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徒一看老吴有隐情,开口问道:“嗨!老吴,你有啥不能跟我说的!”,老吴看着郑徒,张了张嘴,又喝了口酒!:“算了,这样吧,你答应我个事情,我就收你为徒。行吗郑徒!”
郑徒一看可以拜师,随即假意先答应了,他用着一股憨憨的语气跟老吴说:“师父再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就跪下了,老吴赶紧把郑徒搀了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咱们师徒俩也就别客气了!你呀真像我儿子!”,郑徒一听:“啊?”
老吴连忙解释道,:“不……不是那意思,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当然要把你当儿子看待啊!”
郑徒这才放下了心。
俩人又聊了一会,老吴今天特别高兴,好像了了他的一件心事一样!一会就喝多了。喝着喝着到了十二点,已经快宵禁了。
“师父,少喝点吧!我送你回家吧!”,老吴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郑徒,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好!我得听我徒弟的!”
郑徒搀着老吴,往他家里走,老吴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一边唱着歌,一边傻笑,跟个孩子似的。
一会到了老吴的家,到门口敲门,半天才来开门,开门是一个姑娘,年岁和郑徒相仿,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脸非常清秀,如果刘英是张俊俏的脸,那么这个姑娘就是一张特别清秀的脸,老吴说了句,这是我闺女。
说完就往屋里走,姑娘识趣的往后退了两步。
郑徒搀着老吴进了屋,一会就睡了。郑徒回到了住所,又没睡觉,开始盘上腿,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郑徒根据印象找到了老吴家,老吴已经拿好了行头,正准备出门给别人做按摩。
郑徒赶紧拦住了老吴:“师父,干嘛去啊。”
“我出去有点活,按摩我闺女也会!不过呀她只给我按过!你先找她学一下。”
郑徒看了看屋里有点疑惑,老吴看出来了,说道:“哎呀你快去吧!”,郑徒点了点头道“师父慢走!”郑徒憨憨的说。老吴冲他点了点头。
郑徒挠了挠头,往屋里溜达着,走着走着,突然身后有人说话:“你来啦!”,郑徒被这一句话吓得跳了起来。赶紧回头看着老吴的闺女。
郑徒看着她的样子,好像有点不正常,他轻轻地抬起了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一看她没有反应,“我是个瞎子!”,郑徒赶紧收回了手,点了点头。
“你是姓郑吗?”
“对,我姓郑!”郑徒边回答边走过去想搀着她。
“郑老板你不用搀我,我自己能走”说着她走到郑徒前面摆出了个请的姿势。
郑徒一愣,看了看老吴的女儿,“郑老板不用诧异,我虽然瞎,但是我这心里明镜似的,郑老板你趴着我给你按按!”
郑徒趴了下去,“我咋称呼你啊,你姓吴叫什么?”,“我叫吴翠儿,你就叫我翠儿吧!”
说着把郑徒的衣服撩到了脖领。
郑徒一开始有些不习惯,随着翠儿在他后背按来按去,还真舒服郑徒心想。
“舒服吧,郑老板,我爹说了,让我按摩一次给个金条都不换!”
“那是那是!”
“郑老板,虽然我瞎,但是我什么都知道!”
郑徒很诧异,这明明是个瞎子,应该不是装的,为啥她啥都知道。
“虽然我瞎,但是我能感觉出来,郑老板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你怎么知道!”
“郑老板最近遇到烦心事儿了吧?”
郑徒刚要说话,翠儿马上说:“郑老板,您干的都是大事儿,肯定会有烦心事儿,不过你要是烦了你可以找翠儿,翠儿给你按按就没事儿了。”
“翠儿,你真聪明!”
翠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翠儿,你教教我吧!我已经拜你爹为师了,你的手艺应该和你爹不相上下吧!”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爹说我的手艺和他师傅差不多,郑老板我先教你基本技法吧!”
“好!”
翠儿边教他基本技法,一边告诉他怎么控制力度,和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项。郑徒很认真的学着。
傍晚老吴回来了,看见郑徒还在认真的学习,心想这小子是块料!
