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这时起身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我瞬间明白,这次的出逃注定以失败告终。他用粗壮的手掌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不容我反抗,拖着我走向码头。
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心中满是无奈和绝望。
看到快艇后,谢景一甩,我直接摔在了快艇里。
上了快艇,昌哥紧握方向盘,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我靠在船舷的一角,抱住双腿,试图抵抗海风带来的寒意。谢景,看到我瑟瑟发抖,便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我的肩上。
我本想拒绝他的好意,但看到他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神,我还是将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抗拒任何事。
我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未来。
快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飞驰,带着我们离开这片充满回忆的渔村。我在心中默默告别,意识到这次出逃的失败,也许是我人生中的一次教训。
在漫长的黑夜中,我闭上眼睛,倾听着海浪拍打快艇的声音。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仿佛也预告着我往后的黑暗生活。
突然,眼皮感觉到一阵光感,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海星号这艘巨大的游轮。谢景起身就开始准备上船,我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也跟着他上了船。
然后,我们走进了了他的套房。
当我条件反射地准备回到自己一直住的那个房间时,却被谢景拽住了手,他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你自己放得开吗?”我愣住了,这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欲望。
说完,他不容我反应,直接将我拽进了他的房间。接着,他把我推到卫生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在水放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推到了浴缸里。由于谢景的力道过于凶猛,我猝不及防之下猛地被灌进一大口水,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死死按住。
好不容易等到咳嗽稍微平息一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谢景竟再次伸出魔爪,毫不留情地把我狠狠压回了浴缸底部!
刹那间,那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我的肺部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剧痛难忍。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濒临死亡边缘时,谢景终于缓缓松开了手。我趁机拼命向上窜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咳嗽得愈发厉害,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似的。这一连串折磨人的经历让我苦不堪言,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然而面对谢景的严密控制,我却无能为力,根本无法逃脱他的魔掌。
我心中跟明镜儿似的,他这么做分明就是要告诉我一个事实:不管我如何拼命挣扎,使出浑身解数,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眼看着我逐渐平复下来,谢景竟然再一次俯下身来,亲吻住了我的嘴唇。跟上回在渔村时那种蛮横无理、横冲直撞截然不同,这次更像是一场探秘之旅,充满着挑逗和吸吮之意。说
时迟那时快,他那两只躁动不安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我湿漉漉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去,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已经被浸透的衣衫.....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侵犯,我下意识地产生了一股抵触情绪,试图用力把他推开。然而,在如此强大的力量对比下,我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反抗简直如同隔靴搔痒,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作用。
只见谢景二话不说,一把将我从水里捞出来,像丢垃圾一样狠狠地摔到了床上,我的心跳愈发加快,脑袋里一片空白。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羞耻感,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
谢景的动作越发粗鲁,他毫不留情地扯去我最后的遮蔽物。我紧闭双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像一具尸体般僵直地躺在床上,心中已然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抗争。谢景默默地凝视着我此刻的模样,眼眸深处竟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笑意,但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他猛然俯身贴近我,毫无情感可言地亲吻着我,嘴唇间传递出的炽热气息令我浑身战栗不止。
而实际上,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并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自从他首次提出要我搬入他的套房那时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便萦绕心头。
然而,起初他那精心佯装出来的亲切关怀,几乎让我误以为或许真的仅仅是纯粹的兄妹情谊罢了。
可如今,当这层虚伪的面纱被无情揭开后,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彻底卸下伪装、露出狰狞面目的他。
没有了任何的怜香惜玉,只有不断地汲取和占有。
直到疲惫不堪,全身酸痛得无法入睡,我望着身上遍布的淤青,打算去清洗一下。然而,谢景却再次紧紧握住我的手,坚决地说:“不准去。”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不容置疑。说完这句话,他就像抱洋娃娃一样,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力道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让我无法挣脱。我也只能选择顺从,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光。
第二天清晨,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谢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到我醒来,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起身拿过一套睡衣放在我旁边,说:“穿上。”
我顺从地穿上睡衣,双手环抱着双腿,看着谢景,诚挚地说:“谢景,我累了,我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棋子。这场游戏,我玩不下去了。我想要自由,我们要不谈个条件吧,告诉我,我需要陪你多久,你才会给我自由。”
谢景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哼~等我玩腻的时候,就是你自由的时候。”
说完还不忘凑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蛊惑说:“这场游戏不是才刚开始吗?怎么,你就玩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