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逼谁啊?”
“是你爹。”女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跑我这边来干什么?”
“emmmm……”谢瓦沉思片刻,然后猛然拿手指着女人,大声喊道:
“坏阿姨!”
女人:?
“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骂人,真的是看错你了!”
女人一阵无语……
她咳嗽两声,又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我这边来要干什么?”
谢瓦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后问道:“那个黑头发的老登现在在哪里?我要刷他爆点金币了。”
女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这傻丫头在这段时间在都市里面这么浪,但她从哪学来的这种奇奇怪怪的词?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谢瓦正色道:“东朗是怎么回事?他那副样子不像是纯粹的扭曲,还掺杂了些别的东西进去吧?”
“异想体,东朗在接近扭曲的情况下,被第三方势力插足,按照他原本的情况,扭曲了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扭曲的心理崩溃也和现在的原因不相同。”
女人叹气:“本来,那才是正解,他现在的模样,是被人为扭曲的。”
谢瓦思考着……亚当,她老爹们数次提及都不愿意细说的男人,她对对方也是知之甚少。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把东朗的这副样子变回正常人的模样?”谢瓦问道。
“没有,亚当完全不顾后果,变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女人看着谢瓦,问道:“除了了解东朗的情况,你还有别的目的吗?”
“有。但是既然那个老登不出面的话,我的目的也达不成,所以还是算了。”
谢瓦转身挥手:“拜拜啦~坏阿姨,下次再有见面的机会我们再唠嗑。”
女人看着谢瓦离去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一张丑陋恶心的脸,她不禁开口说道:
“现在的你,很漂亮。”
谢瓦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直到她快要消失,离开这片金色的空间时,她才猛的大声喊道:
“老娘究极无敌巨tm可爱!”
————
“完全不是对手啊。”t喃喃说道。
扭曲的烈火越来越强,东柏已经不能轻易挡下了,想要靠近对方又很难做到,只能找一个机会……
而李箱,已经被扭曲的火焰烧死过一次了,全靠但丁的复活。
另一边的情况,也不好过。
卡夫卡的攻击比上次凶猛了许多,就连G公司格里高尔都无法接下了,罪人们死亡的速度提高了不少,但丁历经复活的痛苦,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
局面对他们而言可谓是非常的不利。
“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和我回去吧,你的这些下属一次次的死亡,又再度重生,有什么意义呢?”t又开始说了。
“卡夫卡的这套复合型EGo,可以给她恢复体力,本身的意志又在我的操控之下,想打持久战战胜她?痴心妄想。”
“反倒是你的这些下属,连续的死亡已经让他们疲惫不堪了,又何苦要多受折磨呢?”
但丁已经听不进去他说话了,只是不断重复着复活罪人的行动,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痛苦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
希望渺茫,祂看不见。
谢瓦,她要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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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扳手工坊的收尾人死伤也过半了,那些N公司的人变成的野兽无惧伤痛,只顾着将眼前的活物撕碎,让他们打的很吃力。
尼柯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躺着的野兽们的尸体,盘算起来。
把这些野兽拼死,他的收尾人估计也只会剩下两三个了,对方比他想象的要棘手。
不过没关系,世界之翼会支付给他一笔难以想象的报酬,作为弥补的。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数位双手变成绿色的蛇的N公司审判官,从另一边走出,加入战场。
尼柯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下胜算,又得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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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坐在一间密室之中,她的对面,是四块监控屏幕,分别显示玫瑰扳手工坊的收尾人和野兽们战斗、持握者辛克莱和【梦为完人】的克罗默的战斗、李箱和东柏艰难的对抗扭曲,以及卡夫卡对边狱巴士得罪人们单方面的屠杀。
她轻轻挥手,划走这些屏幕,一块新的大屏幕展现在她眼前。
放映室的那颗巨大眼球,此刻正源源不断的落下泪水。
“很好,已经足够了,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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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柏抓住了空隙。
扭曲煽动翅膀,挥出火焰的时候,她用山茶花的虚影包裹住自己,纵身一跃,朝着空中的扭曲接近。
火焰被山茶花虚影挡住,她的折扇并拢,宛如一把匕首,径直刺中了扭曲的咽喉。
得手了,它死定了!
东柏听见了李箱急切的呼喊,看见了眼前闪过的血液,感受着胸膛传来的空洞……
扭曲下半身的尾部,像是利剑,贯穿了她的心脏,金枝从她身上落下,被走来的t接住。
扭曲的一根根尾部,又刺穿了她的腹部和双肩,火焰顷刻间燃起,扭曲即使咽喉遭受重创,都还保持着生机。
东柏的战斗经验太少了,她没有和扭曲战斗的经验,不知道扭曲的命门,不知道它们生命力比常人还要强。
扭曲甩下尾部,将濒死的东柏重重摔在地面。
扭曲仰着头,在空中胡乱飞舞。
李箱呆滞的走到躺在血泊之中的东柏身边,愣愣的看着她。
“李箱……”东柏睁着眼睛,口腔里溢出鲜血……
李箱颤抖着,跪在东柏的血泊之中。
“李箱……我们……在九人会……有一份……蝴蝶……标本……”
李箱怔怔的看着濒死的东柏,张着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想……像……蝴蝶……一样……”
“在这座……残忍的……都市……自由的……飞翔……”
————
K公司内部,下起了雨。
不仅是K公司内部,连地下的脑叶公司分部都一同下起了雨。
设施内下起的雨,淋到了每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