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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过是两句话,竟然就让林初慌成这样,谢遥臣哂笑一声。

就这?

他直接迈步走开了。

谢凌其实已经被放出来了,因为警方没有检测出他强迫了omega的切实证据,加上那个omega稳不住,轻易就被查出来是被收买的。

不过谢凌倒是做得谨慎,竟然没留下一点收买人的证据。

秦鸣见他走了,连忙就要跟上去,他今天可是有计划在身的!

林初见了,顿时回神,用力地拽住他,“你就这么在乎谢遥臣?连离开一会儿都受不了?!”

秦鸣回头,没忍住说:“你没毛病吧!不是说已经分手了?!”

秦鸣被缠住了,谢遥臣自己找了地方玩。

“啊啊,谢遥臣!我的新晋男神,他真的来了!”

谢遥臣一亮相,就被不少omega和beta盯住了。

于是他才刚坐下,就有个娇软小男o端着杯果汁,来到了他面前。

“学长,我能坐你旁边吗?”

谢遥臣一看,他这是个双人沙发,但略有些窄,两人坐在一起的话,可能就有些亲密。

omega的意图昭然若揭。

他笑了下,“不好意思啊,我离别人太近的话,我男朋友会吃醋。”

“啊?学长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

omega顿时失望,说了声“抱歉”,转身失落地走了。

他回到同学圈子里,将这消息一说,一众本来跃跃欲试的追求者都是大失所望。

“这就有了?哪个龟孙下手这么快啊!”

围在一起猜了半天,有人大着胆子跑到谢遥臣面前,试探着问——

“学长,你男朋友不会是姓秦吧?”

谢遥臣诧异,这是怎么猜出来的?

不过转念他就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可能是秦鸣,毕竟没人那么大胆子敢猜到秦烈身上。

正要否认,对方却仿佛已经从他那片刻的迟疑里知道了答案。

“谢谢学长,我知道了!”

转身就跑了。

谢遥臣:唉……?

“问出来了,果然是秦鸣那个龟孙!!”

“可恶啊!还说今天来的都可以追男神,结果人就是他男朋友,这分明就是把我们当成他们play的一环!”

“不能放过他!”

于是秦鸣才从林初的纠缠中脱身,就莫名其妙被一群人拉过去,灌了一肚子的酒。

晕晕乎乎倒在沙发上的时候,他还一脸茫然。

发生了什么?

已经完全忘了今晚要干嘛。

秦鸣最后是被几个alpha扛回宿舍的。

谢遥臣也喝了些酒,支着额头,微醺地靠在沙发上,昳丽的眉眼染上薄红。

两名特训队员本来是过来问要不要送他回去,见状忍不住呆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急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稳住,他们喜欢的可是alpha……啊呸,omega啊!

“……谢遥臣,你还好吧?要不要送你回去?”

谢遥臣抬眼,正要说话,手机先响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眼,唇边倏而漾开一抹笑意。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你们先走吧。”

有人揶揄地笑起来,“有人来接你?谁啊?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啊?”

谢遥臣坦然地说:“男朋友。”

“真的有啊?!什么人能把你拿下?什么时候带给我们见见啊,这不得一起吃个饭!”

“可以啊。”谢遥臣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得意味深长,“如果到时候你们真的有那胆子的话。”

这话有些奇怪,但大家多少都喝了些,此时脑袋不是很聪明,就没多想,还嚷嚷着怎么会没胆子,他们胆子可大得很!

挥挥手和大家告别,谢遥臣从一道侧门离开。

路灯光线昏暗,不远处低调地停了一辆车,树下立着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

谢遥臣人还没靠近,脸上就先露出了笑,他奔过去,没卸力直接扑进秦烈怀里。

“你怎么会来啊?”

“怕你喝醉跟别人走了。”

秦烈稳稳地接住了他,身形没有一点晃动。

“醉了吗?”男人低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

“没有。”谢遥臣趴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眼里流光潋滟,脸上笑意粲然。

他抬手,摸他坚毅的脸庞。

“我男朋友长得真好看。”

……看来也没多清醒。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懒懒的。

“你怎么会想到来接我?”谢遥臣问,“也是跟我爸爸学的吗?”

“不是。”秦烈低头,幽邃的眼睛透着温柔的意味,注视着他,“只是下午才分别,现在却又忍不住想见你。”

谢遥臣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秦烈的。

秦烈克制地吻了下他嘴角,“先上车。”

这里虽然隐秘,但也难免被人看见。

谢遥臣上了副驾驶,见他懒懒的不想动弹,秦烈俯身靠近,耐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

“我们要去哪?”谢遥臣任他动作,扭头看着男朋友近在咫尺的帅脸,问道。

“不去哪了,送你回去休息。”

谢遥臣不乐意,浅浅蹙起眉头,“我没醉。”

“是吗?”

“当然,我都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一句话,差点把秦烈人都给甜化了。

他强忍心头的悸动,柔声哄道:“明天再带你去好吗?今天先回去休息。”

“好吧。”

因为谢云石给安排的宿舍楼特殊,人少,回宿舍的路上倒是没遇见什么人。

进了宿舍,秦烈把人放下,起身。

谢遥臣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从后面缠住他的腰,声音带着点酒意上头的困意:“你要走了?”

秦烈安抚地拍拍他的手,“不走,给你拿毛巾擦脸。”

谢遥臣这才撒手,又倒回沙发去了。

秦烈没一会儿就拿了湿毛巾回来,将人拉起来搂在怀中,耐心细致地给他擦拭脸颊。

谢遥臣也乖乖地仰着头任他动作,看着秦烈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模样,他忍不住问:“你以前这么照顾过别人吗?”

秦烈看他一眼,说:“没有。”

“连对秦鸣也没有吗?”谢遥臣好奇,“我听他说,你以前亲自监督他训练,他经常累得爬都爬不起来。”

秦烈:“他躺地上歇够了,自然就有力气起来了。”

至于给他擦脸?这是做什么美梦。

训练完了还能给他剩一口气,已经是他身为父亲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