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丢失,平阳府艾能奇与手下将领纷纷潜逃。
高一功带领自己的部下前去追击逃跑的清兵鞑子。
西北军来到溪流边,高一功说道:“不给鞑子喘息的机会,继续往前追击。”
此刻前方探报骑着快马赶了过来。
“高将军,平遥城内的清兵鞑子援救杀过来了。”
高一功一听,眼里一亮,喊道:“那就在这小溪两岸树里做好埋伏,伏击清兵鞑子的援军。对正准备过河的清兵鞑子发起进攻。”
“对啊!”一旁的艾能奇说道:“直接在外面歼灭清兵鞑子不就完了!”
高一功下令道:“所有将领听令,西北军火炮营埋伏在胜水河北岸,对清兵鞑子发起炮击。”
“西北军火枪营,分一部分埋伏在,胜水河南岸,配合炮兵营联合打击清兵鞑子。”
“西北军骑兵营,以及艾能奇部,冯双礼所部。艾能奇部率领各自骑兵待,清兵鞑子溃逃之时,从四个方向一同杀出,一举歼灭来犯之敌。”
“末将遵命!”
到了夕阳,埋伏在胜水河两岸的西北军严阵以待。
夏季西边的太阳还是那么骄阳似火。
高一功掏出单筒伸缩的千里镜,望向河面。
这时,大批清兵鞑子赶到胜水河岸边。
看来清兵鞑子要准备渡河了。
高一功收起了单筒伸缩的千里镜,手中火铳朝天上开了一枪。
“喷”的一声枪响!
炮兵营的将领明白这是高一功下达开炮的命令。
随后,炮兵营将领下令所有火炮同时开火。
“轰!”
“轰!”
……
实心铅球炮弹无情的朝清兵鞑子方向飞去。
一颗颗实心铅球炮弹落在清兵鞑子大队人马身边,将清兵鞑子人马掩埋在火团之中。
有清兵鞑子连人带马被炮弹掀翻到天上,重重的摔了下来,砸在其他清兵鞑子身上。
胳膊、腿飞的到处都是……
很多清兵鞑子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躲,直接就上了西天。
此刻,清兵鞑子的战马嘶吼,乱作一团。
受到炮声惊吓的战马,在清兵鞑子队伍中狂飙乱窜,踩死踩踏一片,很多清兵鞑子的脑袋都被踩扁了。
缓过劲来的清兵鞑子,开始组织火枪手向河对岸射击。
清兵鞑子火枪手反应非常快,只在一息之间,他们一同瞄准了河对岸埋伏的火炮营。
由于距离太远了,清兵鞑子又没有组织成队形,火枪射击达不到效果。
对西北军炮兵毫无杀伤作用。
正当清兵鞑子准备一窝蜂冲过去的时候。
埋伏在南岸树林里的西北军西北军火枪兵对准清兵鞑子。
给他们来了一轮排队枪毙!
西北军火枪兵一阵射击,一排排密集的弹墙向着清兵鞑子飞去。
清兵鞑子只看见眼前有一阵白雾形成的墙,以及从白雾中出现了很多点点的闪光。
一阵弹墙过后,大批清兵鞑子瞬间被击倒。
清兵鞑子鞑子喊道:“我们遭遇埋伏了!”
一旁的清兵将领喊道:“楯车,快把楯车掩护。”
一排排楯车出现在西北军火枪营面前。
此时,火炮营已经完成第二轮实心铅球炮弹的装填。
“开炮!”
随着炮兵营将领的一声怒吼!
火炮营阵地,齐刷刷的轰鸣声响起,一阵阵巨大的烟雾团将火炮营阵地笼罩。
实心铅球炮弹无情的飞常河对岸清兵鞑子的楯车上。
这些清兵鞑子使用的楯车都是老式的木板楯车,没有加装铁板。
根本扛不住实心铅球炮弹的轰击。
躲在楯车后面的清兵鞑子火枪手,死相极为惨烈,他们不仅被实心铅球炮弹飞出的弹丸击中。
清兵鞑子一个个对西北军产生恐惧。
“杀啊!”
“杀啊!”
西北军终于按捺不住,一个个抄起火枪奔着清兵鞑子冲了过去。
此刻,艾能奇,冯双礼所部的骑兵纷纷从四面八方冲杀出来,奔着清兵鞑子的方向砍杀过去。
“杀!”
……
喊杀声包围了清兵鞑子。
此刻,清兵鞑子彻底的崩溃了。
他们丢下手中的武器,拼命的往回跑。
清兵将领见大势已去,背着盾牌,缩着头,拼命的驱赶胯下的战马,逃命去。
一路上撞到很多跑在他前面的清兵鞑子。
艾能奇所部骑兵追杀最为猛烈。
双柄大刀在手中耍的虎虎生威。
只见艾能奇单手甩起大刀,一路砍杀,清兵鞑子头颅如同西瓜,不断被砍飞了出去。
有的清兵鞑子被砍掉脑袋,有的清兵鞑子的脑袋被削掉大半截,有的脑门被切去几块。
……
总之,艾能奇战马经过,清兵鞑子没有活着的。
高一功的人马一路上朝着平遥城追赶而去。
远在河北地界的多尔衮得知,派去的使臣韩代被凌迟,非常恼怒。
想不到李自成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当得知韩代送去的十箱珠宝变成石头之后,多尔衮这才明白汉武军的厉害。
竟然能在中途对自己的人马来了“狸猫换太子”。
硬是把珠宝变成了石头,坏了自己的联盟计划。
对此,多尔衮也只能生气,而无可奈何!
……
高一功带领的人马来到山西平遥城外。
这里的城池非常高,而且有很多炮楼,防御力很强。
跟之前运城的城池不同。
平遥城上的炮楼对西北军的进攻产生了巨大的阻碍。
一度使得西北军伤亡惨重。
无奈之下,高一功只能暂缓进攻的节奏。
高一功与艾能奇,冯双礼,徐以显等人在大帐内商议。
“这城池很高,炮楼众多,每个炮楼上都有四五层射击口。如此进攻,对我们大军会造成很多伤亡。实在不划算。”徐以显说道。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炮兵追的慢,还没能追上来。我们只能等待炮兵的到来。”冯双礼说道。
艾能奇说道:“要不我们派出人前去劝降如何?这样干等着,岂不是贻误战机?”
高一功来回踱步,想了半天,说道:“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待炮兵,贸然进攻,伤亡过重,后续的战斗就很难继续。”
徐以显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情形如果对我们不能那就不能叫战机了。”
就这样,高一功的进攻态势暂时在平遥城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