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旁边寄放牛马的主家说了一声,这才离开。
尽快回来。
这一来一去,没花多少时间,确定好价格以后,就马不停蹄赶回来。
霍与铮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男人。
郁幸安就跟着他们一起把东西提到酒楼的后门去。
郁幸安什么都没问,乖乖的跟在霍与铮的旁边。
看得出来,霍与铮和这人还算熟悉,离开的时候,那人叫霍与铮下次打到什么又送过来。
到底是出门办事,霍与铮脸色还算不错的说行。
两人离开了这家酒楼。
霍与铮接过郁幸安背着的背篓,“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去药店卖药材。”
郁幸安眼睛一亮,说:“好。”
霍与铮牵着他的手,向主街道走去,郁幸安长得好,被街上的人频频侧目,只是他身边的男人看起来有点凶凶的样子,所以看了眼以后,赶紧收回了视线。
他们进了一家还算不错但不贵的酒楼,点了一桌的菜。
霍与铮才慢慢和郁幸安说卖了多少钱。
一共一百二十两,倒是都出乎霍与铮的意料。
原因是最近上面吹来一股风,说什么喝鹿血能延年益寿,这不,莫名其妙的鹿就贵了不少。
他这两只普通鹿就卖了一百两,山羊二十两,三只兔子就免费送了。
郁幸安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天了,一百多两啊。
霍与铮看着郁幸安这不可思议的模样,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快吃吧,吃完咱们把药材卖了,去牛马场买头骡子。”
两人吃完饭,霍与铮就带着郁幸安去把草药卖了,最后全卖给了福仁堂,一两银子。
主要还是因为这草药品质不错,所以开价没那么压得厉害。
郁幸安惊得不得了,出了福仁堂,他小声和霍与铮说,“这要是在镇上,肯定只能卖几钱。”
说完,又和1010道:“嘿嘿,一零,我有钱啦。”
1010宠溺的道:[主人真厉害,太棒了。]
郁幸安高兴得不得了,把自己的银钱揣好。
也是这个时候,霍与铮才意识到,郁幸安嫁过来这段时间,他好像一点银钱都没有给过郁幸安。
这下见夫郎喜气洋洋的模样,心里反而有点不舒服了。
郁幸安估计没跟他计较这方面,但一想到小夫郎自己家里那个情况,身上必然没有什么银钱,霍与铮竟然有点懊恼自己之前的大意。
不过这会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说什么,牵着郁幸安纤细的手腕,用了用力,带着他往西街走。
他来过县城不少次,对这里的路熟得很。
他们拐进了一家牛马场,去选骡子。
这一问下来,一头成年骡子少不了要五六两,还是挺贵的。
又问了牛和马,更贵。
算了,还是骡子吧。
他们选的也比较干脆,选好了骡子,东家给他们介绍了可以去哪家买打好的套车。
霍与铮和郁幸安又去买了套车。
这一忙活,竟然费了不少时间
郁幸安跟着一起跑,脸都红了,额头上起了细汗。
但满脸的笑容,还是挺高兴的。
这过日子,可不就是这样。
虽然他有任务,在不久之后,会突然病弱,然后离开这里,可能越是这样,郁幸安越害怕,所以越要把日子过好。
霍与铮带着自家小夫郎去吃糖水,坐下后,郁幸安舒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掏出一块帕子擦汗水,擦完又把干净的那一面递给霍与铮。
“擦一下吧,相公。”
这天气有点火辣辣的,霍与铮古铜色的肤色都被晒红了。
他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咱们明日回去,早知道叫上二弟的。”
到时候还能有一人赶着另一个骡子回去。
不过问题也不大。
郁幸安自然是听霍与铮的。
两人吃完糖水,霍与铮带着郁幸安去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一间普通上房。
里面有一张大床,还不错。
又出去买了不少东西。
霍与铮叫郁幸安选了几匹布,又给夫郎买了一条金丝刺绣的发带,还给家里的人一人买了一套成衣,零零碎碎的买了不少。
郁幸安给小妹买了一朵绢花。
最后两人去吃了牛肉粉,才回的客栈。
他们骑着来的骡子,一同寄放在牛马场了。
明日过去取就成。
累了一天,这客栈竟然有浴桶。
不过郁幸安没用,只简单的擦了身上的汗,倒在床上就要睡,累,好累啊。
他先上的床,翻个身便看到正在桌子那处擦汗的霍与铮,“相公,咱们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啊?”
霍与铮擦了汗,穿上里衣。
走过去上了床,就抱住了正在打哈欠的郁幸安,“中午一些吧,不急。”
郁幸安真的太累了,感觉腿都是胀的,在霍与铮怀里蹭了蹭,软绵绵的道:“好,相公。”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直到大晚上的小腿酸疼得醒过来。
还没清醒就已经伸手开始捶小腿肚了。
霍与铮在他动来动去的时候醒的,听到郁幸安哼哼唧唧的,一下坐了起来,紧张问:“幸安,怎么了?”
郁幸安困得眼皮险些睁不开,难受得不行,含糊的道:“相公,我小腿疼。”
也不是疼,就是酸胀得厉害,有种劲劲儿的感觉。
霍与铮连忙捞起他的小腿,大手覆上去,给他揉了起来,大概一刻钟,郁幸安不难受了,甚至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夜色下,霍与铮瞧着郁幸安的小脸,怜惜的摸了摸。
躺下后,又把人抱在怀里。
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郁幸安应当是记起了昨晚的事,洗漱的时候小声和霍与铮说谢谢。
郁幸安刚洗完脸,小脸白里透粉,昳丽娇俏,说完谢谢后,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什么的,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然而霍与铮喉结滚动了一下,雕花木窗透着光,他们一高一低,是夫妻。
高大威猛的男人搂住郁幸安的腰,然后在郁幸安茫然的眼神下,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那一瞬间,霍与铮只觉得心脏猛地一跳。
有种冲动和兴奋在心里横冲直撞,叫嚣着把这人揉进骨血里,又克制着小心翼翼一些。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细细的感受和品味这个人的唇。
和之前那么粗鲁又生疏的啃咬不同。
这一刻他小心缱绻的慢慢品尝。
唇舌交缠。
郁幸安双手撑在霍与铮的肩上,眼睛猛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