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安保人员押走,金老板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解,他拼尽全力地挣扎。
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地大喊起来:“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或者转错人了?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站在不远处,显得异常冷静的阿弃,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面对金老板的呼喊,阿弃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他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坚定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金老板见状,心中一沉,随即转变了策略,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与妥协:“好了好了,老板,我承认我之前有些冲动,不应该在赌场里闹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这件事就算了吧,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但是,阿弃依然保持着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就像是没有听见金老板的求饶一般,毫不留情地将人给拖了下去。
一进入赌场后区的走廊,那群安保人员便迅速放开了当做陪衬的我和阿运,转而将金老板推向了一扇紧闭的小黑屋门口,毫不犹豫地将其关了进去。
我望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本打算跟上去看看情况,但就在这时,阿弃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态:“你还是先回去应付一下办公室里的那位吧。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妥当。”
我愣了一下,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寒风猛然吹醒,立刻就明白了眼前这扇紧闭的门后隐藏着的是谁。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宛如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坟场,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缓缓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阿运原本紧跟在我身后,似乎也想一同进入这个低气压的空间,但我的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停下了脚步。
刚将头探入办公室内,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布置,就清晰地捕捉到了一声冷冰冰的喝止,那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室内的宁静:“滚进来。”
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我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站在了门里。
随后,办公室内恢复了寂静,只留下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以及门后正坐在转椅上、冷眼凝视着我的谢景。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穿透了空气,直刺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寒意。
我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自若。我轻轻关上了门,隔绝了那道冰冷的视线。
然后转过身,假装轻松地开口说道:“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忙完了吗?”
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和室内的紧张气氛。
然而,谢景并没有因为我的提问而有所动容。他依旧冷冷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从你开始在那张赌桌上演那出勾引戏码的时候,我就已经来了。”
他的语气平淡而冷漠,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失望。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明白这位少爷应该是又动怒了。
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与不安,经过足够的心理建设后。
我才鼓起勇气,看着谢景那略显阴沉的脸庞,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又生气了?”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忐忑,仿佛害怕触碰到某个敏感的神经。
谢景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轻轻地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在无声地命令我靠近。
我深知,在这个时刻,任何的反抗或迟疑都是徒劳的,只能乖乖地遵从他的意愿,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谢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轻轻一用力,我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般,不由自主地跌入了他的怀抱。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心跳的强劲,仿佛能与我产生共鸣。
然而,这样的亲密却并未让我感到丝毫的安心,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与质问。
他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一字一句地刺入我的心扉:“你把勾引别的男人当成游戏?好玩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逃避也无法反驳。
我拼尽全力,试图挣脱他铁钳般的束缚,站起身来与他进行对话。
但谢景手中的力道却如同枷锁,将我牢牢禁锢在原地,迫使我不得不维持这极为难受的姿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只能仰头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谢景,你明明清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为何还要如此生气?我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赌场的着想吗?”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试图从中辨别出我刚才那番话的真实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我能够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穿透了我的伪装,直击我的灵魂深处。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我的唇瓣上。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我无法逃避。
他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来回摩挲,那力度之大,几乎让我感觉到嘴唇上的皮肤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他磨破。
我紧咬牙关,努力忍受着这份疼痛,但最终还是无法坚持,只能低声求饶道:“谢景,疼……你轻点。”
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怎么喜欢玩火,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