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知安现在总觉得两位爸爸亏大了,一日不见总觉得他们瘦了。
黑瞎子:。。。。
张起灵:。。。。。
我们瘦了,哪里看出来的,我们有幻觉了。
看着哑巴迷茫的眼神,黑瞎子开口道:“有一种瘦叫你妈觉得你瘦,还有一种瘦叫安安觉得我们瘦。”
两人乖乖喝着红枣枸杞茶羊奶茶,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要反抗,反抗没有好下场。
上面介入以后,解雨臣就更不想要管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反正爷爷不是说了嘛,脱离九门,他现在心情挺好的,成功脱离不费劲呢。
解雨臣这样的人是很难心动的,一确定自己的心意,就开始时不时的过来温水煮青蛙了。
还带着很多新鲜的菜,袈裟在后面拎着,我是助理什么时候成了送菜小工了。
没事,都是打工人,看在钱的份上哈。
老板有钱总比没钱好。
而且在岁知安这里他很放心的,吃的住的睡的都很安心。
因为解雨臣时不时的过来,所以这个四合院越来越精致了。
躺椅都是豪华版本的,还有秋千。
安安:。。。。。
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安安,我也来帮忙。”
岁知安看着粉色矜贵的贵公子一样的解雨臣,想了想,给他把袖子挽上去,“好了,你跟哑爸爸一块洗菜吧。”
解雨臣:。。。。。
他也不至于这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张起灵:。。。。
习惯就好。
咱俩看上去大概都挺贵的。
黑瞎子切菜,安安炒菜,厨房里的烟火气就在光影下出现了,解雨臣第一次不反感油烟味。
柴火灶大概就是香甜的吧。
对于哑爸爸有时候的行为,安安其实觉得很好玩,因为哑爸爸身上有一种既现代又封建的感觉,莫名的很可爱。
比如,瞎爸爸想要吃哑爸爸的豆腐,他不在意,但是有需要必须嗯,先拜堂才行。
那时候安安是第一次看长辈拜堂,感觉很有意思。
哑爸爸口味偏淡一点,白切鸡沾点调料,烧肉加白糖,蜜汁叉烧,肠粉加烧白,瞎爸爸的是辣椒炒肉,烤羊排,马奶酒,解雨臣的是话梅排骨,糖醋里脊,白灼生菜加花茶。
安安就不一样了,他都吃。
院子门口黑瞎子照样支起了盲人按摩的摊子,哑巴有时候玩玩游戏,有时候在树上发呆,有时候还会过来在瞎子身边看着他。
解雨臣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岁月的沉淀。
打过招呼就进去找安安了。
“哑巴,小白菜要被小花花拱走了,你不担心。”
黑瞎子在靠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哑巴的手。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解雨臣挺好的, 合适。”
这评价不得说不高,瞎子咋舌,不过想想是解雨臣,也确实是很难得的一个人了。
他跟哑巴不也挺好的。
万事都是缘分,缘去缘来的。
知道解连环死的时候,解雨臣沉默了半响,雇佣瞎子去捡尸体去了,也不用拼命,能捡回来就捡回来,捡不回来就算了。
瞎子也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也是愿意的,毕竟谁还嫌弃钱多的。
用安安的话来说,瞎爸爸很有钱,但是舍不得花。
解雨臣和黑瞎子离开的时候,哑爸爸给了什么东西给瞎爸爸,很好,大人之间的情趣他是不会过问的。
张起灵松了口气,要是被安安知道他放血的话,肯定要完蛋,还是瞎子聪明,有抽血装备,就一个小孔就好了,不用划伤手。
他不是很想喝当归乌鸡汤。
瞎子不在,现在按摩的手艺人就是安安了,可能看他年纪小,也没人上门,反正安安也没指望这个赚钱,哑爸爸现在迷上了木雕,从网瘾老人变成了木雕老人,很好,很大的进步。
张起灵雕刻了很多麒麟摆件,大的小的,都有。
有一个就挂在了安安的脖子上。
有路过的人想要买都被拒绝了。
等黑瞎子他们回来的时候,房间里院子里树上到处都有了麒麟。
解雨臣说这是巨大的麒麟周边和全家福呢。
大小不一,憨态可掬,确实如此。
解雨臣的心情好了很多,现在他只是解雨臣了。
周边的四合院被解雨臣吗,买下来,两个院子都打通了,还有密道可以玩。
安安第一次看到还挺新奇的。
在云南的时候,哑爸爸就养牛养鸡养鸭,等他们死了,就埋了。
那个时候哑爸爸最喜欢放牛,漫山遍野的吃草,牛吃到蘑菇的时候更好笑了,有点颠颠的,这头牛在他们家也二十几年就正常老死了。
安安发现 哑爸爸对动物特别有耐心,也确实,动物比人好多了,其实云南比北京也好多了。
那里的人,尤其是山里的其实更懂得感恩,哑爸爸救了好多人。
没有人会在意你的纹身,也没有人在意你是否傻呆呆的,他们知道你救了他就是他们的恩人。
为此,安安没少吃好吃的蘑菇和肉,那感觉飘飘的,很舒服。
休息了几天之后,安安就带着两个爸爸开始了全国旅游,这里走走,那里吃吃,等张起灵想起来要去守门的时候。
安安指着边防官兵对他说,这就是守门的。
所以,你不用去了。
看着被封禁的道路,张起灵点头,他有时候想阿妈了就会去墨脱,解雨臣处理好事情以后也跟着他们一起旅游了。
袈裟:。。。。。。
打工人,打工魂,突然觉得也不是很想挣钱了,看着老板的朋友圈,再看看自己的黑眼圈,他想不干了。
再看看工资,干吧,不干也不知道干嘛呢。
回到云南的院子里的时候,解雨臣和安安的感情已经很好了,他们在黑瞎子和哑巴的见证下成婚了,高堂就是黑瞎子和哑巴。
他们的感情他们自己知道就好,至于宴请,他们最重要的人都在身边,其他人就没有必要了。
感情的事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人事纷纷,匆匆而过,谁能想到,解雨臣在家人身上得不到的长辈关爱在黑瞎子和哑巴身上感受到了。
等黑瞎子的时间到了的时候,哑爸爸没说话让他们出去的瞬间,安安仿佛明白了什么,让解雨臣准备了私人飞机。
第二天,安安和解雨臣带着一具合葬棺椁从云南飞往了墨脱。
安安安葬了两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他说:“我们要是死了也葬在这里吧。”
解雨臣点头说:“好,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