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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小梨子离开的江南念慢悠悠沿着海滩往回走。

黑暗中,有人等在路口望着她。

看着他脸颊上有些明显的伤痕,江南念挑挑眉。

“灿灿你这是被谁打了?”

汪灿摒弃心头那点躁动的欲念,戏谑开口道:“被黎簇那小子打得,非要拉着我出来干一架。这小子下手真tm黑,嘶…”

汪灿看着女子,目光幽幽,手指摸了一把伤口故意嘶了几下。

江南念没同情心的笑出了声,她张开手臂,做出好似要拥抱的姿势,嘴角高挑。

使劲儿往他背上懒懒一扑。

“灿灿,累,背我回去。”

你一天到晚也没走几步,什么活儿也不用干,累什么?

汪灿心里吐槽着,却老实的弯着腰背起了这小祖宗。

“小梨子这般可爱,他为什么打你。肯定是你不对!”

“…”

不是,我不是故意带着伤口找你博取同情心的么?

怎么,你就这样子欺负我?

难道他看起来不够惨,他可是故意往那小子身上打呢。

露着脸故意往他拳头上凑,怎么这小祖宗一点不心疼他。

想着,汪灿一脸满满的怨气。

不心疼他就算了,还堵心。

海风呼呼的吹,空气比前几天干燥一些,刀子似的刮人脸上,吹得她有些不耐烦。

趴在他背上动了动,捏了一把他的耳朵。

“灿灿快点走嘛,好冷。你以前不是对我百依百顺么,现在就不耐烦了?”

“我他妈…还要怎么百依百顺。就差把裤衩子都给你了,小祖宗还想要我怎么样?”

他解释就解释吧,说话耳朵红什么,怪让人想欺负的。

想着,她就轻轻咬了上去。

“…”

“你他妈真是我的活祖宗,能不能等回了房再说。”

他低头望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地方,这幸好是晚上看不见,不然真他妈丢人。

“江南念,是你先动手的。等下可别怪我对你动真格的哈!”

“灿灿,你说错了。我没有动手,我明明是动嘴好不好!”

“…”

我他妈就想问,这有差别吗?

“等回房干死你,你可别哭…”

“废话真多,你又干不过他们。”

“…”

他妈的,句句都在堵他。

你等着,我不拿下你算什么男人。

汪灿幽幽往前,眼中的神情是以往在掩饰之余偶尔露出的深沉锋锐。

“你他妈的就知道欺负我,有了他们就不搭理我了。”

“你放屁,我连他们都没有搭理好吧。”

“…那你好勇敢哦!念念小盆友,是不是要给你发个奖状?”

“好说好说,也不是特别勇敢。等今晚过去,你再夸我也不迟。”

汪灿啧了一声,她真的够胆来招惹他。

想着黎簇别有用心的话,他可耻的心动了。

被他们打就打呗,打不死他就行。

她,他是一定吃定了。

到了地方,他顶着一众认识不认识的大佬意味不明的眼神放下她。

又拉着她不放,从裤兜里拿出药膏塞她手里。

汪灿咬着牙威胁似的重重道,“给我上药,黎簇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行吧,上药就上药。这般土匪行为做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打劫呢!”

呦,要唱戏呀!

她最擅长了呢!

无邪噗嗤一笑,对于曾经的老对手的惨状乐不可支。

“黎簇,这小子可以呀。手够黑的,好小子。”

江南念漫不经心的按着汪灿坐下,站在他双腿之间,手指慢悠悠的涂着药膏。

黑瞎子也凑了过来,望着她手指上的戒指意味不明的道。

“大小姐,这是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这么便宜的戒指怎么也看得上眼?”

江南念给汪灿涂完药膏,轻佻的捏着他的脸拍了拍。

“我身边可没有丑人出没, 再有下次这种情况。你离我远一点,我可没有耐心再给你涂什么劳么子药膏。”

说着,对他的脸轻轻吹了口气。

接过解语臣递过来的湿纸巾,对着光慢慢擦着手指。

又徐徐对着黑瞎子的醋言醋语道,“黑爷,你也可以送。我这十根手指头,还没有戴满呢!就怕黑爷不舍得为人家花小钱钱呢!”

咬了咬舌尖,无邪脸上顿时溢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知道了,他立马去准备个又闪又亮的戒指。

张麒麟不知在想什么,他已经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似从前那般沉默发呆,若不是偶尔颤动的眼睫,他将如同雕塑一般安静。

听了她这话,他清淡的眼神扫了过来。

“我送的,你没戴。”

江南念今晚也不知是想气死他们一众人呢,还是想故意拿刀子刺一刺他们。

她依旧不动声色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道。

“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

“终极我们已经见过了,所以就这样吧。你送的戒指二响环我放在墨脱了,有时间你自己去取。我送你的玉佩已经碎了,扔了吧。”

“我不。”他拒绝了她的说法。

张麒麟那张向来没有太大情绪起伏的脸庞此时却皱了皱眉,声音依旧冷硬。

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纠结与不甘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说得云淡风轻。

“随你。”江南念没骨头一样随便拉过一个蒲团懒懒散散靠在几上撑着下巴放空自己。

看来这朵玫瑰虽香馥但却带刺,刺里含有杀人诛心的剧毒。

她现下才懒得哄他们呢!

原本看似冷清的女子身上的气息仿若换了一个人似的。

此时,她明明没有说话,但却令他们浑身不得劲,总觉得比起方才她似乎无意间溢出一种妖娆的风姿,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承受。

各自拿着手机,盯着信息,都想着晚点怎么哄她心软一些。

一时之间,围着她的人散了大半。

秀秀不解的磨蹭过来,好奇的问她。

“姐姐,你这是怎么哄他们的?怎么没有吵起来?”

“吵是吵不死人的,打起来才精彩呢!打死一个是一个,多好。”

不是,姐姐你没毛病吧。

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呢?

“姐姐,这御男有方。传授一下秘诀呗!”

这话一出,正吃薯条的小白和如雪也不经意凑了过来。

“其实吧…”江南念接过秀秀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慢悠悠道。

“无非就是,玩够了换呗。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江南念好整以暇的打趣着她们,小白似懂非懂的拿着手机和秀秀凑到一边嘀嘀咕咕。

男人嘛,不也是如此么。

喜新厌旧,都是一样。

她手里摇晃着红酒,一脸的不在意,嘴角勾起绚烂却又有些慵懒的弧度。

红酒入口,江南念原本白皙的脸庞顿时染上些许红晕,显得那张脸越发的妖冶,瞥了一眼身边如雪,才笑着说:“怎么,你有问题?”

如雪点头,遂想了一会儿又笑着开口。

“我对于婚姻没有任何期待,姨婆催婚,有点烦人。姐姐,有什么建议吗?”

“那就找个男人去父留子,你的东西永远是你的。不会有任何财务纠纷,简单又不麻烦。”

江南念随意的这一番话让她内心的平静顿时掀起一阵风浪,

霍如雪想了想,点点头,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才低声道:“这办法不错,我跟秀秀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