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月晖明显记不太清这人是谁。
“我是美食城城主程昌顺,负责每届城主大比各位城主的饮食。”肥胖青年男人恭敬说道。
月晖点点头,也想起这人来。
就在月晖和季彦准备进入超市时,这个程昌顺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随即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嗯?”
月晖一脸懵,不知这程昌顺突然这样,到底几个意思,他看了看季彦,季彦给他使了个眼色,让其问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月晖沉了沉声问道。
“就是这超市老板,他……他阻碍我为各位城主提供吃食,还杀了我派去寻找食材的下属,
我们也是为星主办事,他这番行为,不仅是在妨碍城主大比的举行,还是在挑战星主的权威。”程昌顺愤愤说道。
程昌顺在城主大比开始前几天,就已经查到了是叶子霄在百灵湖杀了他的手下,
只是城主大比在即,他本打算过了城主大比,再去开阳城让冷沐璟给他个交代,让冷沐璟杀了叶子霄给他解气。
这几天时间,他也一直在忙着城主大比和美食的检查,毕竟他也是城主,也要参加比赛,还准备给星主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忙的不可开交,下令一律和城主大比无关的事都不要去打扰他。
所以程昌顺根本不知道叶子霄超市里面有什么东西,更不知叶子霄超市已经搬来了这里。
就在今天他刚空闲下来,便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四处情况,可是却突然发现叶子霄超市,刚来准备报仇,就碰到了月晖和季彦。
这时,叶子霄也在超市柜台边上,程昌顺的话,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确有其事?”月晖问道。
“当真,大人,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程昌顺说道。
“美食城城主是吧?说我挑战星主权威这顶帽子扣的不错。”叶子霄似笑非笑说道。
月晖和季彦也抬头看向缓缓走出来的叶子霄。
“你的人,的确是我杀的,不过那人该死,是死有余辜,若是你再不滚,我也不介意将你一起杀了,让你下去主仆团聚。”叶子霄语气平淡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这位月晖大人可是星主的左膀右臂,你在他面前就敢大言不惭要杀我一个城主,你还有没有把星主放在眼里?”程昌顺一脸愤怒指着叶子霄说道。
实则他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觉得叶子霄如此说话,定然会惹怒月晖,到时候不用他出手,这叶子霄定然也会死无全尸。
这时,程昌顺又看向月晖,不忘添把火说道:“大人,你看,这人当着您的面就敢如此大言不惭,简直没有把您,没有把星主放在眼里。”
季彦不想这种闹剧继续,于是沉声道:“既然叶老板都让你滚了,你还不快滚。”
“你是谁?月晖大人还没有开口,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还有,你哪里冒出来的,敢让我滚?”程昌顺虽然语气不善,但也算克制。
若不是月晖在这,他早就站起来对着季彦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了。
“大胆。”月晖立即一巴掌朝着程昌顺扇了过去,直接将程昌顺扇的原地旋转了几圈,随后摔趴在地上。
程昌顺脑子嗡嗡的,鼻青脸肿,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大……大人……你是不是打错人了?”程昌顺一脸懵逼,怀疑月晖打错人,都没有怀疑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觉得自己无辜的很,本来是他的人被杀了,来找月晖主持公道,结果自己被扇了,他一整个是莫名其妙。
叶子霄在旁边嘴角微勾,认真看戏。
“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季彦,这耀神星的星主。”
季彦话落,程昌顺脑子更嗡了,这话的劲比之前被扇巴掌还大,而且还带着耳鸣,头晕目眩。
“我……我头有点晕,可能是在做梦,我再睡一会。”程昌顺立即倒头就睡,呼噜声震天响。
月晖见状,直接一挥手,一巴掌再次扇去,程昌顺肥硕的身体,再次旋转的只能看到残影。
不多时,程昌顺再次被打趴在地上,原本就肥硕的脸,再次肿大了数倍,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这位叶老板,说你的人死有余辜,那便是死有余辜。”月晖说道,随即又给叶子霄拱了拱手,恭敬道:“给叶老板添麻烦了。”
叶子霄摆了摆手:“白白看戏,不麻烦。”
程昌顺虽然眼睛已经被鲜血染的模糊,脑子也迷迷糊糊,但就算再不清醒,现在也算是反应过来,这超市老板来历不小。
他发现不仅月晖对叶子霄极为恭敬,而且他看叶子霄样子,也是知道面前的就是耀神星星主,关键还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丝毫没有把耀神星星主当回事。
“是……他是死有余辜,是我一时没有查清楚,还请叶老板饶我一命。”程昌顺立即跪地磕头。
“季彦,他是你耀神星的城主,就交给你处理吧!”叶子霄看向季彦说道。
“嗯。”季彦点点头。
随即看向程昌顺道:“取消你这次城主大比的资格,以后每一千年城主大比时提供的吃食,都由你自费提供,
另外连续三年,每天扇自己一千个耳光,力道可不能小,你这副猪头模样要维系三年,若让我知道你的伤在这三年有恢复的迹象,你就不用活着了。”
“啊?三年?”程昌顺惊恐问道。
“怎么?你还想讨价还价?”季彦沉声道。
“不不不,三年刚好,刚好。”程昌顺连忙说道。
“还不快滚。”月晖朝着他脸上踢了一脚,直接将他再次踢翻在地,脸上也留下一个大大的鞋印。
程昌顺立即爬起来,不敢有半句怨言,一个闪身便瞬间消失。
随后季彦和叶子霄寒暄了两句便和月晖一起一前一后上了四楼。
月晖一开始一直站着,并不敢坐下,毕竟与星主对坐以前从来没有过,最后还是在季彦的要求下他才忐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