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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快穿】宿主她莫得感情 > 国师大人她体弱多病但言出法随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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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她体弱多病但言出法随32

“啊,你来了。”

被锁链束缚双手的青年眨眨眼,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警惕着绷紧的身体在看清来人后也放松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这家伙能耐着呢,谁死了你也不会死的。”

“借你吉言,还活着。”

“怎么突然来找我,莫不是食髓知味了?”猫儿似的半妖晃了晃自己被锁住的手,摆烂似的往地上一摊。

“反正我也没法反抗,来吧,想怎么蹂躏都可以,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哦~”

“陛下说笑了,臣哪里来的胆量,敢对陛下动手动脚。”

“陛下?”青年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然后又了然地眯起眼笑开:

“哦~还得是国师大人玩的花,这是君臣以下犯上的戏码?”

祝影上前两步蹲下身,在青年期待的目光中抬起他的下巴,指尖点了点那嫣红的唇瓣。

“国师大人这是做什么…这次要用手吗?”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张嘴咬住了她的指尖,撩拨似的用后槽牙轻轻摩挲,只是眯起眼睛迷离地笑。

祝影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其张开嘴,收回自己的指尖,捏起青年的衣袍擦拭干净。

“看来妖魂和人魄融合的很好啊,现在是陛下掌控主动权了?”

于是一直放荡没正形的青年就收敛了笑容,不解地微微蹙眉看向那长身玉立的仙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陛下虽然极力模仿,却还是难免放不开,少了那股子不要脸皮的韵味。”

祝影这番话让姬怀初有些无语,也不再伪装,从手腕上褪下钥匙串解开了锁链,从地上站起身来。

“你要走了?”

“嗯,乾元百年无恙,在下既入了世,也要好好游历一遍这人间山河。”

“…不能留下来吗?”

“以什么身份呢,陛下后宫中的一员吗?”

青年语塞,只是垂眸看着她的腰佩。

“陛下是知道我的,又何必再问出口。”

祝影深吸一口气,蓄力把那边摔得眼冒金星的豹豹从地上搂进怀里。没再打算抱着这实心小肉墩一步步往回走,而是直接脚下开阵,打算直接传送出去。

一直到仙人的身形消散,姬怀初都没再出声,只是又瘫坐回了地上。

帝王的身份总免不了要广纳妃嫔,而这对于自有傲骨的仙人来说是不可容忍的,哪怕只是名义上。

偏偏他做不到为了美人割舍江山,又哪里有那般的厚脸皮让仙人迁就自己?相忘于江湖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世间安得双全法,此世无缘予倾情。

祝影抱着豹豹回到了聆音楼,往日神秘繁华的聆音楼已经人去楼空,较之以前凄凉了许多。

她推开自己的院门,不出所料地在门口看见了蹲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的少女。

“常荌荌?”

“啊?啊!鬼啊——”少女刚放开了嗓子喊,就被祝影隔空一指静了音。

“你这一嗓子下来,死人都要被吓活了。”祝影叹了口气,上前拍拍她的脸颊。

让掌心的温度和她接触,在少女眼中的惊恐消退下来后才解了禁言。

“大人回来了!我就知道您没有死!”

“嗯?那刚才是谁喊的鬼啊?”

“小的这不是吓一跳嘛,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突然冒出来…”

“所以你蹲在我房间门口是要做什么?”

“等你回来啊。”少女拍拍胸脯振振有词:“您这样的仙人,就算死了也能变成很厉害的鬼。鬼都是在黑夜出没的,我在晚上守在门口准没问题。”

“现在关于您已经死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您就算还活着也是在社会中死亡了。若是您还活着,就必然不能在人前出现,只能乘着夜色回来。”

“不错,大有长进。”祝影看着一脸得意求夸的少女,认可地点点头,把怀里的小豹子放在石桌上拍了拍:

“把她送回去吧,靠你了,豹豹。”

『…又是一个位面白干活。』豹豹不开心地小声嘀咕,却还是乖乖开启了传送机制。

“欸?这就开始了?我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吗?好歹说两句感想啊啊啊啊…”

一切归于安静,少女的神情恍惚了一瞬,又缓缓蹲下身行了一礼。

“颜姬多谢仙君。”

“不必言谢,可想好了去处?”

少女的神情就多了几分迷茫,沉默一瞬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和我一起走吧,若是不嫌弃游历山水路途破折的话。”

次日,一架梧桐木马车悄悄从国师府消失,缓缓出了城。车前的木沿上坐着两个互相检查背诵药理的青衣少女,嬉笑着任由车马将其带离身后的京城。

祝影带着豹豹和宴秋、常荌荌两个小姑娘花了三十年在乾元游历了一圈。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看头了,就留下来一些财帛,又购置了套宅子,带着豹豹脱离了位面。

琴鹤君早在那日救她回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两人从来没有走在同一条道上。比起自己所在意的成仙,这位挚友更也向往仙途之外人间烟火。

此后的他就回到了昆仑山再没出世,只是潜心自己的修行,也因着顿悟进步神速。

蔺丞相到了乞骸骨的年纪,蔺颖川就入了仕。凭借自己的才能没过几年就政绩卓然官拜丞相,被人们称道为虎父无犬子。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单身,哪怕媒婆踏破了门槛也没能娶妻,有谣传说是有某些隐疾。

年轻的丞相大人作为正人君子当然是不在乎这些谣言的,虽然当着他面说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是了。

牧箫引倒是一如那位前国师大人所说的那样不得善终。平日里就阴沉地吓人,又据其府中下人透露说有自虐的习性,两只手常年裹着厚厚的棉纱。

听说纱布下面被刀刃划地不成样子,血肉模糊的几乎和一团烂肉没什么区别了。

这位常胜将军年轻时候积累的暗伤到了中年的时候就一并爆发,最后吐出一口发黑的血就倒下了。

也有个别人谣传是他杀了国师大人,由此遭到了老天爷的报应,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总而言之,托了已逝的国师大人的福,今天的乾元国也是一派海晏河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