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郁幸安将自己六百的现金给了邻居,让他去看医生,并且道歉和解释自己和江玦的关系。
又转了自己仅有的一千两百块给房东。
门坏了。
做完这些,江玦已经很不耐烦了。
郁幸安用力拿起他的大包,跟着江玦走出去。
江玦突然伸手,提起他什么都舍不得扔装在一个廉价大蛇皮袋里的东西。
到了车上的时候,前面的挡板被放了下来。
江玦粗鲁的将郁幸安抱在自己的腿上。
捏着少年的脸颊。
像是要把郁幸安吃了似的。
可就在郁幸安迷迷糊糊的时候。
江玦突然喝了一口什么,渡给了郁幸安。
郁幸安猛地就把这甜得奇怪的东西喝了下去。
水雾干净的眼茫然的看着江玦,江玦又喝了一口,扣住他的后脑勺将暗红色的液体渡给郁幸安。
郁幸安却不敢在咽了,想要吐出来,呜呜的叫喊,却被江玦堵了回去,最后逼迫他又喝了一口。
“咳咳咳,这是什么?”郁幸安满脸的泪,嘴角有暗红色的酒渍流下来。
被江玦抚摸着脊背。
江玦冷漠的道:“对你好的东西。”
郁幸安梗着脖子,却不相信,眼泪汪汪的,想说什么,但又不敢,现在的江玦好吓人。
1010已经进去小黑屋了。
被迫休眠。
郁幸安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对不起,可,可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不知道江玦要怎么教训自己,但是想提醒他,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郁幸安不说还好,一说,江玦的脸色更加的阴沉难看。
他阴恻恻的捏住郁幸安的脸颊。
“分手?是啊,分手了,可老子现在只是想玩玩你而已。”
郁幸安脸被捏得疼,眼神无助看着江玦。
他总这样,被江玦欺负了,还下意识向他投去这样干净乖软的眼神,比撒娇还要让江玦心悸。
可惜,可惜现在江玦看着这样的郁幸安,想到的都只有欺骗。
他曾经是想不通郁幸安突然喜欢他的原因,可是他一点不介意,努力的对郁幸安好。
没关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他身边都没有关系,但是郁幸安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的离去太平静,如春天下雨,夏天开花,秋天落叶,冬天降霜一样平静,悄无声息。
好像江玦所有的心动和喜欢都如浮云一样,来去微不足道。
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江玦失去郁幸安后的狂怒。
他怎么可能放过郁幸安。
绝不。
江玦一脸冷漠的笑了笑,眼里毫无情意,语气轻慢:“怎么,只准你玩我,不准我玩你?你以为你是谁?”
可是说完这话,他蓦然扣住郁幸安的后脑,猛地压在自己肩上。
郁幸安被迫趴在他的肩上。
不明白江玦什么意思。
他的身上盖着江玦的大衣。
郁幸安用力的抓着江玦身上的衬衫,可很快,他察觉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
少年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从小腹开始,有种难以言喻的痒。
人已经下意识抱紧江玦,贴得紧紧的,难受的喊:“我热。”
全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被江玦语气凌厉的讥讽过。
江玦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幸安就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江玦的脸颊,唇瓣无意识蹭着江玦的嘴角。
好似这样才能缓解他骨子的痒。
江玦将药酒渡给郁幸安的时候,抿下了一点那个药酒。
加上身上有个少年在乱动,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但勉强忍住。
两分钟后,这辆车停在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经理在门口诚惶诚恐的接待。
这可是总部的太子爷,谁敢得罪啊!
都恨不得给人当牛做马了。
尤其是还是一个看起来极其不好惹的太子爷。
江玦将自己的大衣裹住哼哼唧唧的郁幸安,下车前和他说:“再哼,别人听到了。”
郁幸安迷迷糊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努力把娇媚的哼声压制下去。
不能让别人听到自己这种声音。
江玦知道他忍不住了,抱着人,在一批人的随同下进了电梯。
只不过,这部电梯里,只有他和郁幸安,其他人都识相的坐另外一部电梯。
到了楼层,江玦去了专门为他安排的套房里。
把郁幸安放下后,他还是下意识将酒店检查一遍。
确定没什么事,才把郁幸安从扣紧的大衣里剥出来。
郁幸安刚得到自由,就一下扑向江玦。
“嗯~我好难受。”郁幸安脸全红了,抱着江玦的脖子,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
不仅身体是烫的,连吻也是灼热的,炽烈的。
“玦哥,玦哥。”郁幸安都要哭了。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江玦,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让江玦……碰他。
郁幸安猜想江玦给他喝的东西有问题,可是哪怕有问题,郁幸安也忍不住向他靠近。
他心里的火气彻底掩盖了心里的委屈和难受。
江玦没有搭理他,而是走进卫生间。
郁幸安没有理智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里走,里面有水声。
门没关,郁幸安一推就进去了。
江玦看着走进来的少年。
水光潋滟,双眸迷离,艳丽的小脸动情娇媚。
江玦眸色幽深,身上的衣服根本没脱,只解了几粒纽扣。
他还是冷着一张脸,抬手动了一个装置,冷水立马变成了热水。
郁幸安几乎是摔过去的。
江玦还算有良心的接住了他。
郁幸安口干舌燥。
江玦黑沉沉的眼盯着郁幸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郁幸安根本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