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轴转一天下来的阎斌,此时早已疲累加酒醉的不行。
在回到新房之后,将自己埋入了大床之上,黄子慧见状,不由得没好气。
但思及今儿个是俩人的婚礼,她又不愿在新婚之夜与他起龃龉。
见他一张脸红的不行,遂贴心的拿过毛巾,浸湿后拧干轻柔的擦拭起他的脸。
只见她一边擦拭,一边念叨着:“你看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处于醉酒中的阎斌,脸上感受着来自冷毛巾带来的一抹清凉感,整个人即舒服的闷哼出声道:“慧慧,我阎斌能娶你为妻,我夫复何求啊……慧慧,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的,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定叫我不得好死,我……”
还不待他说完,即被黄子慧一把给捂住了嘴巴,不由感叹起这人,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眼见他一副不清醒的模样,黄子慧遂喟叹道:“阎斌啊阎斌,你说你又何苦发这么毒的誓呢?哎……虽然你我之间,不过是因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在一块的,但终究这日子还是咱们在过,这夫妇一体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纵使,你将来,若有一天真的背叛了我……呵,我也不会跟你分开的,但,我会收回放在你身上的我的心!”
她黄子慧从来不是那种抱着枕头或是孩子哭的女人,男人嘛,如果对你好,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若是对你不好了,那就牢牢抓住可抓住的一切,权利,金钱,身份以及地位,她会牢牢的握在手里。
许是感受到了黄子慧话语中的决绝,处于醉酒中的阎斌,随即,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肯放。
在挣脱了几下,见实在脱不开手,黄子慧也只好由了他去。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昏暗的卧房大床上,陈梓言与阎璟抵死缠绵着,伴随着灯光的照射,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
“嗬,唔,呃,啊……”阎璟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腻呻吟声,许久未见的俩人天雷勾动地火,似是要将彼此给燃烧殆尽。
须臾,随着一番激战过后,大床上的俩人慢慢归于了平静。
阎璟一脸餍足的,抬手在陈梓言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道:“你这坏家伙,还真是到哪都受女人青睐啊?!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个……叫沈珞彤的女的,你跟她发展到什么阶段了?!说!”
一想起在婚宴时,那个女人的嘴脸,她这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货色啊,也配跟她抢男人?
见阎璟这般气咻咻的质问,陈梓言选择不搭理,管他自己个闭着眼眸。
岂料,他的不搭理,在阎璟看来就是默认的姿态,瞬即气的她一粉拳捶在了陈梓言的胸口上。
接着,一个翻身就骑在了陈梓言的身上,随即,她柳眉一竖,端的一副疾言厉色道:“陈,梓,言,你别在那给我装睡,你今晚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喂,啊,你个坏蛋,嗬……”
还不待她说完,整个人立时被陈梓言翻身给压回了大床上。
……
陈梓言眸光一凛,周身上下裹挟着一股愠色,无视阎璟眸内泛起的惧意,勾唇阴鸷道:“阎璟,我他妈给你脸了这是?!别忘了你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虽说,对于这女人为了他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醋很是受用,但他这心里就是莫名的不爽,便打算给她一个教训。
眼见着陈梓言翻脸了,阎璟遂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勾唇略带一抹颤音的道:“那个,梓言,你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啊哼……”
伴随着锁骨处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立时痛的她泪眼迷蒙,即看向了面前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低头漠然地看着女人,在他的身下柔若无骨的模样,陈梓言的面上瞬时划过一抹冷凝道:“呵,痛吗?痛就对了,今晚上且有你痛的时候……”
说着,俯下身开启了对阎璟的教训,直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漫漫长夜,
无心睡眠……
……
翌日,凌晨,
卧房内,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阎璟那姣好的脸蛋上。
只见她软烂如泥的趴那昏睡着,眼角依稀挂着泪痕,足见昨夜被折腾的有多么疲累。
而导致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陈梓言,则是精神抖擞的,赤脚走进了浴室去冲洗。
……
良久,等他穿着浴袍出来时,阎璟如乖巧的猫咪,来至了他的怀中厮磨。
见状,陈梓言抬手挑起她的下颚,冲其勾唇戏谑道:“女人,怎么呢?是昨晚上给你的教训还没受够呢,这是,打算……再经历一遍吗?呵……”
但见,阎璟勾唇一笑,露出了一抹食髓知味的表情,歪头道:“你,说,对,了,咱们每次欢好才没多久,你就又走了,你可知道,这每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的生活它有多么的煎熬啊?梓言,我想你想的都快发了疯了,你知不知道?”
