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正在想事情,突然手机飞讯响了几声,打开后发现是萧红鲤录的短视频。
“爸爸,你吃饭了吗?妈妈今天给我做了面条,还有西红柿。”
“妈妈今天还问我平时吃什么,说以后都做给我吃。”倩倩兴奋地端着碗,对我说道。
所谓的面条就是白水煮面,放了几颗青菜,西红柿恐怕是切成块直接放进去煮的。
混在一起看起来就没有什么食欲,但是倩倩却吃的格外的香甜,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吃妈妈做的菜。
手机摄像头一转,拍到了倩倩旁边的萧红鲤。
这个女人脱下了精美的长裙,穿的好像是我的衬衣,非常的肥大。
可即便是男士衬衣也完全遮盖不住她伟岸的好身材,特别是衬衣下面两条笔直结实的白皙美腿,哪怕我心里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忍错过一秒钟的好风景。
萧红鲤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不过脸上却表现出了愧疚,低声下气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第一次做饭。
做的不是很好,你能明天来教教我吗?”
“明天不是要去游乐场吗?”我回了个信息。
那边秒回道:“去完了游乐场,咱们还可以回家做饭啊,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做家务这么辛苦。”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我,非要把我一天时间全部占住,然后说不定顺势让我住下来。
“我觉得去游乐场就是个错误,你跟倩倩说一下,最近天气实在是不好,老是下雨,不如等晴天了再去。”我回复道。
“市里面新开了一家室内游乐场,我已经订好票了,老公,别让倩倩失望,好吗?”萧红鲤的声音很温柔。
但我差点把手机砸了,凭原身的记忆,你缺席过多少次女儿的生日,敷衍了多少次家庭聚餐!
今天用得着你拿话来阴阳我?我虽然不是原身陈亦鹏,但是身体是啊!
“好!明天见!”我憋着气回复道。
如果不是倩倩在她身边,我好歹再用刘星晨刺她几下。
我平复了心情,给荣欣和陈父发了问候的消息,但没有得到回复。
心情继续不好!
随后,我将手里文件袋的资料拿了出来,上面简单写着一些关于围绕在引诱萧红鲤出轨这件事的情况。
因为萧芸这个人,我现在对她已经起了疑惑,如果这份资料是她经过手的,那么想必也不会存在有价值的情报。
临海酒店监控已被全部彻底破坏,没有任何修复可能,不过可以锁定跟朱子涛有关。
临海酒店属于朱家的重要产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办法进行打击报复。
世家大族之间的斗争通常都会圈定在规则范围内,其中默认的几条是:不允许进行暗杀;不允许株连无辜;不允许无证据报复。
当然规则是强者制定的,在没有破坏规则的能力前,规则反而是最好的护身符。
萧长河就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哪怕当年被陷害,没有确凿的证据情况也没有报复。
这也是多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甚至某些家族之间起了冲突,还会让他来进行调解。
然后是关于朱子涛的情报,他的在半年前突然从英吉利回到帝国,主要从事外贸,接管了朱家的服装加工厂。
朱子涛在原身记忆中一直很低调,或者说所有受过世家教育子弟都很低调。
不管背地里怎么样,表面上绝对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绝对不会嚣张跋扈,做出有辱家族声誉的事情。
所以原身受伤后只是隐约有些怀疑,却从来没有证据证明,主要是朱子涛伪装太好了。
大学里面人人都知道朱子涛在追求萧红鲤,偏偏原身陈亦鹏不信邪,萧红鲤稍微一主动就变成了舔狗。
当时萧红鲤愿意把自己的婚姻搭上作为赔偿,这一点倒是让我挺欣赏,起码是敢作敢当。
接下来就关于费雪和酒吧的情报,薄薄的就一张纸。
上面显示酒吧老板姓刘,当天将酒吧租给了一个年轻人,酒吧里的酒保和服务员都不是店里的。
刘老板表示对方给了很多钱,第二天酒吧也没有什么损失,他也就没有在意。
至于酒吧的监控都被对方带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费雪查无此人,按照相貌比对在整个帝国都查不到,整个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刘星晨所谓的母亲,已被证实是一名精神病患者,现在还在街边乞讨为生。
所有的线索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破绽。
但也就是恰恰太干净了,如果没有人帮忙掩饰,是绝对不可能的。
特别是这份资料要有可信度的话,必须要由吴歌和萧长河共同信任的人提交上去,才不会被再次追查。
所以,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我冷笑起来,不得不说这些人手段太差了,真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西游记里面什么妖怪最厉害?
当然是有后台的!
我现在最大的后台是吴歌和萧家,现在对方摆明了是冲着我来的,我干嘛要顶在前面。
说到底也是受到了萧家的牵连,我非常的心安理得。
“喂,妈,吃饭了吗?有件事想问您一下。
今天我在家里面发现有人在家里面安装监控,是您安排的吗?
哦,不是啊!我当时不是怀疑萧红鲤出轨吗?就在家里面装了录像监控。
然后就拍到了萧芸,她不是您的人吗?
好,我现在就给您发过去!赶紧帮我处理一下,要不然我睡觉都睡不好。”
我笑呵呵地对吴歌说道,然后将音频和视频打包发送了过去。
吴歌那边回复很快,似乎很紧张,让我不要跟任何人说,然后表示会马上处理。
等我从厕所出来,两条腿都有些发麻,坐在椅子上看着满桌子的菜,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
贤惠的萧锦艳还在不停地忙碌着,抽工夫还把啤酒给我倒好了,让我先吃不要管她。
然后,她在卧室给我换衣床单和被褥,用手给我洗从医院换下来的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