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等死?”萧坤看着天空的红雾心中胆寒。
红雾太重,他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就连龙莺也开始担忧起来,她虽然了解郑三关的性子,这家伙做事小心的很,从来不会去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天上的那团红色的一样的雾还没有散去。这不免让人担心。
“你那么着急你可以去帮他呀,在这里废话做什么?”龙莺怼声道。
“我自知不是那旋龟的对手,但是我也不会拖着大家去送死,不像有的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反而连累大家。”萧坤梗着脖子说道。
“没有本事就不要瞎哔哔,红雾没有消失,至少证明一点,郑三关还活着,要不是他拖住你现在还有力气在这里嘴炮?”
“既然他都给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为什么不走浪费听他的一片好意,这样他的牺牲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你是说他一定会输?”龙莺拔出鸳鸯刀,她已经忍这家伙很久了。
他们蓉城灵异局本就跟其他的地方的灵异局不一样,她是直属于须,他们是以龙姓命名的,完全不需要给这个所谓的队长面子。
“难道你还以为他能打败那凶兽旋龟?他要是能打败旋龟,我就从这舰船上跳下去,自己游回去。”萧坤不屑的说道。
郑三关只不过是会一些花里胡哨的道术,论修为他还不一定有自己高,那些道术能拖住迷幻住旋龟已经是极限了,难道他还真的想打败那只远古凶兽?
这个不是痴人说梦吗?
“那你就游回去吧。”红雾之中飞一只黑色的旗子插在舰船的甲板上,郑三关的身影随后而至。
“这不是那个小日子手里的旗子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萧坤惊讶的问道。
刚刚自己可是在这旗子上面吃过大亏的,自然是认得这旗子的,现在在郑三关的手上难道说他真的杀了那个小日子?
\"你有时间关心这些还不如想想你要怎么游回去。\"郑三关不再搭理萧坤,红雾消失了,水面也平静了,可是朝香宫部次郎却跑了。
玉佩在自己的手里,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卷土重来。
只有千里杀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看来自己还得去樱花国一趟。
“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吃了败仗逃回来的。”萧坤的声音很小,这个理由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郑三关不搭理他,其他的人也没有必要跟他计较。
萧坤这才稍微心安,要是真的让自己游回去,他真不知道游还是不游。
“走您..”龙莺不知道什么已经走到了萧坤的身后,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顿时心里舒服了不少。
终究是一路来的,廖列等萧坤上了舰船才开始起航,相信萧坤以后会老实不少吧。
郑三关给龙莺竖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龙凤玉佩,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能有这样的威力?
此时的玉佩正面为龙,反面为凤,龙凤正反完全契合。
在灯光下的影子就像是缠绵在一起,周围镂空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幅画,又像是道家的某种符文道法。
郑三关拿出一张纸,用笔画了下来,可是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青旋推开房间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问清楚了招魂幡里面的鬼魂都是什么人了没?”郑三关大体猜到了。
“这帮畜牲。”林青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道之大差一点把桌子拍散架了。
认识林青旋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生气,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爆粗口。
这也不怪她,是个龙国人都会感到愤怒。
“招魂幡本是道家先贤为了那些找不到家的孤魂野鬼寻个归属,就跟子母离魂钉一样,初衷是好的,只是被一些心术不正者改变了用途,成了危害世间的凶器。”郑三关叹息道。
兵器,法器都没有正邪善恶,一切的祸源还是人。
修真者如果作恶危害远远不是凡人能比的。
所以国家才设立了灵异局这样的部门,来管理和限制修真者,降低他们对世俗的影响。
“他们就为了这,屠杀我们那么多的人!”林青旋把招魂幡一撇为二,不管当初它是为了什么而诞生,现在都成了凶器。
留不得。
她已经把里面的魂魄都送进了子母离魂钉内,里面的万千小世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
以前只是在书本和影视中看到过,现在殉难者就在自己的眼前。
那种恨无法形容。
龙莺也走了进来,看着泪眼婆娑的林青旋怒目郑三关。
“你这什么眼神,我会欺负她吗?”郑三关急忙否认。
“你最好没有!”龙莺走过去搂住林青旋的腰开始安慰起来。
“我可能要去樱花国一趟。”郑三关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要去一趟樱花国,必须解决朝香宫部次郎这个祸害。
况且远海死鱼事件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必须去弄明白。
“我跟你一起去。”龙莺的语气不是商量。
招魂幡的那个家伙必须死,太丧心病狂了,不灭了他对不起自己这个龙姓。
每一笔血债都要有人去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你的心情和想法我都理解,可是此行凶险万分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活着回来。”郑三关叹息道。
这倒不是他危言耸听,一个打前阵的朝香宫部次浪都那么厉害了,更不要说其他的本岛势力了。
“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必须知道他们在外海这样闹,到底打着什么阴谋。”龙莺也明白自己的实力不济。
可是作为一个公职人员她也有自己的使命。
“你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怕到时候不能护你周全。你知道我的朋友并不多。”
这个世上能被郑三关称为亲人和朋友的就只有茅山,郑家别墅,和学校宿舍的几个人。
“说要你保护了,你要保护的人也不少。”龙莺嘴上不在意,心里却是暖暖的。
这家伙怎么突然就煽情起来了,搞的自己差点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