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阮清越大喊道:
“我就算回去,也是去制止瓯越对龙夏的战争!”
“你看,现在我们至少已经有了合作的基础。”
林霄面带微笑道。
阮清越唰的一下脸色变得苍白,她觉得自己中计了!
“你诈我!我是自愿回去让瓯越免于战火的,而不是和你合作!”
林霄耸耸肩,一脸轻松道:
“有区别吗?你一个国师,被敌国龙夏俘虏了几个月,回去后就大肆游说要求瓯越不得进攻龙夏,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不是被龙夏洗脑或者控制了吗?”
“到时候,不仅仅你的统治阶级会认为你是叛徒,连瓯越的老百姓也觉得你是叛徒,你是两头不讨好。”
“……但是至少我能阻止战争。”阮清越喃喃道:“瓯越绝对不能和龙夏打,至少现在绝对不行,至少林霄在龙南的时候绝对不行!”
“不,你不能。”林霄无情打断了阮清越的幻想,道:
“你现在回去,就是瓯越的叛徒,一个叛徒能起到什么作用?”
阮清越顿了一下,而后再次抬起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抓住了我让我变成了叛徒,让我身上有洗涮不掉的冤屈……”
“打住,什么叫做我害的?”
林霄冷笑道:
“敢情我饶了你一命还是我的错?我应该直接击杀非法入侵我龙夏领土的外来者,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其实应该死了的,因为按照你的想法,就算你不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瓯越觊觎我龙夏已久,不仅仅是瓯越,龙夏周围哪个国家不想来咬龙夏一口,撕扯下一块肉来?在所有人眼里,龙夏怕是早就是他们桌上待宰的羔羊了吧!就等着东瀛彻底压倒龙夏或者龙夏漏出足够的破绽,瓯越、棒子、毛熊、阿三等国就会一拥而上,疯狂地撕扯龙夏!”
“所以你根本不重要,如果你一直在瓯越,你会跟随瓯越高层的决策来入侵;如果你要是当时被击杀,你影响不了瓯越的决策;而你现在被我抓起来,你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不管你在不在,瓯越都会很快就要朝着龙夏发动战争,战争是你们瓯越自找的,是你们瓯越域主,以及像你这样的高层自找的!”
阮清越圆而亮的双目瞬间充血,她握紧了双拳,小脸通红,她死死瞪着林霄,这是她被俘虏后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
林霄岿然不动,任阮清越盯着。
半分钟后,阮清越突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坐了下来。
“即便这样,我也不会背叛瓯越,我就自我了断,当做我已经战死沙场了。”
林霄嗤笑一声:“懦弱的行为,可不是你这样能够拯救瓯越的人应该去想的。”
“你什么意思!”阮清越喝道:“连我找死你也要管吗?”
“你之前一直和我虚与委蛇,时不时心中还存有一丝幻想,如今发现自己的幻想破灭,就想着以死明志?”
林霄恢复了微笑:
“没关系,我们可以坦诚以待,我能理解你。”
“你可以一死了之,也可以真正拯救你的瓯越百姓,甚至整个国家。”
“我对你们瓯越没有想法,只要瓯越肯老老实实在龙夏的南边当一个老实的邻居,我一点打瓯越的动力都没有。”
“即便你们瓯越很可能会在近期做出错误的行为,比如入侵我们龙夏,我也只是会击杀和针对你们瓯越那带着人民送死的高层和入侵者,就如我所说的,我对瓯越的土地和老百姓都没有想法,除非你们实在是干的太过分,我就可能会反击。”
“所以,如果像你这样了解我的人回去,由你来带领瓯越,你说,我刚才所说的瓯越可能陷入生灵涂炭的局面,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阮清越眼神猛然变得锐利。
“甚至,以你和我的友好关系,你们瓯越还能获得和龙夏合作的机会,获得更好的发展前景,在我的工业大革命和产业升级的笼罩范围内,瓯越很快就能成为南亚强国。”
“相对于将整个国家送向灭亡,将所有平民百姓推向深渊,如果由你来主导瓯越的合作,哪一种行为才是背叛,哪一种才算得上是忠诚?”
阮清越沉思良久。
林霄也不着急,只是一支一支给同样在沉思的毕方续上利群。
这神鸟就是不一般,连续好几支下去,一点事儿也没有,看得林霄也是微微惊诧。
“但……你做不了主。”
阮清越似乎恢复了一个高层领导该有的政治嗅觉,一针见血道:“你只是龙南区副区长,镇南城城主罢了,你没有资格代表龙夏给我画大饼。”
没想到林霄反而更高兴了。
他语气和煦地道:“你看,你问出这句话,就代表部分认可了我刚才所说的,不是吗?”
“只要你认可了,我们就有的谈,其它的东西,我们都可以谈出来。我个人是非常不喜欢战争的,就连我杀人,都是一瞬间结束对方的痛苦。”
阮清越想起了林霄之前在英武擂台上折磨东瀛选手的场景,眸子里闪过一个问号,但她很好地压制住了。
林霄视而不见,继续侃侃而谈:
“就算我们现在还有一些不同的见解,其实都能通过谈判来解决。能够上桌的,最好不要上战场,我很喜欢一句古话,战争之后,政治家握手言和,资本赚得盆满钵满,只有农夫的母亲在流着泪埋葬自己的孩子。”
“至于你说的我有没有资格代表龙夏,我想你很快就会有答案的,毕竟你现在也不是瓯越的域主啊。”
“可是我并没有说要和你合作!”阮清越硬声道。
“我们还可以以后再谈谈。”
林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毕方使了个眼色。
“现在,你了解了我的想法和打算,我们也该对你刚才的逃跑行为进行惩罚了。”
阮清越抬起头,表情仿佛是再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逃跑,是有代价的,代价么……就是这个!”
林霄话音刚落,毕方已经甩手扔掉烟头,狞笑着一步冲上来,动手撕扯阮清越身上的衣服。
“啊!非礼啊!你们干什么!”
阮清越被吓坏了,尖叫着挣扎扭动着,从椅子上摔下去。
“林霄,过来帮我按住她!你还想不想等会浑身舒爽了?”
虽然觉得毕方说的话有歧义,但林霄还是无奈地上前打算搭把手,就在这时。
急冲冲赶来的西莫娜和剑圣索德罗斯、死亡之纳特亚、万兽之皇明皓等人恰好赶到小木屋,一抬头,就看到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这一幕。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索德罗斯捋了捋胡子,一脸凝重道。
“主人玩得挺花的。”明皓嘿嘿坏笑。
“呸!”死亡之纳特亚啐了一口。
只有西莫娜无语摇了摇头,然后毅然走向木屋!
众人大惊失色:
“喂,你不会是想要加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