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写得我快魔芋爽了……今天用番外调节一下情绪,明天继续推剧情。
内容如标题,是羡鱼活到五骁时期,镜流加入护卫队,年少时与他相识,其余四骁和下属助攻的if线。
游戏里镜流都想弑神了,四舍五入喜欢「神」也很正常(bushi
——
丹枫照例向他的几位好友,外加好友的徒弟发出邀请。
聚会地点,还是鳞渊境。
原因无他,再过一段时间,仙舟元帅与其他仙舟的将军们,将会抵达罗浮,共同出席每十年举办一次的年会。
上至腾骁将军,下至地衡司成员,没一个能闲下来的。
就连景元这个十几岁的孩子,都得跟在镜流和腾骁身后连轴转。
他既是剑首的徒弟,又是将军的骁卫,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深受腾骁将军器重。
景元此次极有可能面见元帅,为了这次年会,他历经波折,多次递交材料,与部分机构高层谈话。
前往鳞渊境赴约时,他仍心心念念着尚未写完的报告。
景元苦着脸,看向镜流:“师父,你当时是怎么通过护卫队选拔的啊?”
镜流垂下眼,抿了口酒,轻描淡写道:
“只不过是通过了十几轮考核和面试而已。”
其余四人:“……”
他们想,不愧是镜流。
不愧是能加入元帅护卫队的人!
要不是元帅惜才,提议让镜流离开护卫队、加入云骑军,他们恐怕还无缘和对方结识、成为朋友呢。
酒过三巡,除了景元外,其余人已是半醉。
白珩对友人过往的工作经历很是好奇,满脸期待地看着剑首。
镜流动作一滞,挑挑拣拣,找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告诉了他们。
例如元帅性格温柔,一看到女性和孩童会主动熄灭香烟,十分体贴。
任职时,元帅会请他们吃饭,离职后,还会送上一张价值上亿巡镝的支票。
他们没有过多追问。
那位的身份摆在那儿,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要签订保密协议。
镜流只得找些保密范畴之外的事。
丹枫越听越不对劲。
他所接触的、元帅的身边人,都会用惊叹的语气,夸赞元帅深谋远虑、夸赞其远超神明的智慧。
唯独镜流不一样,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提起仙舟所追随的信仰。
语气听起来……很复杂。
龙尊陷入沉思。
他的友人是苍城人,随后辗转和父母到了罗浮,年少时通过层层考核,又去了曜青。
仙舟待遇向来很好,镜流的父母也跟着一同去了曜青。
随着时间推移,友人于剑术上的技艺越发精进,元帅不忍让镜流埋没才能,于是建议她加入云骑军。
对镜流而言,元帅无疑是引领了她人生道路、如同父亲一般的人物啊。
按理说,他们关系应该很好啊。
等等——
丹枫瞪大眼睛,心中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他感觉龙鳞都要炸开了。
龙尊转念一想,这个猜测很合理啊。
不愧是镜流,不愧是他的友人,看上的男人都如此地特殊啊!
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
不说别人,那群将军肯定会撺掇着镜流去追元帅啊!
其他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怎么能比得过他们仙舟人呢?
当着一众友人的面,丹枫没有找镜流求证。
友人嘛,总是要有些边界感的。
镜流不愿说,那他就只当不知道。
但如果对方真的喜欢元帅……那岂不是已经喜欢了好几百年了?
那元帅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难不成镜流来到罗浮另有隐情?
散场后,他犹豫再三,差人拿来元帅与雨别一同酿造的美酒。
等到了举办年会的那一天,星槎海提前被封锁。
龙尊与罗浮一众高层,一同前往星槎海等待元帅。
这一次,他总算有了求证的机会。
丹枫一会儿看看天空,一会儿看看镜流。
这位执行公务时、向来不苟言笑的友人,此刻的脸上带着些许微不可察的笑容。
过了好一会儿,元帅的舰队抵达罗浮。
元帅在众人的簇拥下,下了舰船。
他言笑晏晏,与腾骁寒暄几句,随后看向镜流,语气又柔和了几分:“好久不见。”
镜流微微颔首,垂下眼避开元帅的视线。
元帅主动聊起镜流在战场上的功绩,镜流言简意赅地表示这是身为云骑应该做的,当不得元帅夸赞。
丹枫:“……”
他忍不住怀疑龙生。
元帅遇到追求者时,向来拒绝得很干脆,会直截了当地划清界限。
如果元帅知情,绝不会是这个反应,绝不会用这种语气和镜流说话。
那镜流呢?难不成自己猜错了?不可能啊?
龙尊面不改色地继续观察。
他发现,只要镜流在元帅视野范围内,对方就绝不会和元帅对上视线。
等元帅移开目光,镜流这才看了过去。
丹枫:“…………”
怪不得、怪不得元帅不知道呢。
这换谁能看得出来啊?!
到了会场,龙尊安静地等待着,等结束了年会抽奖,将军们轮番向元帅敬酒,之后,轮到了一众龙尊。
镜流站在几米开外的位置上,时不时朝元帅的方向看去。
丹枫心里叹了口气,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侍者把他带的那坛酒带上。
他上前几步,向元帅介绍了这坛酒的由来。
闻言,羡鱼怔愣一瞬,笑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难为你还记得。”
他身侧的侍者主动接过酒坛,为一人一龙倒酒。
羡鱼挑了挑眉,接过酒杯:
“历代「饮月君」都没能喝过我,不知你这位,是否能胜过我呢?”
丹枫面上不显,心里嗤笑一声。
其他「饮月君」和他能一样吗?
他拿起酒杯,一仰头,再翻手,酒液尽数被喝下。
一人一龙拼起了酒,直至丹枫意识涣散之际,总算意识到了问题。
不对啊!
龙尊一摆手,拒绝了想要上前搀扶他们的侍者,他借着酒劲,不由分说地揽住元帅的肩膀,有意无意地靠近镜流所在的方向,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向友人:“元帅醉了,快送他回去。”
羡鱼抬手扶额,正要反驳时,有人凑了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架在了肩膀处。
他隐约感觉到对方身量更矮,或许是醉意上头、让他感到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从会场来到了顶层的套房。
他束着高马尾,后脑砸在枕头上时,下意识侧了侧头,接着伸手去拉扯发带。
那人抢先一步,动作轻柔地解开发带,又替他理了理耳鬓处的头发。
微凉的指腹无意间蹭到了他的侧脸。
羡鱼涣散的眼瞳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人。
是镜流。
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他将对方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温柔目光收入眼底。
羡鱼大脑宕机一瞬,感性制止他继续深究,可理性抢先一步得出结论。
他强撑着笑脸,催促道:“麻烦你了,快去休息吧。”
镜流轻轻点头,她收好发带,语调极轻地说:“好,晚安。”
羡鱼甚至无暇顾及被对方拿走的发带,只跟着点头,目送对方离开后,他深吸一口气,拿出玉兆。
“阿基维利,你在吗……”
阿基维利语气带着些许困意。
“嗯?怎么了?”
羡鱼扫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他在挚友的睡眠和自己面临的问题中,很快作出了选择。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阿基维利:“……”
懂了,这个朋友就是挚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