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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破万山 > 第140章 被你发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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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扬沙并没有动弹,蝎子的视力并不好,但是对于周围环境产生震动却十分敏感,现在根据他跟这只巨蝎的距离,只要他一动弹,指定就会被攻击,与其被动防御,还不如主动出击,留下看看这只巨蝎的情况到底如何。

他就不信了,有易为春的丹药再加上自己的双重攻击,这只巨蝎还是像刚才那样丝毫未伤。

只要它的防御被破开,一切都好说。

屏息片刻之后,面前的扬沙才逐渐飘落下来。

这时,方朔也看清了这只蝎子的情况。

金色的甲片已经不再是他们刚开始见到的那样金碧辉煌,完美无缺,眼下的巨蝎的身体表面被具有强腐蚀性的药水化开了不少的甲片,已经看到了里面泛红泛黑的血肉,上面还有被巨大的爆破炸出来的血洞,炸开的血肉碎末再加上落在它身上的金沙和其他五颜六色的药水,这只金蝎早已面目全非,眼底也再不似一开始戏弄他们时的悠闲得意,已经被浓浓的怒火所取代。

方朔看着它怒火中烧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这样才显得公平嘛,总不能他们这么狼狈的逃亡,但是这只蝎子却什么事都没有吧。

等到易为春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方朔和眼前这只有几分熟悉的巨蝎斗得不可开交的模样,方朔的身上嘴角虽然添了不少的伤,略显狼狈,但也都是些皮肉伤,易为春看他的攻势就知道他并没有伤及根本,反而更加游刃有余。

倒是那只金蝎,看上去情况倒是要更严重一些,游戏者和被游戏者的地位一经调换,金蝎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逐渐焦躁起来。

但是人一急就容易出错,灵兽也不例外,这会儿的功夫,金蝎已经被方朔寻了几个机会加大它的伤势了。

一旁的易为春观摩了一会儿也扬起手中的玄扇加入了战局。

原本的战况就是偏向方朔的,如今有了易为春的加入,现在更是一边倒的情况了。

方朔主近战,易为春主远攻,一时之间倒是配合默契,金蝎的攻击大多都落了空,反而他们俩的攻击大半都精准地落在了金蝎的身上,让它原本就不小的伤势更是伤上加上,大量的鲜血逐渐染红了这一片的金色沙漠。

不像易为春和方朔随时都有回灵丹作为补充,甚至可以轮番上阵,金蝎什么都没有,体力和灵力也逐渐被他们消耗殆尽,就连它最引以为傲的甲片也变得面目全非。

金蝎再次看到自己身体表面的鲜血淋漓,感受着体内几乎消失殆尽的灵力,看向方朔二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彻底的疯狂。

“不好!”易为春看着那股熟悉的神情,感受着四周急速聚集的灵力心底瞬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闪到方朔的身边拉着他就要离开。

只是,半步五阶灵兽的自爆可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剧烈的冲击,方朔眼底一沉,直接一个闪身拦在了易为春的身后,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被身后的巨浪掀翻了数十米远,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让他们陷入了昏迷。

就在他们昏迷的瞬间,他们身下的黄金沙漠也开始了缓慢的流动,逐渐将二人的身影吞噬在了流沙之下。

至于另一个还保持清醒的易为春,现在正笑容可掬地看着对面的从远,漫不经心地扶了扶额头,故作懊恼地轻声道,“怎么办?被你发现了呢。”

虽然是被人揭穿的一方,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甚至那话语中带有的浓浓的愉悦感怎么也遮不住。

“你把他们怎么了?”从远看着对面依旧有恃无恐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男人十分危险,为此,他甚至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感知起了周围的法则,连灵力这一攻击都直接跳过,动用起了他的底牌之一——法阵。

虽然这个男人目前看来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以防万一,他总不能把自己的生死全部放在别人对他的态度之上。

“她们?跟你一样啊。”“易为春”看着从远冷凝的神色戏谑地说道,眼见着从远眼底的墨色越来越重,连忙投降般地饶声道,“放心,她们所在的幻境对她们只会有所裨益,不会伤害她们的。”

毕竟,他的目标可不是她们,再加上那个烦人的家伙,顺手照顾一下也无可厚非,就是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挺过他的这次“照顾”了。

“怎么?你不信?”“易为春”看着从远依旧未曾松懈的神色,挑了挑眉幽幽地问道。

“信不信是我的事情。”

“行吧,我也没空跟你在这里纠结你信不信的问题,反正她们已经身陷秘境了,至于你,咱们还要好好玩玩呢。”

话音刚落,“易为春”的脸色就冷淡了下来,不再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像是原本属于易为春的灵魂被抽去,换上了另一个人的灵魂,连带着易为春那张脸都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如果之前的易为春是如春风般和睦,谈笑间就能抚人忧思,那现在的易为春就像是主宰世间万物的神明,睥睨的眼神仿佛万物在他眼中都没有差别,即便是同样的一张脸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了惊人的威压,在这密闭的空间内,那惊人的威压顿时朝着从远一个人碾压而来。

感受着体内血气的翻涌,从远抬手间就要布下法阵,谁知道周围的法则却在瞬间全部混乱开来。高耸的大楼开始涅灭,周围人的身影也开始逐渐消散,无数的法则朝着他面前的这个男人铺面而去,他的脚底也开始升起了安静流动的金色铭文。

在感知到法则的去向之后,从远眼底顿时沉了下来,腰间的掩日出鞘,直直对上了面前这个唯一还站在他面前的“人”,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法阵明明是他母亲给他留下的东西,这个“人”怎么会?

“自然是,恭候你多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