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她用一种几乎可以穿透人心的眼神盯着欣悦。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你就是个恶魔。”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欣悦却显得异常平静,她嘴角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那笑容在她脸上显得格外不协调。
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对那女人的指责表示不屑,然后她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回应道:“我是恶魔?那你是什么?你不就像刚才那蚂蟥一样吗?贪婪地吸取赌场的血液,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恶魔?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仿佛在揭露那女人的本质。
欣悦说完这句话,还不忘将身子往我身上靠了一下,仿佛在寻求一种支持和安慰。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她继续说道:“你猜猜你的设备后面是怎么失灵的?”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打那女人的心。
那女人听到欣悦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她的脸色刷一下就变成了铁青色,仿佛所有的血液都从她的脸上抽离了。
她瘫坐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呆滞地看着地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音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欣悦再次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说道:“我当然要问你?不然怎么看好戏呢?其实我更好奇的是,是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这里赢钱。”
她的声音在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空气中跳跃,充满了挑衅和好奇。
那女人这时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坚定,她扫了一眼欣悦,无奈地回应道:“来赌场玩?难道还需要看谁的眼色行事吗?”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屈的勇气,仿佛在说,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她都不会轻易退缩。
欣悦突然鼓起掌来,她的掌声在赌场的喧闹中显得格外突兀,但又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她看着那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你呀,就是不吸取教训。我这个厅是什么地方,让你来的人难道没告诉你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对方,这里不是她可以轻易涉足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欣悦给了那缅甸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
知道什么时候,那缅甸人已经全副武装,穿上了隔离服,站在了那女人身边。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和威猛,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欣悦这时才开始继续说:“看来刚才那些小可爱对你还是太客气了,我觉得你还可以下去玩玩。”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仿佛在暗示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她的目光女人身上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欣悦话音刚落,缅甸人就用手拽着那女人,他的动作粗暴而迅速,仿佛在执行一项早已计划好的任务。
那女人在赌场的喧嚣中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刀片划过空气,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她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台阶,指甲几乎嵌入了台阶的缝隙,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然而,在那个男人的力量面前,这点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螳螂试图用前肢阻挡车轮,根本无法阻挡即将到来的命运。
就在她手臂即将触碰到水面的那刻,她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是媚姐,媚姐让我来的。”
她的声音在赌场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希望这句话能够成为她的救命符。
尽管女人说了实话,但那个缅甸人似乎并不为所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漠地将她推到了池子里。
随着一声更加凄凉的叫声,女人的身体没入了水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这时,欣悦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烦。
她也拉着我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没意思了,走吧。”
说完,她也不等我有任何回复,就拉着我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后,欣悦再次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刚真没吓到你吧?那种人,不用点手段是不会说实话的。”
在那艘喧嚣声震耳欲聋的船上,欣悦的声音却如同一股清流,穿透了混乱的氛围,显得异常平静。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静,仿佛她早已洞察了这个世界的虚伪和残酷本质。
我被她的声音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站在了她的旁边,轻声问道:“你也认识媚姐?”
欣悦缓缓地侧过脸,用她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你说的是阿媚?她不过是一个供人娱乐的玩物罢了。她只是爬上了几个男人的床,就自以为能够登堂入室,跑到我家的赌场来给我送所谓的见面礼。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我紧张地走到欣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追问:“能详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欣悦的目光依旧坚定,她看着我,开始详细地解释:“其实这很简单。谢景之所以能够在这艘船上安然无恙,完全是因为有我老头子的庇护。阿媚因为上不了船,就想着送个见面礼来,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吓住我,还真以为自己能够左右逢源,成为什么重要人物了。”
欣悦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阿媚行为的轻蔑和对世态炎凉的深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