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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鲤是冲出治安所的,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军车的尾灯消失在了茫茫的大雨中。

“老公!”

萧红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看到自己老公满头是血的时候,她的心就好疼,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所有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她看着手上的鲜血被雨水渐渐冲走,衣服和头发也很快被打湿,但是她却突然开始朝着军车行驶的方向开始狂奔。

潘锦莲追出来之后,强行将萧红鲤带上了车,原本准备宽慰一下,却被萧红鲤催着赶紧去医院。

而此时我斜靠在后排,陈亦松疯狂地踩着油门,军车犹如咆哮的野兽一般朝第一医院的方向冲去。

“开慢点,不着急!”我突然开口说道,然后坐直身体。

“大哥,你......你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陈亦松紧张地说道。

不过他脚下的油门的确松了一些,也许原身的话的确对他有效果,几乎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我的头已经被陈亦松的副官在车上紧急处理过了,是野战部队的处理手法,用三角巾包扎法在创伤面裹了厚厚的绷带,勒的我的耳朵都有些不活血了。

“咱们两个聊一聊,让你的兵回避一下。”我用湿巾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说道。

陈亦松马上就靠边停车,让副驾驶位置的副官冒雨自行跑回警备司令部。

军车继续行驶,速度却更慢了,陈亦松意识到我有话对他说,他也正好有话要跟自己的大哥聊一聊。

这么多年不见了,陈亦松发现自己的大哥变化很大,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但是变化再大也是自己的大哥。

“今天这么冲动,你是故意演戏的?”我问道。

“大哥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大哥难道也在演戏?”陈亦松有些诧异地说道。

我笑着说道:“大家都是在演戏,不过你这些年都历练出来了,演戏是给你女朋友看的吧,为什么?”

陈亦松就将自己偷听潘锦莲电话的内容说了一遍,还说按照原本计划。

他应该是进行询问保释的事情,然后亮出自己的身份施压,如果我是被冤枉的,那么操作这件事的人或者势力很快就会出来进行谈判。

但是陈亦松突然就不想按照潘锦莲的意思继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善于谈判,但是让潘锦莲谈判又害怕把我牵扯进去,最后索性把桌子都掀了。

“大哥,不如我带你和爹娘连夜回北疆,那里是我的地盘,谁也不敢放肆!”陈亦松沉声说道。

我指了指额头上的伤,说道:“如果就这么走了,我的伤岂不是白挨了?

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预计还能够在临海待几天?”

“地方上报军部要走流程,我应该还可以待上一个礼拜,大哥,你难道真把那个朱子涛宰了?”陈亦松问道。

“你觉得大哥我是知法犯法的人吗?放心,朱子涛是被人灭口的,我是有证据的!

如果你还可以待一个礼拜,正好帮我做点事情,你的兵调的动吗?”我缓缓说道。

陈亦松点头,说道:“没有市议会批准,警备司令部的兵调不动,但是我的警卫排没有问题!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每一个人都欠我不止一条命。”

“好,你回去等我消息,一会儿派你的兵在我病房门口站几天。

在你女朋友面前不要说什么,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爸妈那边也先瞒着点。”我淡淡地说道,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心里面准备着接下来的计划。

“大哥,锦莲说军部看上了萧长河的钱,你要不然劝劝把钱交出去算了。”陈亦松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

“怎么,军部很缺钱?”

“缺!非常缺,特别是北疆不稳,部队的部署都需要钱,听说现在内阁也在多方筹措,但是杯水车薪。”陈亦松说道。

我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所以才有那么多势力把目光投向了我那位前岳父?看起来这笔钱很惊人啊,能让军部都心动。”

有些事情陈亦松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身处一线,对部队真实的情况比较了解。

这也让我知道帝国也许并不像表面那样强势。

让我对萧长河手里所谓的基金也产生了些许好奇。

由于我跟陈亦松多说了几句,导致我们到第一医院的时候,萧红鲤和潘锦莲已经先到了。

相比于萧红鲤的手足无措,潘锦莲充分发挥了一个作战参谋的优势,所有的事情安排的非常合适,就连警卫员都提前调了几个过来。

还是相同的楼层,还是相同的病房,这一次负责安全的是自己的兄弟,我感觉很安心。

经过仔细的检查,医生确认我只是皮外伤,但是在陈亦松冷漠的眼神注视下,所有检查的医生一致认为可能是脑干受损,还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萧红鲤坚持到我检查完,潘锦莲小声透露了一些情况,放下心的她直接昏了过去。

到了急救室就发起了高烧,主要是因为情绪激动,再加上淋雨导致的。

萧锦艳给我发了信息,我回复一切安好,那个单纯的女人似乎也安心了,就在警备司令部里安心待着。

我在病床上一边用笔记本剪辑手表里的监控视频,一边在跟赵锦瑟打电话。

赵锦瑟中午时候的电话来得蹊跷,好像是提前预知了一些事情,害怕我受到伤害而给我通风报信。

“姐夫,身体怎么样?”赵锦瑟问道。

“看起来我的一切你都知道啊?怎么,不跟姐夫解释一下?”我笑着问道,语气充满了疏离感。

赵锦瑟在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姐夫,我抽时间会跟你解释,但是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的。

今天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我相信朱子涛之死也和你无关。你所有遇到的风险都是值得的。”

“那麻烦你转告一下我的前岳父和岳母大人,我很不喜欢这场考试。

但是考试既然开始,得多少分不是交给他们评判,只有我自己才能主宰我的命运。”我淡漠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赵锦瑟回答道,接着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