说着,她一双手即环住了陈梓言的脖子,试图想降低二人之间身高的差距。
耳畔听着阎璟的话语,陈梓言即嘴角上扬,眼眸内闪过一抹揶揄:“瞧你说的这可怜见的,呵,没有我的日子,怎么不找你身边的那个小狼狗解决你的个人需求呢?呵,你可别告诉我,自打与我在一起之后,你阎二小姐,居然还学会了修身养性哦!”
他自己就不是个会为了女人而委屈自个的,自然在他的心里面,也是这般认定他人的。
……
闻言,阎璟难得的吐露自己内心的想法道:“陈梓言,我不管之前给你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但,我不是那种生活糜烂的女人,自从跟你确立了关系后,我已经将自己视为你的女人了,自然不会在跟别的男人这般……”
感受到阎璟的话语中不似作伪,陈梓言收敛了调笑,他这人从来都是这样。
只要对方对自己是认真的,他绝对会回以同等的感情。
但若是你也只是逢场作戏的,那他自然也一样与你逢场作戏。
思及此,他遂一把将之抱了起来,再度进入大床上,眼眸内划过一丝危险,勾唇旖旎:“时间还早,咱再睡个回笼觉,呵……”
……
且说,
黄家那边,阎斌与黄子慧一大早就坐上了去往香港的轮船,原定想着去国外度蜜月的。
但二人又嫌往返奔波的时间太久,故而,最终选择了在国内度蜜月。
……
香港,酒店,
总统套房内,
一天的购物下来,黄子慧只觉这两腿不是自己的,遂坐于大床上,抬手轻捶着小腿肚,以此减缓自己的不适。
良久,从浴室内洗完澡趿拉出来的阎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来至了黄子慧的跟前,弯腰半蹲道:“逛了一天街了,很酸吧,来,让你老公我给你捏捏吧……”
说着,他将黄子慧的一双腿放于自个身上,随即,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只把黄子慧揉捏的自心底喟叹不已,遂看着眼面前半蹲的男人,她勾唇一笑道:“你说你这头发也不说擦干,万一感冒了可怎么办?”
随后,她拿过干毛巾,贴心的置于阎斌的头上擦拭起来。
二人于四目相对间,看向彼此的一双眸内,俱泛起一抹急促感。
半晌,阎斌喉头滚动,勾唇略带艰难的道:“新婚夜那晚我喝醉了……害得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对不起啊,慧慧……”
闻言,黄子慧勾唇笑言:“你我夫妻之间谈不上对不对得起,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丈夫呢……”
……
随着话落,房内气氛再度变得凝重了起来,不同于黄子慧那边的青涩。
这边的阎斌,他居然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毛头楞小子,哪还有昔日那个浪荡的军阀影子。
良久,只见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后,随即,一把抓住了黄子慧的手腕,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见她没有表现出,十分抗拒自己的亲近,他遂,大着胆子在她的红唇上,浅尝辄止的落下了一个吻道:“慧慧,天色已晚,咱们早点休息吧……”
“嗯……”闻言,黄子慧垂下了眼眸,任由着阎斌将她抱进大床上。
……
是夜,
窗外,星光摇曳,
室内,花香流转。
二人于那花浪推涌间,彻底融化了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