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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力哥一脸肉疼的表情,忍不住打趣道:“力哥,你这可赖不着我,他们打起来,你难道还指望我一个女人来平息吗?”

力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阿弃就是这烂脾气,一点气不能受。”他的语气充满了焦虑和无奈,似乎对阿弃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

我笑着对力哥说:“力哥,你说,阿弃这招有没有可能叫声东击西,既然找不到那帮人的把柄,我们索性用另一个借口帮人先扣下?”

力哥这时候才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开口说道:“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的脸上浮现出懊悔的神情,仿佛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个办法。

这时候,阿弃也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带着刚刚打架留下的淤青。他看着我们,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满脸笑容地看着阿弃,轻声说道:“我们说你在声东击西,这一招用的妙啊。”

阿弃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刚故意在那男人身上蹭,不就是想让我找个借口上去找事吗?”

我忍不住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对着阿弃说道:“果然,处久了,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

然后转过头对着力哥说:“力哥,你也别着急,那帮人肯定有猫腻,你给我点时间,我再回想下细节,反正现在人都在你手上了,你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了。”

力哥点点头,说道:“好,你和阿弃说想怎么办,我全力配合。”

此时,阿弃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与我对视着,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心中一沉,知道他已经看出了我的意图。我咬了咬牙,说道:“再回回那人,你和我一起?打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样最疼呢?”我的语气也变得森冷起来。

阿弃点点头,然后带着我往船的底层走。果然,很多东西都是外表光鲜亮丽的,这船刚上船的时候,觉得简直华丽的有些过分,而现在越往船底走,灯光也更加昏暗,味道也变得越来越难闻起来,我用手有些厌恶的捂住鼻子。

阿弃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恢复成自己那副让人讨厌的嘴脸。他嘲笑说道:“大小姐,不习惯了吧,要不我去问,你上去?”

我从后面推搡了他下,表达我此刻嫌弃他的心情,还是继续往船底走,一路上遇到了一些船员,他们看到我们都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什么。估计早就对这一切已经见怪不怪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船的底层。这里是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货物。阿弃指了指前面的一个角落,说道:“他们就在那里。”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帮人已经被绑成了一团,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甚至还有些不甘。

我走了过去,冷冷地看着他。之前那还文绉绉的中年男人也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我笑着走上前,狠狠地抬起头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好玩吗?”我冷冷地说道。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全然一种认栽的姿态。

阿弃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根铁棍。我接过铁棍,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我举起铁棍,向着那个人走去。他看到我手中的铁棍,这时眼中才闪过一丝恐惧。

我走到他的面前,举起铁棍,向着他的头上砸去。他没有躲开,只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铁棍砸在他的手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他的手立刻肿了起来。

“啊!”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力的反作用,让我的手也有些吃疼。

于是我将手中的铁棍还给了阿弃,阿弃接过后,却更加用力地向着他砸去。他的头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他的鲜血还溅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看起来更加残忍。

“停,别打死了!”我出声叫停了阿弃。

看着已经疼的蜷缩成一团的中年男人,我蹲下,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这位先生,美女的这待遇喜欢吗?”

那男人用力的支撑起身体,看着我:“你到底什么人?到底什么目的,如果要钱,我给你们就是了。”

我用手轻轻的挠了下头发,对着他说:“我可不缺钱,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预测的,怎么每一把都预测的那么准呢?”

那人听着我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又变成恐惧的模样,说话也开始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哦,运气好而已?那是不是也运气太好了,一把没输过?”我故作惊讶的说。

其实之前那人根据力哥的观察,不会像今天这样张扬的,一直都输输赢赢,今天估计想在我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所有没有按套路出牌,也是因为这个,被我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那人低下头,不再说话,我也走到另一个人的身边,对着那人说:“他不肯说,那你肯吗?还是说,也需要打一顿才能说点实话。”

那人显然没有那男人那么骨头硬,于是磕磕巴巴的想要开口,这时那个男人开口道:“你敢说。”

那人听到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后,止住了,更加恐惧的看着那男人。

我也再次转过身对着那中年男人说:“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没想到还有这威慑力呢?”

那中年男人这时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哼,反正横竖栽你们手上了,不说可能还会多活几天,别以为我是第一天道上混的,话说,凡事都要事出有因,你们这样把我们关起来,要是过段时间我们的尸体漂浮在海上,别人还敢去那厅里玩吗?”

我假意看着阿弃,但是实际还是对着那男人说:“你看,懂的还挺多的,那不妨让我猜猜看,他们的手段是什么呢?我盲猜,要不是有透视眼,就是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