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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家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但是伴随着杨庆天才之名,娄小娥、秦淮茹勾搭杨庆的消息,也在慢慢扩散。

这其中咱们的二大妈功不可没。

而与别人的八卦不同,何雨柱现在正在被刘淑敏唠叨着。

“何雨柱,你看人家杨庆,自己自学知识。”

“你也抽空,学习学习呗,要不晚上我给你辅导?”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充满希望和幻想的。

他的白马王子,从来不是厨师,而是文化人,因为家人的原因,却成了她终身的遗憾。

(日子好了,没有负担了,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人之常态,很正常。)

现在她要把何雨柱变成文化人,即使是厨子也要是一个有文化的厨子。

(何雨柱的学历一直是个迷,按照66年他30左右算,50年的时候他14,15左右,按照以前的社会情况,何雨柱又要学艺又要读书,最多是一个小学水平,在何大清离开前,也就是三四年,我们开始组建扫盲班推进基础教育,算何雨柱又进修了一段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初中,还可能是没有文聘的那种,因为十多岁后正是学艺的时间,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学习知识。)

她憧憬着何雨柱,能够和她一起交流《青春之歌》(58年,杨沫着)《林海雪原》(57年,曲波着)《红日》(57年,吴强)《苦菜花》《迎春花》(58年,59年,冯德英着,他还在79年出版了山菊花,三花很出名,七零八零后应该读过。)。

更想着何雨柱会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静静的顿河》《海鸥》《牛氓》里面描绘的精神世界。

她想和何雨柱一起读《库页岛的早晨》…………

但是这一切美好的幻想,都被何雨柱的一句话破灭了。

“我整天上班,哪有时间学,学了又有什么用,能吃饱?”

这是一个粗鲁的人,干枯的人,没有精神世界的人。

没有人知道刘淑敏此时内心的痛苦。

一边是自己欣欣向往的世界,一边是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只会围绕着灶台转的火夫。

“没用的话,别人又为什么上学,何雨柱厨子也要有知识啊,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厨子才是好厨子。”

“何雨柱,我不喜欢读不懂《海鸥》的人。”

何雨柱被他烦的不行,但是这是自己的媳妇,他又不敢惹她生气,只能应付道。

“好好好,我学还不行?”

“什么时候开始学?”

“明天行不行,今天很累,我想休息休息,媳妇今天你就饶了我吧。”

何雨柱认为自己忽悠过去了,刘淑敏失落的心情因为何雨柱的转变也好了一些。

有句话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句话告诉我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能支配的只有自己。

时间在流逝,杨庆每天工作的就是去街道看看工作情况,有就干,没有活自己就学习,或者就去北郊,抓蛤蟆,抓蛇,抓蝎子,抓蜈蚣,抓蝼蛄,后来又抓知了猴,抓蚂蚱,反正是只要是能吃的,能卖钱的,他都抓。

随着他的忙活,他屋子东边那片被前后邻居翻的乱七八糟的空地上,也种上了各种果树。

有柿子树,苹果树,石榴树,枣树,桃树,杏树………

果树的周围他还种了一圈月季,蔷薇………

杨庆的勤快和院子里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淑敏对何雨柱应付式的学习越来越缺乏耐心。

而对经常能够搞到好吃的杨庆开始了好奇。

期间许大茂来找了杨庆几次,杨庆客套应对,但是那种融洽感已经没有了。

这天陈雪茹回来了。

蔡全无邀请杨庆前去做客。

这次杨庆没有带陈红。

地点是徐慧珍家。

陈雪茹瘦了很多,颧骨突出,眼眶深陷,憔悴的不像样子。

穿着也不花枝招展了,换成了普通人的民装。

一头卷发,也变成了齐耳短发。

张扬的性子,收敛的很彻底,反倒成了鹌鹑。

杨庆见到她时,她神情还有点呆滞。

家里没有孩子,不知道被蔡全无带去哪里了。

现场的气氛有点沉闷。

徐慧珍首先打破了平静。

“我没有想到雪茹会遭受那么多。”

陈雪茹的样子,让她有种莫名惊恐。

她们是女人还是一直表现积极良好的女人,遭遇却是如此的残酷。

杨庆明白,对陈雪茹,审讯她的人是没有明显的证据的,她又是女人,表现还很好,街道评价又很高。

他们不能用逼供手段,但是通倭的事情,又太大,不能不细致。

所以他们应该是对陈雪茹应用了精神折磨的法子。

他能想通,但是心中还是很不平静。

他们对于一些事情太执着了,虽然执着和严厉对于稳定国家很有帮助。

即使灾害这么大,影响如此广泛,也没有发生秩序失控的情况。

但是对杨庆这类人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儿。

现在就如此了,那66年后?

关键是杨庆身上还附加了一个宝藏的buff,这个buff太耀眼了,太引人注意了。

“我也没有想到。”

陈雪茹的眼泪开始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这段时间,她肉体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心理上遭受了巨大的摧残。

那些人几乎挖出了她的所有秘密。

她像一个猴子一样赤裸裸的被人指指点点,围观。

更是有同室内的女犯对她不断的辱骂,几乎所有肮脏的词汇都在她身上用过。

说到底,陈雪茹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哪里经过这样的摧残。

“能不能逃,能不能逃?”

“我不想在这里,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她压抑着哭泣着低声咆哮着。

徐慧珍上前抱住她安慰。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杨庆看到这样,反倒放心了一些。

能发泄出来,就要好很多,就怕她闷着。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疯狂,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