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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的脸上充满了明显的不屑和冷漠,似乎根本不想与我们交流。然而,小风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盯着禾禾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没有给你的父母打电话吗?”禾禾这次甚至将身体侧了过去,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与我们沟通的意愿。

但是,小风并没有退缩,他反而向屋内迈进了一步,一边用脚踢着满地的卫生纸,一边走到禾禾面前说:“这么快就认输了?你曾经不是被誉为天之骄女吗?怎么会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禾禾伸出手捂住了耳朵,她既不想听也不想回应,但小风却再次开口:“如果换作是我,我宁愿选择去死,也绝不会如此苟且地活着。你看看你现在,活得简直比狗还要卑微。”

禾禾终于无法忍受,她转过脸来,对着小风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风凉话!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绝望,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小风却像是故意激怒他一样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禾禾一阵拍后,看着就像是把照片发给了谁,发完后还不忘对着禾禾说:“你话都这样说了,那我肯定是要再帮你一把的,我这就把你的照片给你爸妈发过去了,让她看看你现在混得有多好。”

说完就直接哈哈大笑几声,那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仿佛在嘲笑禾禾的落魄和无助。然后,他毫不留恋地带着我走出了禾禾的房间,留下禾禾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

等我下了楼,我才甩开小风的手,有些生气地说:“你刚才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她都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小风这时也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说:“姐,其实这也不是我想要的。但是少爷说今晚就要看到成果,你让我怎么办?我只能这么做啊。”

我第一次非常不认同小风的说法,激动地反驳道:“你怎么能这么听谢景的话?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小风却毫不犹豫地说道:“如果少爷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我肯定是要去死的。”

听到这话,我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甚至连一个字都懒得说,径直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了后座。小风和阿运见状,也紧跟着上了车,但看到我一言不发,他们谁也不敢擅自启动车子,似乎都在等待着我的指示。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用一种冷漠而嘲讽的语气说道:“那小风少爷,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看戏呢?”

小风自然听得出我话语中的讽刺意味,他脸上原本的嬉笑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谨慎与试探。

他看着我,轻声说道:“姐,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不满,但我只是在做自己分内的事。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躺在那张床上的人可能就是我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被囚禁于笼中的鸟儿的痛苦与无奈。”

说完这些,小风默默低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与无奈。我凝视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尽管我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但同时也明白他所处的环境。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谁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活着呢?我将脾气全部发在小风身上,好像也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发泄。

于是,我冷冷地吩咐道:“好了,开车吧。”小风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赶紧发动了汽车,向着目的地驶去。一路上,车内气氛依旧沉闷,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小风很快将车再次开到了华叔的赌厅,我跟着小风走了进去,我看着小风说:“去换筹码吧。”

小风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问我为什么会突然想玩了,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去换了一把筹码放到我面前。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筹码,随意找了一张百家乐的桌子坐下。然后,我一反常态地将手中的筹码全部押在了和上。小风默默地看着我下注,他知道这种纯粹靠运气的玩法风险极大,但他并没有阻止我。

随着牌局的进行,不出所料,我一直输个不停。然而,我却像是赌气一般,越输越要继续买,小风也很识趣,每当我手中的筹码快要输光时,他都会及时给我补上。而同桌的其他人则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已经失去理智。

就在我即将把手中的筹码再次挥霍殆尽时,一个人突然坐在了我身旁。我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谢景。他二话不说,直接往我面前又递了一叠厚厚的筹码,同时轻声问道:“生气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没有,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谢景却再次将筹码往我面前推了一下,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生气就说出来嘛,想输就尽管输好了,就这么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间就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于是,我拿起筹码,起身离开赌桌,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谢景见状,也紧跟着我走过来,站在我身旁说道:“我之前跟你讲过,如果你实在看不下去,完全可以让小风停下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不用管我,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然而,谢景却突然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凝视着我,缓缓开口:“你现在已经学会在我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也许是因为正在气头上吧,我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抬起头,与谢景对视,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如果你真心想要停止,又何须每次都来询问我的意见呢?说到底,你不就是清楚我没有资格喊停吗?亦或者,把人弄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处理,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把话挑得这么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