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道:“放屁,谁偷窃了,我这是拿自己家的东西,你算什么玩意?刘青松是我侄子,你 知不知道?”
男仆一脸嘲讽的道:“你侄子,127你们家不是姓贾的么,刘青松姓刘,怎么就变成你侄子 了…… ”
贾张氏哑口无言。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对贾张氏指指点点。
贾张氏无言以对,只能先回屋。
没多久,这边的邻居们也都散了。
贾张氏回屋做午饭。
但是做饭的时候,来是嫌弃自己家的锅台脏。
还没有人家刘青松家里的地板干净。
“奶奶……奶奶,我要吃肉,鸡蛋也行,我都好久没吃过鸡蛋了!”棒梗眼巴巴的看着贾张氏。
本来,这个时间点,棒梗应该在学校里面读书的,可惜这会儿因为风雨的缘故,学校里已经 停课了,所以棒梗也在家里。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乖孙,眼珠子一转。
嘿……
有了!
我自己不能去拿瓷砖,我让我的乖孙过去,总不能拿不到吧。
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那块砖,你总不能说他偷盗吧,你就是去派出所,人家民警也肯定不回来的。
呵呵呵……
只要棒梗能拿来几块瓷砖,放在我们家的锅台上,我们家锅台就干净了。
赏心悦目呢!
“棒梗,奶奶跟你说个事,你做成了,奶奶就给你煮个鸡蛋好不好?”于是,贾张氏鼓捣着自己 的孙子去偷瓷砖。
“你看到没有!”贾张氏指着刘青松门口的瓷砖:“那一块不够用,有一捆的,我看了, 一捆大 概八块,你去抱过来一捆,这八块应该足够咱们用了。记住,他们谁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就抱着 跑就行!”
“好的奶奶,你放心吧,我这就去!”
棒梗深吸一口气,噔噔噔的跑出了自己家的屋门,往刘青松家门口跑过来。
看到一捆瓷砖,直接抱了过去。
这瓷砖看着很薄,棒梗想着八块也不至于能有多重,但是入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瓷砖……很重。
重的超过他的意料。
八块三十公分的瓷砖,基本上要有十几斤重量了,这个重量给大人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一个 十来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重了。
但没关系,棒梗拿得动,还是绰绰有余的。
抱着这一摞瓷砖就走。
“干嘛呢……干嘛呢……”工人这才发现一个孩子偷瓷砖。
于是在后面喊了两句。
然后几个工人都喊了起来。
“放下……把砖给我放下了!”
“小孩, i是不是想挨打了?”
棒梗一阵惊慌,赶紧抱着瓷砖跑了起来,本来瓷砖这么重,是不可能跑得动的。
但是情急之下,棒梗的潜力被激发,他居然健步如飞的往中院跑去。
后面是几名工人大骂,周围的邻居们也一个个探出头来观看。
邻居们眼中都流露出不耻。
贾张氏却笑呵呵的道:“嘿嘿嘿……哈哈,我的乖孙……真棒,快来快来……给奶奶……”
结果话音刚落。
棒梗一脚就踩在了中院自来水水池旁的冰面上。
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已经进入腊月份了。
阳历来说,已经是圣诞节前后了,冬至都特么过了,四九城冷的滴水成冰,所以整个水池周 围全是冰。
棒梗慌乱的跑生怕后面有人追赶,手里又抱着十几斤重的东西, 一脚踩在冰面上, 一个不 稳,直接摔了下去。
砰….…
不偏不倚,棒梗的小脑袋直接撞在了自来水的水池愣子上。
啪嗒一声,摔倒在地。
头顶鲜红的血液咕咕咕的流出来。
“棒梗……乖孙,乖孙……”这下贾张氏慌了。
自己的孙子居然摔倒了,而且还摔出了血。
所以,贾张氏发了疯一样的朝棒梗冲过去,结果因为太过着急,她同样的一个脚下不稳, 砰……
一头栽倒在地。
好消息是,她并(ageb)没有头触自来水的水台。
坏消息是,他的头撞在了棒梗丢在地上的瓷砖上。
啪……
哗啦……
一声脆响,贾张氏的头顶也有鲜红的血液流下来了。
这下大院里的人可吓坏了, 一个个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你没事吧?”
“呜呜呜……”贾张氏抱着头痛哭流涕:“救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血流不止,贾张氏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叁大爷道:“棒梗……棒梗……”
众人这才发现,棒梗不止是头上流血,人都昏迷过去了。
“乖孙……乖孙……”家展示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了,直接站了起来摇晃棒梗。
阎埠贵道:“别晃了,赶紧送医院,快点1”
好在阎埠贵没有课可上,正好在家,他不敢怠慢,当时就拉着车子,带着棒梗和贾张氏去医 院了。
“唉……”阎埠贵一声叹息:本来,还能用自行车的。
现在好了,只能用板车。
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头上的伤口,伤势显得要夸张一下。
做了个包扎,棒梗也醒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道:“都怪这个该死的李青松……如果不是他,我们能滑到?”
