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欣悦的脑海中,成为她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她感到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之死去,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法愈合的创伤。
那个女人的离去,不仅是她个人悲剧的终结,也是欣悦心中希望的熄灭。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哭泣声,那是一种无声的哀嚎,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欣悦只是死死的看着那个女人的尸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一滴泪都掉不下来。
她的眼睛干涩,喉咙紧缩,仿佛所有的感情都被封锁在了内心深处,无法释放。
欣悦父亲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活该就把欣悦给拉回了家。
他的声音冷漠而无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了欣悦最后的希望。
欣悦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无情,为什么连一丝同情和安慰都没有。
她感到自己被这个世界遗弃了,被所有人遗忘在了黑暗的角落。
欣悦突然看着我,很认真的说:“其实像我们这种人,哪有资格说什么喜欢?”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和自嘲。我看着她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痛楚。
我用手轻轻的拍了下欣悦的后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和力量。
欣悦突然一把抱住我,我感觉到他在抽泣,但又好像是错觉。
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声的风暴,而我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陪伴着她,感受着她的痛苦。
她的每一个颤抖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我试图去理解她的感受,试图去感受她所经历的痛苦,但我知道,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无法完全体会她的感受。
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也许每个人对痛苦的感知都是一样的,但每个人承受痛苦的方式和程度却各不相同。
欣悦突然又抬起头,笑着说:“你刚不会是可怜我吧?”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脆弱,又仿佛在嘲笑我的同情。
我还没反应过来,欣悦就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种释然,一种对过去的释怀。
她看着我说:“同情这玩意没用,都过去了,后来我算是明白,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我的,哪怕是权利这种缥缈的东西。”
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欣悦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戏谑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期待我的反应。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轻声对我说:“你猜猜看,谢景那小子为什么那么喜欢你?”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在挑战我的理解能力。
我愣愣地看着欣悦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回答说:“我当然知道,我长的像仙儿。”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微弱,但我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无奈。
然而,欣悦却笑了,那是一种带着讽刺和深意的笑容。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拉开了一些和我的距离,仿佛在刻意制造一种心理上的隔阂。
她的声音变得冷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们可不是长的像,性格都一样,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仙儿复活了。”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我的心。
这番话是我第一次听见,我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欣悦。她
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在享受着我的困惑和不安。
欣悦继续笑着说:“特别是你们的圣母心,都一样的看不得别人受苦。”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在指责着什么。
我站在那里,心中波涛汹涌。仙儿,那个我从未见过,却似乎在我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人。
欣悦的话像是一面镜子,让我开始审视自己。我开始怀疑,我的善良和同情心,是否真的只是遗传自一个我从未谋面的人。
欣悦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得意,仿佛在说:“看吧,我早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
然后她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地说:“不要觉得惊讶,也就是因为仙儿都圣母心,才拯救了从小就水深火热的谢景,不然你现在看到的谢景,可能更加凶残。”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仙儿的敬意和对谢景的同情。
我坐在了床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看着欣悦,试图让她理解我的立场:“其实我并不太想你们拿我比较,我现在的一切也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长久以来的困扰。
欣悦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告诉我她理解我的感受。
她轻声说:“我当然知道,不过你站在那里,肯定就是会被拿来比较的。”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奈,但同时也有一种对我的安慰。
这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因为至少有人能够理解我的处境和心情。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深思。
她说:“但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有自己的优点和不足。我们不能总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而是要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被拿来比较,也不代表你就不如别人。有时候,这种比较只是一种外界的压力,而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内心的成长和进步。”
这些话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意识到,或许我一直以来都太在意他人的评价和比较,忽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