进屋,郑徒看见了老吴,赶忙起身打招呼,“师父来啦!”
老吴一看俩人相处的还不错,赶紧过来:“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嘿嘿嘿!”
“师父太晚了,我得走了!”
“这么早就走啊!再呆会呗!”老吴笑着说。
“太晚了不方便,我真得走了,等会您还不是得去给马三爷按摩去呢吗!”
老吴一听,确实得收拾收拾,“好吧!那你先走吧。”
“好的师父!”
临走的时候老吴抓住了郑徒,又问了一句,:“都知道啦!”
郑徒纳闷的看着老吴:“都……都知道了啊!”郑徒以为老吴问的是按摩的技巧,“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啦!”,“师父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学习!”说完了就走了。
老吴一听不对劲,赶紧想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一看郑徒已经走远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叹了口气,老吴进了屋。
老吴刚一进屋,看见了自己的闺女正笑着看着他,问道:“闺女这小伙子咋样!”
“爹,我嫁给这个郑老板挺好的!”,老吴撇了撇嘴,:“他?他就是酒楼的一个打杂的小伙计!”
翠儿没争辩什么,只是笑了笑。
“以后做大做小无所谓,我能跟他就行!”
老吴上前摸了摸她额头,说道:“姑娘,你发烧了吧!他是个小伙计,谁跟他啊,谁看得上他啊,我是看他勤快,没计较那么多!”
翠儿笑着说:“没事儿,爹!我心里有数!”
说着翠儿,进屋去了。
晚上老吴给马三爷捏完脚,郑徒送他回家,又到了那个卖面条的地方,老吴拉着郑徒“来来来,徒弟,师父跟你说几句话!”
郑徒又要了壶酒,要了盘菜,两碗面。
“师父你想跟我说啥!”
说到这老吴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怎么了师父!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去给您出气!”
老吴摆了摆手,:“没人欺负我!”,“那您这是……”,老吴抹了抹眼泪,对着郑徒说,“我当初装瞎子按摩,结果我没遭到报应,结果报应到了我闺女身上,我闺女成了真瞎!”
说着又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喝着酒。
郑徒看着劝着。
过了一会老吴心情好了一点,对着郑徒说:“没事儿,徒弟。”
老吴捋了捋思路认真的对郑徒说道,:“郑徒,你是不是想接近马三爷。”
郑徒一愣,:“师父我是……”
老吴急忙摆手,:“我知道咋回事儿,你想接近马三爷,某个差事是吗!”
郑徒微微点了点头:“师父,那您还教我吗!”
“年轻人有上进心挺好的,马三爷也是这里最大的老板,将来你跟着他也算是光耀门楣了,我肯定得教你啊!”
说着又咕咚喝了一杯。
郑徒赶紧给斟满。
“师父感谢你的栽培之恩!”
“你先别着急谢我,我有件事得让你答应!”
“师父什么事儿啊!”
老吴笑着说,:“先把你的忙帮完了,我才能说,但是你现在得答应我!”
郑徒想了想,老吴是个老实本分人,应该干不出出格的事情,索性就答应了!
“好师父,我答应你!”
老吴高兴的又喝了几杯,“好!好徒弟!明天开始我就全心全意的教你!”
又喝了一会,郑徒又送老吴回了家,一进门翠儿早就站在了门口,听到郑徒他们来了,笑着对着郑徒说:“郑老板来了啊!”
“翠儿姑娘,我只是个打杂的,你以后就叫我郑徒吧,别郑老板郑老板的叫了!”,“好的郑徒!”说完笑了一下。
“快把师父扶进去吧!他老人家喝多了!”
“好!就给我爹扶到里屋去吧!”
“好。”郑徒扶着老吴进了屋。给老吴安顿好,郑徒向翠儿告辞,翠儿送郑徒出门。
“郑徒看来我爹这几天挺高兴的!”
“师父他老人家性格本来就挺开朗的呀!”
