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入画陶入画。
被商时序怀疑的陶入画这个时候正在做什么呢?
正在擦药。
前不久陆祁安冲进来就揍他,他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可也比不得陆祁安这种从小就练着的人。
一时间,被按着打。
他敢肯定,要不是因为他还有用,今天可能就会被陆祁安揍死。
但他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沈枝意就该死,不是吗?
陆祁安这么大把年纪了,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还优柔寡断?
为了一个女人?
何不直接把人都灭了,这剩下的不都是自己的吗?
陶入画不理解,在他看来,沈枝意的用处不大,不知道为什么陆祁安他们这些人对沈枝意这么的看重。
一个警方的人?
哈?
“嘶——”擦到嘴角的伤时,陶入画没忍住的呻吟出了声,陆祁安阴狠的扫了一眼,“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不介意先用你去祭奠她。”
陶入画此时此刻是有点怕的,他找人下的手,是怎么吩咐下去的他清楚,所以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他可能真的会被陆祁安拿去祭奠沈枝意。
就像古代报仇一般,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放在沈枝意的坟前,供奉。
陶入画一想到那个场景,就打了个冷颤,也顾不得身上的疼,他的为自己找个出路。
供出陆祁安是不可能的,他自己也入了伙做了事,不可能自掘坟墓。
“芽骨已经制作完成,多久上市?”转移话题,还是如此重要的话题,陶入画觉得陆祁安应该会暂时放过这件事,然后他就可以找机会跑路。
别的不行,躲着他还是很在行的。
他爸是个风流浪子,在外的私生子不知道有多少,到处留情,来争夺家产的也就更多了。
这些年去国外其一是为了躲一下,在国内这么多人他很难拿到所有的财产。
那都应该是他的,他为什么要分给那些私生子?
但那些人也不是简单的,因为他们的身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在弄死他这一点上,那些人出奇的达成了合作,所以这些年他一边在国外发展势力,一边还要躲避那些贱人的阴谋诡计。
躲命,他是擅长的。
“这些都不重要,要是沈枝意有个好歹,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你的命。”
那隐藏在暗处的面庞带着冷意,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杀意让陶入画心底一颤,“会没事的。”
是安慰陆祁安,也是安慰他。
他会没事的。
“别再玩什么小心思。”陆祁安离开了,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陶入画,尤其是之前这家伙就想散伙不做这些事,现在更是打算要了她的命。
这样的人,陆祁安怎么会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陆祁安上了车,段彤正坐在上面。
“是他做的?”
陆祁安点头,看不出太大的情绪。
“他怎么赶的?”段彤没想通,他们这些一直跟在敏姐身边的人,都不敢,知道沈枝意有多重要,怕下面的人不知轻重,沈枝意的重要性是宣传的非常到位的。
只要做出一点对沈枝意不好的事情,哪怕小到沈枝意自己都没发现,他们都会受到处罚,还会录制视频给每个人看。
是怎样的下场。
所以black mandala里的人,对沈枝意这个人好奇但是并不会去做什么,偶尔看到有问题还会不露声色地帮个忙。
“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敏姐不在,自然是听陆祁安的吩咐,但她有点心神不宁,沈枝意会没事的吧?
可无论如何,敏姐准备了这么久的事情,他们还是会办到,无论她在与不在。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不做就亏了。
“杀了他。”男人眼底泛出了一种嗜血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光。
是了,伤害她的人,陆祁安怎么会留着?
“但是他现在还有用。”在段彤看来,人可以玩几天杀,就让他成为芽骨出场的第一批实验者,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芽骨让人很难受,刚好给陶入画用,折磨折磨他还是不错的。
陆祁安微眯的瞳眸,有一种野兽捕食的光芒,他抚摸着手上的链子,银色的很女性化的链子,“芽骨已经制作完成,他的用处也不大了,东西都分发到各地去,盛宴的地址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差请帖了。”
而陶入画,他本就是准备场地的人,他们从那些地方撤离后,到了陶入画准备的地方。
制作芽骨的制作芽骨,其他人也做着自己的事。
现在所有事情都结束了。
陶入画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没用了,也不用活着了。
“再说了,之前他是没入商时序的眼,但是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你觉得商时序查不到他?”商时序几个字极其清晰,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段彤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是杀意。
“行,什么死法。”
段彤也不是一个好人。
可能曾经是,但是在组织里待到现在,做到她这个身份的人,就不可能是一个好人。
说到死法,两人格外的平静。
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般。
“我记得好像有十大酷刑。”陆祁安幽幽出声。
段彤一阵,因为之前陆祁安的安排,十大酷刑她是知道的,毕竟她也帮忙安排了不少东西。
十大酷刑分别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
“尽可能的多吧……”十大酷刑当然不可能用到一个人的身上,若是之前也是可以的,可现在非常时期有些东西就准备不齐全,而且容易引起动静,就只能舍去一些了。
陆祁安感到可惜,“再加个芽骨吧,哪个版本的我相信你清楚。”
“我去?”段彤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她以为是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办。
“别人我可不放心。”陆祁安认真的看着段彤,“今晚就去吧。”
“那你呢?”
陆祁安有些沉默,车缓缓地开着,眼看要到别墅了,他道:“我想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