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入怀,北冥夜顺势搂住纤腰:“有本王在,晚儿莫怕。”
“嗯,我怕。”
秦怀安哼一气,面上已有怒气,隐忍着不好当文武百官的面宣泄:“皇上,此女妖言惑众,该施以炮烙之刑,如若放任其性子,必然成为大患。”
温桑晚轻笑一声:“这位大人,此话可真有意思,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成为大患,这话传出去岂不是让世人笑掉大牙,是皇上的无能,还是大人的无能,需要如此忌惮我一个弱小女子?”
笑盈盈地抬起头,找北冥夜讨赏:“王爷,他们忌惮我一个弱女子,真的好无能呀!也不知道读这些圣贤书有什么用?这样的臣子到底是用来做甚的?还不及花园的梅花来得中用,至少梅花还有香气,冬日不惧严寒。”
“晚儿说得是。”北冥夜冷眸扫过秦怀安:“各位大人,本王该杀还是该放了这名刺客。”
北冥桓面色极为难看:“九皇弟这是何意?”
不带掩饰的话直逼北冥夜。
温桑晚站直身子,笼了笼披风。
北冥夜:“何意?皇兄应当比本王清楚。”
“父皇,救救儿臣。”北冥玄开口呼救,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痛苦。
众大臣一致松口气,只要这战火没有蔓延到身上,他们沉默便好。
温桑晚见状,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这刺客说话倒是有趣的,自己什么品种不清楚吗?啧啧……皇上这般英姿,怎会有你这般粗鄙不堪的皇子。民间有句俗语,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地洞,我看你这宵小好生大胆,竟敢当众污蔑皇上的英姿。”
北冥夜低笑一声。
北冥玄想挣扎奈何手脚筋断裂,沦为废人根本挣扎不动,只能愤怒嘶吼毫无形象可言:“贱人,你真该死,父皇,您看看儿臣,儿臣是玄儿啊!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呀!”
温桑晚怕火烧得不够旺,看着右边的大臣:“各位大人,你们觉得这疯子该杀还是该放,为何迟迟不做选择?若是眼瞎心盲,可以早些衣锦还乡颐养天年,好过在朝中无所作为,昏官当道苦了百姓,让世人诟病无能昏庸。”
北冥夜添上火:“皇兄意下如何?”
两人一唱一和把在场的人气了个遍。
右边一名年轻的大臣走出来对着高座行礼:“皇上,臣认为刺客伤了王爷,此事就不能轻易饶恕,当罚。”说完朝左边走去。
一人开头,左边有人跳出来反驳:“皇上,此事体大,臣认为应当查清楚,再议此事。”便朝右边走来。
一来二往,大臣们分出了自己的队伍。
左偏多,右侧寥寥无几,右侧为首依旧是丞相秦怀安。
温桑晚看着右边站着的八名大臣,似笑非笑道:“这几位大臣看来眼疾非常严重,当真分不清好坏。”
北冥桓看着自己右下侧站着的一众大臣,左侧只有八名大臣,心里怒火冲天,面色隐忍不发:“九皇弟好大的口气。”眼底闪过冷芒,对着右下侧大臣,一字一句道:“各位爱卿已经做了选择,极好,极好……今日让朕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