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家了。
徐瀚启把东西都收拾以后,夏优换好了衣服,坐在早已被徐瀚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书桌前。
徐瀚启敲门给夏优送了一杯温水进来。
夏优看见徐瀚启是既心安又心虚。
徐瀚启把水放下就要出去,夏优伸手拉住了徐瀚启,一脸愧欠的问道:“徐瀚启,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啊。”
徐瀚启转过身,见夏优有意和自己谈谈,便顺势靠在书桌边上。
“麻烦倒不至于,就是属实挺出乎我意料的。”徐瀚启想起夏优泼辣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往上,随后便道,“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夏优想,当着徐瀚启面去打人,徐瀚启一定觉得自己又野蛮又没素质吧。
“要是我不在身边,你别这么冲动了,被伤到就不好了。”
夏优没想到徐瀚启担心自己冲动的原因是怕自己被揍。要不是徐瀚启当时抱着自己躲开了,自己在李雪花手下是占不到便宜的。
想想后来牵制住李雪花的宁子明,夏优觉得应该和徐瀚启解释些什么。
“那个,徐瀚启,那个宁子明,他对我表示过好感,但是被我拒绝了...”夏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拒绝是拒绝了,但架不住宁子明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夏优回来的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自己面对李雪花对徐瀚启的穷追不舍,也是抱着一个让徐瀚启自己解决的态度,自己就认为徐瀚启有责任和义务解决掉身边的类似李雪花之流。
但是自己面对一个宁子明都束手无策,何况还是一个有亲爹送助攻的李雪花。
夏优在看见李雪花和徐瀚启一起出现在医院门口时,夏优其实心里对徐瀚启也是有意见的,哪怕徐瀚启已经很生气得让李雪花自重了。
现在将心比心,夏优对徐瀚启是有心虚成分在里面的。
徐瀚启只是安慰夏优,“事情发展成这样,是我的原因,我没有及时发现你身边的困扰,下次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当时徐瀚启看向宁子明,夏优是感受到徐瀚启不悦的。
现在徐瀚启不仅没有向自己询问宁子明的事情,还把自己牵扯的这些事情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夏优知道,徐瀚启这是不想让自己有任何负担。
夏优又想起徐瀚启看到李雪花有父亲维护,徐瀚启不惜把爷爷都搬出来给自己撑腰。
自己何德何能让徐瀚启对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夏优看着徐瀚启一如既往温柔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夏优有种想亲徐瀚启一下的冲动。
夏优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夏优从椅子上“腾”的一下站起来,踮起脚就亲了徐瀚启一口。
亲完,夏优就想,真完蛋啊!
徐瀚启太高了,夏优亲在了下巴上。
夏优亲完,智商又迅速占领高地了,第一反应,先尿遁!
不料,却被徐瀚启一把拉住了。
也不知道徐瀚启是怎么做到的,等夏优回过神来,徐瀚启已经把自己放在书桌上,徐瀚启双手放在桌面上,两条修长的胳膊把自己禁锢在徐瀚启面前。
夏优当时在想,完了,自己想亲个嘴儿没亲到也就算了,还被正主抓住了。
夏优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跟徐瀚启解释,本来好好谈着正经事儿,自己没事儿起腻耍流氓。
夏优也知道自己向来胆量配不上自己这份儿贼心,想想自己等会儿面对徐瀚启对自己染指他这朵高岭之花的质问,自己都有点儿下不来台。
但转念一想,当初还是徐瀚启带着自己去领的证儿,合法夫妻自己亲他一口怎么啦!
夏优瞬间有了底气,在徐瀚启面前坐直了。
虽然夏优给自己洗脑,亲徐瀚启一口天经地义,但是当夏优看见徐瀚启准备开口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夏优还是下意识想堵住徐瀚启的嘴。
此时夏优的脸皮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徐瀚启哑着声音刚想开口,就被夏优揪住身前的衬衫,结结实实的把嘴堵上了。
两唇相接,陌生的温柔触感传来,两人都有点发懵。
徐瀚启只是想跟夏优确认下,是不是允许自己有进一步的接触。
而夏优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把嘴闭上吧。
此刻,徐瀚启从夏优的行动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夏优也顺理成章的让徐瀚启闭了嘴。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反正夏优和徐瀚启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经验,二人凭借本能亲了个难舍难分。
当敲门声传来的时候,徐瀚启的衬衫下摆已经被夏优扯出来了,夏优的手还在游移在徐瀚启精壮的腰上。
徐瀚启则是绅士的双手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桌子。
俩人回过神来,彼此白皙的脸上都布满潮红,夏优把手从徐瀚启腰上拿下来,徐瀚启顺势把夏优从书桌上抱下来放在椅子上。
夏优看着徐瀚启稍显狼狈整理衣服的背影,又揉了揉自己被戳的生疼的大腿,只能双手捂脸。
徐瀚启整理好衣服,拿了件长款的呢子军装外套穿在身上,打开门,便看见曾宴东一脸惭愧的站在门口。
曾宴东看见徐瀚启穿戴整齐,便道:“徐哥,真是对不起,我来是替我表弟给你和嫂子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