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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深呼吸,面对呼啸而来的金色纹路,南宫迁动了。

她纤细的腿,爆发出了超乎想象的力量,地面一蹬,身躯扭转,带动湖中剑横向在面前虚空划过。

嚓!

若人能看到空气,必会大吃一惊,随着南宫迁这一剑的斩出,她身前竟是直接形成一片真空地带,幽蓝色剑刃愣是从这真空中穿过,没有摩擦力阻挡,速度飙升至巅峰。

铛!

剑刃激射出的瞬间,便跨越空间距离,与纹路冲击在一起。在南宫迁眼中,那纹路庞大如山包,可剑芒只有一米长,这样的冲击,无异于蚍蜉撼树。

可这不过是在精神攻击下,南宫迁的错觉罢了。真实情况,两人的攻击大小相近,此刻冲撞在一起,反倒是剑刃占据上风。

纹路终究虚而不实,一根根纹路线条被锋利剑刃割断,整个纹路稳定性遭到破坏,分崩离析。

嗡!

随着纹路的消散,南宫迁眼中幻觉荡然无存,自己与皇帝再度处于同一大小,皇帝一招被拦截,身躯摇晃,处在一击刚出的缓和时分。可南宫迁动作未停,上半身又是一旋,腰部发力,挥动湖中剑,又是一道光刃成形,掠向身后刚被她撕裂的宫门。

砰!

光刃斩向的方向,是宫门侧的空地。惊奇的是,光刃掠去,像是在空中受到无形阻碍,动能衰减殆尽,幽蓝色的光刃完全停滞在了半空,紧接着,仿若受到极大压力,支离破碎!

没去理会另一边的皇帝,南宫迁凝视着光刃破碎的位置,那儿,空气一阵荡漾,一道同样雍容华贵的身影显现——富贵但并未发福。

此人便是【女皇】的化身,刚刚她能拦下南宫迁的光刃,是调用了逆位力量,使光刃前方空气极不活泼,甚至达到了凝固的地步。

“既然决定围攻,【教皇】呢?别做缩头乌龟了,也出来吧!”

处于两面夹击的紧张局势,可南宫迁却没有半分忧虑。反倒冷哼一声,询问起【教皇】的下落——看她的架势,似乎以一敌三都有一定把握。

其实,对南宫迁而言,正面战三张塔罗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手隐藏起来玩阴的,就比如……某张牌。

哪怕南宫迁完全掌控湖中剑,其实,也不是一张完全体塔罗牌的对手。但之前有提过,塔罗牌的能力分为三个阶段:

一次只能单独使用正逆位一种力量;

可以同时释放正位和逆位的力量;

将正逆位力量融为一体,释放出塔罗牌最原始的力量。

但要注意,这三个阶段的划分,并不是天然存在,而是人为划分。划分阶段者,便是西岚凝裳——她也是首位完全掌握一张塔罗牌的人!

第三阶段的力量,光是塔罗牌自主意识无法释放,不为别的,只因塔罗牌就算诞生了自主意识,它们依旧依附于梦界而存在,也是虚假的事物。

只有被现实中的人掌握,虚实结合,才能爆发出第三阶段的强大力量!

第三阶段的塔罗牌,相当于梦界超自然力量中的王者,湖中剑无法抵挡。但眼下……

三位第二阶段的塔罗牌,南宫迁还是有战胜它们的信心。

可呼唤落下十息,整个皇宫广场静悄悄的,【教皇】没有出现,甚至没做出任何回应。

“少废话,对付你,我两人足矣!”

皇帝冷哼一声,手一招,权杖瞬间光化,成为一团朦胧的光影。南宫迁侧过身,让自己余光可以同时捕捉到皇帝和【女皇】的动向,从那光影中,她竟是感受到了两股不同于皇帝的气息——【女皇】和【教皇】!

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南宫迁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皇帝将另一只手插入光影当中,注入自己力量后。原本为团状的光影拉长塑形,最终化作一把锋利长剑。

达摩克利斯之剑!

【女皇】和【教皇】竟是留存了一部分力量在皇帝身上,使其能够调用部分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力量。长剑悬浮在皇帝身前,随着三种力量律动着,旋转着。时机成熟,皇帝一抬手,长剑被推动,撕裂空气,眨眼间来到了南宫迁近前。

轰!

速度太快,南宫迁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只能来得及一抬手,湖中剑正面斩在了达摩克利斯之剑剑锋上。

一声轰鸣,强大冲击掀起一地尘土,原本明朗的战场瞬间尘土飞扬,掩盖了南宫迁身形。

“不自量力……”

唳!

皇帝冷哼一声,手中,权杖再度成形,正要离去。可刚吐出四个字,话音却被一阵嘹亮的剑鸣打断。

一抹幽蓝,刺透尘埃的朦胧,刺入皇帝眼眸,几乎是下意识,在感受到身前锋锐气息瞬间,皇帝抬手,将权杖横在身前。

可刚做完防御动作,巨大的冲击便作用在权杖之上,冲击一直沿着权杖,作用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现代社会被车撞,皇帝整个人倒飞而出,后背狠狠砸在宫殿圆柱上,愣是将圆柱砸出一道裂痕。

“不自量力。”

淡淡的话语声从尘埃中传出,幽蓝色光芒逐渐明亮,轻轻脚步响起,一道倩影轮廓在尘埃中勾勒而出。刚刚皇帝未说完的挑衅,南宫迁原话奉还。

“咳咳……不错的一剑,它叫什么?”

正面扛下刚刚南宫迁那一剑,皇帝才为其强度而震惊。不为别的,想要斩出这一剑,首先,南宫迁得先抵消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冲击。

其次,这一剑的速度超越了音速,不仅撕裂了空气,空间都被其干扰。这也是为什么,刚刚皇帝能够感受到锋锐气息,却无法捕捉到这一剑的轨迹。

后知后觉,皇帝才发现,这一剑从斩出后,就已经不在表层梦境了,整个飞掠的过程,在真实梦境里进行。

这一剑,横亘深浅!

“湖·翎吟。”

缓缓道出三个字,此刻,南宫迁眼中,是平常几乎不会显露的温柔。

凝视着手中的湖中剑,她的耳畔似乎响起了某人往日喋喋不休的吵闹声:

“迁,诶你说,如果把我的隐舞,配上你的湖中剑,会不会有更强的隐匿性?”

“对吧,你也觉得很配对吧,这不就咱俩嘛,也这么般配。”

噗……

回忆着,她笑了,在战场上笑了。

笑容绽开,似一朵绚烂的花,只是这朵花,好久没有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