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说道;“他们本就该是死人了!这次河堤挖掘,他们任务完成之后,就该被杀死。让他们多活几日已经是对得起他们了。”
“哈哈!”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奸贼得意的模样!
“主子,奴才明白了!奴才明日便召集他们二人商议此事,只是不能对他们说刺杀,否则他们二人肯定会吓破胆。”永昌侯徐宏爵笑呵呵的说道。
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端起桌子的茶杯在此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说道:“当然,这粮食要你自己出,只是让他二人去捐。至于钱粮所需的银子,我给你带来了。”
说罢,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汇票。
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说道:“这里是两百万两汇票,一百万两作为你完成决堤任务的回报,另外一百万两就是你完成这次任务所花费的粮食。”
“哎呦!谢主子王爷。”永昌侯徐宏爵顺手接过桌子上的汇票,说道:“主子,只是另外的一百万两,奴才我捐粮也用不着这么多银子啊?”
“多出来的,就算赏你的。”
“谢主子,谢大清皇上!”
永昌侯徐宏爵笑眯眯的将汇票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然后揣入怀中。
……
第二日,永昌侯徐宏爵将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请到自己的府上。
项城伯常应俊说道:“徐兄,急急忙忙派人将我们请到贵府这是做甚?”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二位,眼下,朝廷首辅高文就在天津府。二位可知否?”
项城伯常应俊问道:“首辅来到天津,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来赈灾的。”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何以见得?”项城伯常应俊问道。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二位想想,如果只是为了赈灾,直接派个钦差便可,干嘛让首辅过来。他可是陛下的心腹啊!”
项城伯常应俊与安远侯柳祚昌二人对视一下。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我敢断定,他就是来调查洪灾之事!”
安远侯柳祚昌问道:“那怎么办?万一查到我们,如此大罪,那我们岂不是要被灭族了。”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二位莫怕,我早已准备对策!”
“什么对策?”项城伯常应俊急忙问道。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我准备了十万石粮食,特让二位捐献给首辅,用来赈灾。”
项城伯常应俊说道:“徐兄要捐赠这么多粮食?为何让我们来捐赠?”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大堤决口发生在我们的田地上,如果我来捐粮势必让人觉得诡异,反而容易被人猜忌。而你们二位的田地都不在这里,没有招灾,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猜忌。”
“说的也是,是这个道理!可是这样,美名岂不是落在我们二人头上?徐兄出粮,可什么都没有得到啊?”安远侯柳祚昌问道。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只要能让咱们平安度过危机,损失点粮食算什么!”
“徐兄仗义!”项城伯常应俊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永昌侯徐宏爵起身,端起茶壶给二人的茶杯里倒满茶水。
“有劳徐兄!”
二人纷纷拱手说道。
永昌侯徐宏爵说道:“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没问题!”
二人也都拱手回道。
此刻,首辅高文正坐在衙门后院喝着凉茶。
手下来报:“阁老,天津府前明安远侯柳祚昌和项城伯常应俊给灾民捐粮食十万石。现已经运到粥场。”
“什么?他们二人捐了十万石?”首辅高文惊讶的问道。
“是十万石!”
“这二人乃是我大汉的义士啊!此二人做了表率,去安排一下,我要亲自接见他们。”首辅高文说道。
“属下这就去安排!”
在天津府衙门大堂内,周围锦旗飘展。
衙门两边站满了差役,他们手中拿着喇叭,高高举起,奏起乐来。
而在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二人的府外,衙门的轿子早已在门口等待。
这是要亲自将他们二人抬到天津府衙门去的。
正好沿途让百姓们看看……
永昌侯徐宏爵则安排了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手下血滴子两名,跟随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他们二人,作为他们二人的仆人。
只是这血滴子长的像普通人,所以没有引起他们二人的怀疑。
这两名血滴子的任务便是趁机刺杀首辅高文,然后在刺杀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他们二人。
这样一来,最后二人在自杀,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等到首辅高文一死,周鉴等会明白天津发生的一切是多么重要,只好收兵回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到时候自然就给了辽东大清喘息之机。
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二人纷纷从家里出来,坐上了首辅高文安排的轿子。
一路上,鞭炮齐鸣,沿途百姓们纷纷出来观看。
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这二人平生第一回感受到被百姓爱戴。
这二人的轿子旁边分别站着一位仆人,这仆人便是血滴子。
正巧的是,首辅高文,身旁站着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
因为他调查永昌侯徐宏爵有了进展,但由遇上这事,一时半会没有禀报给首辅高文。
想等着结束后,在提起此事,正好也来看看热闹。
因此,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副官王虎等人都在首辅高文身后。
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二人的轿子到了天津府衙门门前。
他们走出轿子,被人迎着走进了天津衙门。
衙门门口,喇叭吹得响了,鞭炮齐鸣。
首辅高文之所以搞的这么隆重,就是让他们二人做表率,好激励其他地主捐粮食。
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进了衙门,高文站在最前面。
二人身旁的血滴子假扮的奴仆也跟随着。
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身旁的王虎见到那两个奴仆,对王国兴说道:“大人,你注意到没有那安远侯柳祚昌,项城伯常应俊身边的仆人有点奇怪。”
“哦!是吗!我看看!”
锦衣卫指挥使王国兴看向那两个血滴子假扮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