我想,这些诗文应该也会对你作画有所帮助吧?正好温迪是上一个模特,那么这次就用行秋的形象好了。而关于那个偷了翠光诗文的犯人嘛…,我觉得既然行秋代表着葵之翁的形象…”
灵翊打了个哈欠,眼神慢慢凝聚。
手指也慢慢的指向行秋的位置。
真相只有一个!
行秋被灵翊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偷书的事情难道被发现了!
随后灵翊两手一摊。
“啊,我也不知道。”
行秋:你不知道,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