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富是吗?老大想请您和您爱人去做个客,这会已经请您爱人过去了!”门外的人大声说着。
柯富一听,也顾不得是真是假了,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
门外的人一下子全都涌入进来,最后的人还把门给关上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柯富愤怒地问。
“柯先生,老大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对您爱人一见如故,去做个客而已……”一个身穿花衬衫的寸头笑着说。
“哟~这是谁啊……想不到柯先生还整了个金屋藏娇啊~您爱人知道吗……”寸头看着苏木说。
“别胡说,这还是个孩子!”
寸头意味深长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手上带着的表。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老大那边还等着您呢……”
“您,哦,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姐也和我们走一趟吧~”寸头还很礼貌地说。
苏木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这些犯罪分子,明明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还都非得装出一副绅士的模样。
“请吧……”寸头一说完,跟着进来的其他人几乎都站到了苏木和柯富的身后,大有不去就全部押着走的架势。
“阿辉叔,这……我害怕……”苏木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躲在柯富身后。
苏木在躲过去的一瞬间,轻声对柯富说了一句:“走!”
柯富随即对着寸头气愤地说:“你……你们给我等着!”
寸头笑了笑,“好!我等着~”
这阴阳怪气的态度着实气人,柯富面上一副被气到的模样,心里却想着:等会你们就等着瞧吧!
然后苏木和柯富就被那帮人围着走了出去,一路上有不少人投来好奇或者是同情的目光。
但他们也只是看了两眼,然后就自己走了。
等到了车子可以通行的马路上,“上车!”寸头发号施令说。
接着苏木和柯富就被押了上去,一上车两人就被罩了一个全黑的头套,保证什么都看不到。
苏木一路上没说话,只是弓起身子,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但脑子却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车停下了,苏木他们被拉下来押着走,头套还没有摘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弄啥勒弄啥勒!”
“额想买点白面馍馍勒!”
“要多少钱勒!”
“五两二斤!”
苏木都听懵逼了,怎么他们的暗号是陕西话呢,一点也不标准,有点莫名的搞笑。
苏木不知道的是徐坤其实小时候在陕省生活过,后来辗转来到了桂省才做起来了现在的这份“家业”。
对完暗号之后,里面的人就把门打开了。
“去和老大讲声,他要的人带回来了!”寸头对开门的那个人说。
“好!”那人说完之后就朝里面跑去了。
“黑哥,那这小娘们儿咋办?”
“简单,把她和他媳妇儿关在一起,我倒要看看热闹!”
“他娘的在这儿憋了十多天,老子都要无聊死了!”
“那咋不送去你房里解解闷儿?”另一个贱嗖嗖地笑着说。
柯富听到了这句话,不禁为寸头捏了一把汗,要是他敢这样做,苏木第一个就把他宰了。
苏木闻言,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呜呜的哭着,其实她心里平淡得很,要是寸头真敢这样做的话,他大可以试试怎么死。
“滚蛋,没听到这娘们儿还是个未成年吗,老子还没有这爱好……”寸头踹了一脚说话的那个人。
“再说了,老子喜欢的是胸大腰细屁股大的,这一看身上都没有二两肉,一点儿都不够滋味儿……”寸头邪笑着说。
其他人也点点头。
要是他们能看到苏木的表情的话,就会发现此时苏木简直无语,头上都可以挂三根黑线。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苏木心里咬着牙说。
“行了,把她押过去!”寸头发话。
于是过来两个人押着苏木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中间还抽个空拿来一根绳子捆着苏木的手。
“进去吧你!”押着苏木的人把她头套一取,一下子就把苏木推倒在了屋子的地上,立马从外面锁了门。
苏木适应了一下眼前,她发现阿芬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人还昏迷着。
她粗略看了一眼,没有受什么外伤。
苏木正想挣开绳子,等下!这些人怎么那么放心苏木和她在一个屋子里呢?
有监控!苏木一下子就想到了。
苏木立马换了一副柔弱的样子,小声哭着艰难地爬到阿芬的身边。
一边流着泪一边喊着:“芬姨……芬姨……醒醒……”
监控外的人看着苏木似是喊不醒阿芬,他们又看到苏木艰难地换了一个方向喊着她,还试图用手碰到阿芬。
苏木表面上是想把阿芬喊醒,暗地里其实是换着方位在找隐藏着的摄像头。
这边没有!这边也没有!苏木接连换了两个方向都没有。
找到了!她终于在第三次换方向的时候找到了。
这摄像头的位置倒是藏得挺刁钻啊,居然在头顶吊着的灯泡上面。
苏木像是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灯泡,监控外的人还以为苏木是发现了,他拉近一看,苏木又是那副眼眶含泪,柔柔弱弱的样子。
应该只是随便看一眼。那人嘲笑了一下自己,这怕是太草木皆兵了吧,看来还是要多休息休息。
接着他就闭上了眼睛,没再继续盯着苏木那儿。
苏木看着阿芬这一副熟睡的样子,自己都这么大声地叫她了,还没醒,看来是迷药了。
柯富这边,没等多久,去传达消息的那个人气喘吁吁就跑过来带着他去了徐坤那儿。
“老大,人带来了!”
“下去吧!”徐坤摆摆手说。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徐坤和柯富两人。
“老大,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柯富弯着腰问。
徐坤既不回答,也不让柯富起来,只是自顾自的欣赏着桌子上自己写的两个毛笔字——忠!诚!
柯富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表面恭敬,内心里却简直想骂娘了。
他知道这是徐坤管用的手段,一有哪儿不满意,就晾着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让他们自己承受不住求饶。
以往的柯富这种时候心里都十分惶恐,但现在,他反而平静了下来,自从他知道女儿的死是徐坤做的之后。
他对徐坤只有仇恨了,要不是顾及到阿芬,他早就一枪崩了徐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