“也许吧,但是我跟你说,我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记得喝这么多的时候还是我娘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其他时候我爹从来没有喝醉过。”
郑徒傻了吧唧的看着翠儿,“到门口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明天见,郑徒!”
说完翠儿进屋去了。
郑徒想着自己的计划,一对一面对马三爷的机会,就这么一次,想着老吴回了家。
又过了一天,郑徒白天跟老吴学艺,晚上去蓬莱酒家。连续好几天,郑徒用心学习,老吴也夸他进步非常快。
又过了几天,早上,郑徒来到了老吴家里,“师父要不试试我的手艺?”
老吴高兴的说,“好哇!来来来!”
说着马上趴在了床上,郑徒把袖子撸了起来。“师父我开始了!”
旁边的翠儿冲他笑了笑。“郑徒,你可得好好按呀,这次弄好了你就可以出师了!”
“放心吧!”
然后就开始按了起来,不一会就给老吴给按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老吴惊醒了,说道:“真舒服啊!徒弟啊!你学得真快!”
郑徒笑了笑:“多亏了师父悉心教导!”
翠儿也替他高兴,“郑徒,你可真厉害,这么几天就能到达这种地步!”
郑徒也挺高兴,“师父,我可不可以替马三爷按摩了呀!”
老吴想了想“还不行,你得先让他的手下试试可以不可以!”
“好!那我就试试!”
晚上老吴来到了蓬莱酒家,马三爷也早早的吃完饭消遣着抽着大烟袋。
老吴趁马三爷还没招呼他,主动和冯瞎子打起了招呼,“冯爷!”,冯瞎子看了眼老吴:“咋了!”
“冯爷,这蓬莱酒家的跑堂的伙计是我徒弟,他的手艺和我不相上下了,冯爷要不要试试?”
冯瞎子看了一眼马三爷,“是个屁,没看三爷还在呢吗,你找死啊!滚!”
过了一会,马三爷喊了一声,“我说,老吴来了没有啊!”,冯瞎子赶紧跑了过去,“老吴早来了,在这侯着呢!”,“让他上来吧!”,“好嘞!”说着冯瞎子跑到了楼下,:“老吴!马三爷叫你上去呢!”
老吴赶紧跟着冯瞎子往楼上走,在走的功夫老吴跟冯瞎子说:“冯爷,现在三爷要休息了,您还不让我徒弟给您也舒服舒服。”,冯瞎子看了一眼三爷的方向,老吴一看有门,继续说道“冯爷,您看,咱这么多守卫,还怕有贼不成!”
冯瞎子眯着眼想了想:“那……试试?”,老吴笑着说:“试试呗!”然后转身对着楼下郑徒喊到,“徒弟!伺候伺候冯爷!”
“好嘞师父!”
冯瞎子把老吴送到了二楼客房,转身去了楼下的休息室,郑徒跟了过去,冯瞎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来吧快点。”说着把上衣脱了。
郑徒站在冯瞎子旁边,捂着鼻子,看着冯瞎子的后背,全是皴,浑身汗臭味,下不去手。
冯瞎子到不在乎:“咋了?快点啊!”说着他又趴了趴。
郑徒想,如果他直接按摩,肯定会把按摩变成搓澡,然后他就在工具箱里拿出了植物油,先给冯瞎子涂上了一层油,再给他按摩,按了一会冯瞎子就睡着了。
等醒来冯瞎子出门,郑徒已经在楼下收拾卫生了,看冯瞎子出来了,郑徒赶紧跑过去问,“咋样,冯爷还可以吧!”
冯瞎子晃了晃脖子,想了想,说道:“可以!挺好!”说完就走了。
郑徒这回信心更加强烈了。
回去送老吴的时候,郑徒又和老吴在那家店喝了起来,:“师父,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
“挺好,那冯爷不是挺满意的吗!”
“师父明天可不可以……”
老吴看出来郑徒的想法:“你想让我推荐你去给马三爷按是吗。”
郑徒点了点头。
“好!明天我一定在三爷面前推荐你,行了吧徒弟!”
俩人又喝到了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