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带我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个看起来颇为破旧的库房门前。
这个库房的外观比谢景之前带我去的那个显得更加阴森,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周围的木板墙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斑驳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我的手臂。
正当我试图平复心情,试图让自己适应这阴森的氛围时,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在赌厅里被皮爷哥哥带走的女儿,此刻竟然出现在了库房的门口。
她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在赌厅时的惊恐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甚至有些挑衅的笑容。
看到谢景和我,她主动走上前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轻描淡写地说:“怎么样?本小姐戏不错吧?”
她的话让我回想起赌厅里的那一幕,那个看似无助的女生,如何在一瞬间转变成一个冷静自若的演员。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局。
她的眼眸里似乎藏着无数秘密,每一个闪烁都像是在讲述一个未完的故事。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她已经预见了所有的结果,并且乐在其中。
谢景也回应了她一个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和了解:“你早就是演技派了,人呢?”
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轻松,似乎对眼前的局面并不感到意外,反而像是在享受这场精心编排的戏码。
那女生朝身后努努嘴,她的动作随意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里面嘞,我老爹动怒了,估计那小子半条命要没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似乎对即将发生的冲突并不感到担忧,反而有些期待。
谢景听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谢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仿佛他已经看穿了所有的把戏,只是不愿意点破。
这时,那个女人将目光转向了我,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她的目光锐利而直接,让我感到一丝不自在。“你这小子身边的女人不错,是我的菜,让给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试探谢景的反应。
谢景将我往身后拉了拉,他的动作保护性十足,仿佛在告诉我,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
“别胡闹,你身边姑娘还少啊,别老惦记我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同时也流露出一丝对那女人的了解和无奈。
那女人像扫兴一样地撇了撇嘴,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失望。“没意思,你真没意思,我都让老爷子出山了,你还这么小气。”
谢景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他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问道:“如果让你老爹知道是我故意设下这个圈套,他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那女人听后先是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然后她目光锐利地盯着谢景,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和自信:“就凭我老爹的势力和背景,他有什么不敢动的人?更何况,我们这点小小的把戏,你以为我老爹会看不出来?等着瞧吧,一会儿你也会被他狠狠地训斥一顿。”
那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场景,她那幸灾乐祸的神情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心寒。
她的眼睛闪烁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光芒,似乎在享受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好像在讲述一个即将上演的戏剧,而她自己则是那个幕后操纵者。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屋内传来了阿鹰的惨叫声,那声音凄厉而尖锐,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锋利的刀痕,直击人心。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阿鹰此刻的表情,扭曲而痛苦,他的身体可能正被某种残酷的手段折磨着。
我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丝好奇和惊讶的神情,这引起了那女人的注意。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评估我这个旁观者的情绪反应。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后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解释道:“那是从缅甸来的打手,他们擅长逼迫人就范,那些手段,啧啧,真是让人不寒而栗。里面的那个人,恐怕要吃不少苦头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冷酷的自信,仿佛她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
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他们有一种特别的技巧,可以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说出他们想要的任何信息。那是一种古老的审讯方法,据说源自于古代的缅甸王朝。他们用的工具虽然简单,但效果却出奇的好。”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模拟着某种节奏。
“而且,他们从不留下明显的伤痕,所以即使受害者事后想要追究,也很难找到证据。”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他们就像是一群幽灵,无声无息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只留下那些被他们折磨过的人,永远活在恐惧之中。”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自觉地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这个女人似乎对这些打手的手段了如指掌,
她的态度既冷漠又自信,仿佛她自己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我都不用怀疑,那些打手估计就是她的打手。
说完她依旧笑吟吟的看着我说:“现在里面还有点血腥,我一会带你进去好好讲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