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好冒然询问。
她虽是大秦的国师,是他身边最为信任的人。
可她也是她。
也会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秘密。
他理应尊重她。
她不说,他就不问。
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他能做的,就是护在她的身边。
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如今看这样子,国师应是想通了。
心里的事解决了。
嬴政的心,也放松了一些。
他同样回以祈盼一个爽朗的笑容,“好啊!”
“那我就和国师,好好比一比!”
“看看谁的马跑得最快!”
“驾!!”
嬴政说完,一甩马鞭!
祈盼同样笑着打马追上去!
“驾!”
“哥!你跑快点!”
“我要追上你了!!”
嬴政跑在前面,领先祈盼一个马头。
“哈哈哈!”
“国师!来啊!”
“你可要用尽全力啊!我可不会给你放水!”
祈盼眼中燃起了一股斗志!
“我可不用你放水!”
“别看我是个新手,我可不会怕你!”
“驾!!!”
一前一后,一人一马,相互追逐,相互超越。
在草地上,肆意奔跑。
发丝飞扬。
.........
嬴政为祈盼,当街割人头颅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咸阳。
咸阳的不少世家权贵,也都知道了这件事。
宋鞍府中。
“什么?!”
“何成举那小子,竟敢当街调戏国师?”
“甚至对国师动手,要把国师强抢回府?!”
宋鞍一拍桌子,“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死了也活该!”
“谁叫他不长眼!”
“招惹谁不好,竟是去招惹国师?哼!”
底下一个侍从接着说道,“如今那何肇的府宅,已经被查抄了。”
“里面的人,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还有何肇和手底下的管事、侍从们,都被带走了,估计是活不成了。”
侍从把得到的消息,汇报清楚后。
宋鞍就挥了挥手,让侍从退下。
其他坐着的几个世家权贵们,对于何肇全府上下的遭遇。
深表同情。
但也觉得他们活该。
他们也劝过何肇,让他管管自己那个好儿子。
可他就是不听。
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
玩完了吧。
宋鞍抬头看了几人一眼,语重心长的说。
“如今咱们平日里都要多多注意,引以为戒。”
“各自管好自家的小辈,让他们别惹事。”
“不然........若是像何肇他们这样,再后悔可就晚了。”
如今陛下没动他们,只是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他们若是一不小心,留了什么把柄,或是犯到陛下面前。
只怕他们,也得步了何肇等人的后尘啊。
其他几人赶紧应道,“是,宋老。”
“我们知道了,定会管束好家中小辈。”
“定不会让他们出来惹事的。”
“对了。”
宋鞍说,“方才侍从得来的消息,那何成举并不认得国师。”
“你们可有认识的画师?”
“私下里画几幅国师的画像,让自家的小辈都好好认认。”
“别下次在街上遇见了,认不出来,还撞上去。”
啊?
画国师的画像?
这.........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迟疑着问道。
“这个........宋老,私自画国师的画像........这.......不好吧?”
“若是让人发现了,告到陛下面前,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对国师可是大不敬啊。”
宋鞍当然知道,这事若是让人发现了,绝对够他们喝一壶。
“那你们说怎么办?”
“你们家中的小辈,都认得国师的模样吗?”
“你们敢保证,出门在外,他们不会一不小心,惹到国师跟前去?”
这...........
几个世家权贵沉默了。
是啊。
自家的小辈,都是个什么德行,他们自己清楚的很。
也不泛有不学无术,贪图美色,游手好闲之人。
虽然他们之前进宫的时候。
在大殿之中,也只是匆匆一瞥。
但国师那绝色的容貌,浑身无人可匹及的气势。
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头。
他们也不敢保证。
若是自家那不成器的小辈,在街上遇到了国师。
会不会也如那何成举一般,对国师动了心思。
甚至是实施了行动。
嘶........
一想到何成举的死法。
还有何肇全家上下的下场。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这么一想,还是画个画像的好。
让自家的小辈,都把国师的容貌,记在脑海里。
让他们若是遇到了,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这私画画像的罪,和当街被割了脑袋,全府查抄的下场比起来。
还是私画画像轻一些。
顶多就是罚些银钱,不至于死。
想清楚利弊后,其中一人出声道。
“还是画画像吧。”
“宋老的提议,我同意。”
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出声。
“我也同意。”
“我也一样!”
看几个人都没什么意见了,宋鞍说。
“好,那你们这几日就好好联系一下。”
“找个靠谱的,嘴严实的画师。”
“多画几幅,画好后一家一幅。”
“都好好的认认。”
“免得以后惹出祸事来。”
“是,宋老。”
几人颔首应道。
..........
江乡这边。
柳白、高柳等几个商贾,也聚到了一起。
说起了,今日咸阳城里流传的事情。
柳白:“哎,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今日国师和陛下在街上闲逛,有个不长眼的去调戏国师。”
“结果被陛下一剑削了脑袋!”
高柳说,“嗐。”
“你这消息都不全。”
“我这有更详细的,听说调戏国师的那个人,是何肇的宝贝儿子何成举!”
什么?
何成举??
柳白惊讶道,“是他?那个不学无术,伤天害理,还整日调戏女子、妇人的小畜生??”
“对,就是他。”
高柳说,“那小畜生今日是踢到铁板了。”
“敢调戏国师?哼!”
“杀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依我看啊,就该把他脐下三寸那地给割了!”
“省得他做了鬼,还去祸害其他的女子鬼,妇人鬼。”
江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