“他必须得赔钱!”
“壹大妈……贰大妈、还有叁大爷,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呢,是他刘青松的瓷砖给我砸了!”
几个人苦苦一笑:世界上就没有这么无赖的好不好?
你特么去偷人家的东西。
偷不到就抢,抢东西的过程中自己摔伤了,你还让人家负责,你要不要脸呢?
不过呢?
一想起来刘青松前几天还骗了他们几家人的钱,高价卖给了他们自行车的事情,几个大妈和 叁大爷,顿时也就觉得刘青松又错了。
“没错!”叁大爷点点头,道:“这事说起来,刘青松有责任!”
“你说他如果不装修,贾婆婆能伤着么?”
“棒梗也不可能摔晕是不是?”
“就是!”贾张氏道:“这次刘青松回来,没有三百五十块钱,我们跟他没完!”
好家伙!
也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得出的三百五十块这个赔偿标准,估计是他们家购买自行车票的钱 吧 。
另一边!
晚上下班了!
刘青松从厂门口,慢悠悠的出门,往家里走去。
这个时候他的自行车没了,众禽的自行车自然也都没了。
所以大家居然很罕见的一起步行回家。
“刘主任啊……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感觉如何?”刘海中跟着刘青松,哈巴狗一样的躬着身子: “是不是很有压力,其实当领导就这样,有压力就对了。对了,如果您感觉事情太多不好做的话, 你把我调到后勤去,我帮你顶起来!”
刘海中一脸希冀的看着刘青松。
刘青松笑了笑:就你?
“再说吧!”
不但是刘青松,连易中海的脸色也变得好了起来。
“贰大爷说的对!”易中海道:“青松啊,以后你这身上的担子重了啊。不管有多重,你都得顶 住啊,当领导第一看的不是能力,而是格局,你格局有了,气度和气量有了,自然会有大把大把 的人支持你,支持的人多了,这事不久成了么?”
易中海看似再给刘青松讲授为官之道。
实际上,暗地里在告诫刘青松:你得大度,可别揪着我们以前的小辫子不放啊,不然的话我
们没人支持你。
“青松啊!”秦淮茹罕见的对刘青松露出温柔的笑容,道:“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了解我是什 么样的人,我也了解你……当初……”
“当初的事就别说了!”刘青松及时打断。
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秦淮茹要扯到什么上面呢。
“那行!”秦淮茹讪讪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不过以后你可得照顾点柱子呢,咱们都是 一个大院的,都不容易。”.
“再说吧!”刘青松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太理会秦淮茹。
很快,四合院就到了,众人一起走入了大院。
这个时候,贾张氏的头包扎好了,棒梗也醒过来了、正坐在他们家门口吃东西呢、刘青松也 没看清棒梗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妈,棒梗……你们怎么了这是?”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秦淮-茹一愣,心里一疼。
贾张氏就像是没看到秦淮茹似得,她朝着刘青松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刘青松……你个没良心 的刘青松、你给我赔钱-、赔钱给我!”
刘青松一脸懵逼:“咋了这是?”
秦淮茹、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也是愣了:怎么又跟刘青松杠上了?
现在刘青松可是领导啊,不能随随便便拿捏了。
“妈……你先冷静一下,别瞎说,到底咋回事?”
“没瞎说!”阎埠贵也站了出来.道:“你没看到棒梗头上的伤势么.还有贾婆婆头顶的窟窿, 这次跟刘青松还真是有关系!”
“没错!”
“就是!”
“对对对!”
三个大妈也跟着附和。
刘青松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先说说吧!”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有工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道:“刘先生.您可回来了.出事了!”
于是工人当着大家的面,把棒梗偷和贾张氏偷瓷砖,最后一不小心滑到把自己头磕破的事情 说了一遍。
刘青松听了之后, 一脸 黑:还要不要脸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特么的!
你们偷老子的东西,还找老子的麻烦。
“咳咳咳……”不等刘青松说话,易中海赶紧干咳两声,拉着壹大妈道:“这事不好说,走吧,你 先跟我回去!”
刘海中道:“败家娘们,什么事都有你掺和的事,管你事不关?就你嘴大是不是?”
“啪……啪……”刘海中对着自己老婆抽了两巴掌、然后拉着往后院走去。
这个时候,阎埠贵和叁大妈都看呆了:砸了这是?
不正常啊!
这……不符合壹大爷和贰大爷两个人平时的作风了、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呢。
阎埠贵也是老狐狸,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却嗅到了味道。
“唉……这事左右怪谁不好说,你们两家自己处理吧!”叁大爷说完,拉着叁大爷就离开,回屋 去了。
外面只剩下刘青松和老贾家的人。
刘青松淡淡的道:“要不,我喊排出所的人过来评评理?”
