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缓缓开口:“你这点小钱,还远远达不到我所期望的数目,不过,如果你愿意签个借条,或许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
那男人原本紧绷的脸上,随着我的话语,立刻绽放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到手的金钱。
他急切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迫切:“没问题,借条我当然可以签。”
我再次冷笑,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是,你拿什么来作为抵押呢?我可不是那种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那男人显然被我的话吓了一跳,他紧张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可以作为抵押的物品。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由由身上,一个念头似乎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他迅速地一把抓住由由的手臂,几乎是将她推搡着来到我的面前,急切地说道:“我把这个女人给你,她可以陪男人睡觉,非常能赚钱的。”
由由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虽然朴素,却掩饰不住她那姣好的面容和身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顺从,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命运。
男人继续解释着,试图说服我接受这个提议:“她很听话,也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你把她带走,她能为你赚很多钱。这样,我欠你的钱,她可以慢慢还。”
我审视着由由,心中盘算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虽然我并不打算真的将她作为赚钱的工具,但这个男人的急切和由由的无助,却给了我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但表面上,我仍然保持着冷漠和不屑。
“好吧,”我最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但你最好记住,如果她不能为我赚到足够的钱,你欠我的债,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男人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摆脱债务的希望。而我,则在心中冷笑,知道这场交易,我才是真正的赢家。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五彩斑斓的筹码,递给了那个站在昏暗角落里的男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绝望,接过筹码后,他几乎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冲回了赌桌。我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刚刚他签字的借条,心中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转身对由由说:“看到了吧,你就这么廉价。”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和无奈。由由,这个曾经没自由的女孩,现在却因为一场赌局而变得一无所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她无奈地回应我:“我早就知道了,那我现在是你的人?”
我看着她那双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睛,现在却充满了绝望和困惑,我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怜悯。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借条,当着她的面,撕成了碎片,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我平静地对她说:“你现在自由了。”
由由看着地上的纸屑,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她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你是不是需要我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
我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她不带思索的又跟在了我身后,我回头看了眼她说:“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由由跟在我身后,脚步显得有些迟疑,她带着一丝无助的语气说:“可我根本没有去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过道上显得格外的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那略显苍白的脸上,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坚定。
我看着由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那你想不想永远不住在噩梦之中?”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但内心却充满了同情。由由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和恐惧,仿佛在问自己,这一切是否真的可以结束。
我带着她,又站回了那个男人的背后。他是个滥赌徒,一个总是梦想着一夜暴富的赌徒。
我们看着他,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存在,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赌桌上的骰子。
随着一声声的骰子滚动,他的脸色也跟着变化,从最初的兴奋到后来的失望,再到最后的绝望。
他一点点地再次输光了自己的钱,那些钱对他来说,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
输光了钱的男人,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下一个可以借以翻身的机会。
然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种贪婪的目光,仿佛我就是他命运的救星。
他咧着嘴,谄媚地对我说:“老板好,我可能还差点运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讨好和期待,仿佛只要我愿意给他一点帮助,他就能立刻扭转乾坤。
我看着这个男人,我知道,他和由由一样,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但不同的是,由由渴望的是解脱,而这个男人,却依然沉迷于那虚无缥缈的希望之中。
我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开口:“我凭什么再给你钱?”
那个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狡猾和无赖,他转头看向由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然后又转向我。
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这个女人,我给你的价格已经很便宜了,她绝对不止这点钱的。”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回应道:“你觉得卖贵了,那我就不买了,你把筹码还给我吧。”
那个男人听到我的话,本来还想继续耍无赖,但当他看到我身后的阿运,那个身材魁梧、眼神冷酷的男人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立刻跪下,声音颤抖地说:“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然后我缓缓地说:“还想要筹码也可以,你还可以卖你自己。”
我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在那一刻,他所有的勇气和狡猾都化为乌有。
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并不是在嘲笑他的软弱,而是在笑这个荒谬的场面。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我是在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还有价值,那么他也可以成为交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