秦淮茹脸色一白:“别……别别,小孩子不懂事,这次怪不了你,是我们家棒梗该打,我会狠狠 地打!”
秦淮茹也是怕啊。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刘青松是革委会的副主任,说句不好听的话,他都是红星路排出 所的领导了,回头民警过来他们老贾家能有个什么好?
更何况,自己还吃亏来着。
“小孩不懂事也就算了,我没打算找他追究!”刘青松道:“如果大人不懂事,就别怪我不客 气!”
说完,回到了自己家里。
家里肯定不能呆了,到处都是狼藉。
不过因为有系统召唤人物的辅助,装修速度那是很快的。
现在地板砖都铺完了。
明天电线布置一下,后天粉刷,大后天重新上个门和窗户,再买点柜子过来,这硬装也就是 完了。
嗯?
晚上没地儿睡觉,倒是个问题。
要不……去冉秋叶哪里凑一晚试试。
刘青松的心又痒了起来,可惜走到红星路小学,冉秋叶却不再,据说是回家了。
没办法,这个时候学校停课了,冉秋叶也就不再学校了。
那……
只能回香江了。
咻……
刘青松伸手一个定位符丢出去,瞬息之间就来到了香江水厂。
对于刘青松的突然降临,陈怀仁并不意外,也不惊讶。
因为这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刘先生,您有什么指示?”陈怀仁看着刘青松, 一脸崇拜。
“没事!”刘青松道:“过来找个地方睡觉!”
“啊???”陈怀仁的嘴张的能赛个鸭蛋进去。
很快,周末又到了。
嗡嗡嗡.……
一亮黑色的大红旗停在了大院里。
刘青松还是有些惊奇的,因为有段日子没见大领导了,没想到大领导又派车来接他了。
稍微整理一下,刘青松拎着一个蛇皮袋子,就来到了大领导的家里。
“嘿嘿……”看到刘青松,大领导很是高兴,道:“很长时间不见你了,听说你最近工作做的很是 顺利,还升官了啊!”
“是啊!”刘青松道:“运气好,还有领导们的提携!”
“大领导,我给您做几个菜!”
“好嘞,你先去,我看看报纸!”
刘青松去屋里做个几个小菜,都是正宗的川菜。
然后亲自端到了二楼客厅。
大领导道:“小刘,你也不用回避了,今儿没有外人,咱爷俩一起吃点吧……”
“好!”刘青松并没有推辞,他做了下俩。
大领导道:“听说,你们厂的杨厂长下去了,还被人拉取出批了?”
刘青松点点头。
杨厂长是大领导的老下属,老领导关心下属,那是在正常不过了。
“是啊……”刘青松道:“杨厂长人还是不错的,做出的成绩也很多,就是不知道他犯了什么 事 ? ”
“嗯!”大领导一边吃菜, 一边慢悠悠的道:“他被打到了,老头子我也就快了!”
“这就是信号,快要轮到我了……”
“孩子,这次吃完饭之后,以后你就不用来了……以后,你也看不到我了!”
大领导有种莫名其妙的悲凉。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请你照顾一下杨厂长的家人!”大领导脸色平淡的看着刘青松,然后拿起 一酒盅酒, 一饮而尽。
刘青松配着喝了一个,道:“您放心,昨天我还去了一趟,他家里人还好,暂时没有被游街, 但是家里的东西都被抄家了,以后我会隔三差五去看看。您这边……”
“我这边你就别问了……”
“对了……等会走的时候,让司机把我们家的酒都给你搬走吧,我这些年也没有什么东西,就留 下来了这点酒,你拿走,不然还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呢!”
刘青松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点了点头,道:“成,我先给您存起来,以后有机会再喝!”
看过原着,刘青松知道,大领导这次倒了之后,改开以后还会起来。
那个时候,才是大领导真正如日中天的时候。
陪着大领导吃过饭,刘青松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房间。
打开门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箱子。
一箱子一箱子的,都是茅台酒。
不能说几百个箱子,但是二百箱三百箱还是有的。
就算是用小汽车, 一次也运不完啊。
“这些都给你了,你改天自己来运,但是要快……慢了我就不在了!”大领导笑了笑。
笑容里,有一丝悲凉的味道。
刘青松走的时候带着十几个箱子, 一路回到四合院。
剩余的,他打算一点点的去拉回来。
不急!
嗡嗡嗡………
下车,司机帮着刘青松,将十几箱子的茅台酒, 一次次的抱回屋里去。
整个大院的邻居,都眼红了。
天哪……茅台啊。
这一瓶酒就是五十块, 一箱子就是六百呢!
嘶嘶嘶……这多少箱子,足足十几大箱?
将近万元的东西。
眼红……太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