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点后悔之前说的那么快了。
他也是。
刚刚怎么就那么快的提出来要报公安呢?
易中海虽然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初提及是因为不得不提及,但是现在还是忍不住的对之前的自己有点抱怨。
再改口?
算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也很简单,仅仅只是因为心虚。
谁让他立身不正来着。
现在改口,撤回之前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真的有问题吗?
现在,也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谁帮我报一下公安同志,请他们过来一趟?”
易中海暗暗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主动说。
没人站出来。
这大晚上的,谁闲着没事干去给他报公安。
先不说路上安不安全,别碰到一个劫道的。
即便是没有,万一没有看到脚下的路,一不小心摔一下那也是不好的。
是以,根本就没有人站出来。
易中海看着这情况,还挺高兴,正想着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就听到张平安说话了。
“大晚上的路不好走,还容易出事,你让人白帮你跑一趟,别人能答应吗?你出点钱请人帮你跑一趟吧。”张平安说道。
“我还得出钱?”
“这是不是你的事?”
“是吧?”
“那这大晚上的跑这一趟,是不是有些危险?”
“也…是吧?
“你都明白了,还说什么?放心吧,不让你多出,几毛、一块钱就行,赶紧的,这事赶紧解决,大晚上的,大家都不容易,明天还得上班,干陪着你在这耗啊?”
易中海能说什么?
最后也只能答应。
“我出五毛钱请人帮我报公安,谁去?”
易中海有些不情不愿的说。
“我去。”
易中海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宛若大黑耗子的身影就突然从人群之中窜了出来。
定睛一看,好嘛,阎埠贵。
“那就老阎好了。”
张平安正要结束这个话题,可又看了看阎埠贵的身板,想了想,说道:“易中海,你再拿五毛钱出来,再请一个人。”
“为什么?”
“我怕阎埠贵一个人出去碰到什么出事,你看看他这小身板,两个人多少有些照应。”
易中海:“……”
易中海最后还是妥协了,掏了两份钱。
阎埠贵和他的大儿子…没错,这第二个人选也被他家给占了,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儿子,还是阎埠贵主动要求的,说什么上阵父子兵。
其实,就是图这个钱。
两人倒是也算是讲究,拿了钱,直接就行动了,在众人的视线下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和他的大儿子离去的身影,也是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事?
哪有人出钱找人报公安去查自己的?
还双份。
易中海心里又有了一些憋屈。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其他的分毫也就是了。
阎埠贵还是把公安请了过来。
即便是晚上,派出所里依旧有值班的公安,他们一听到阎埠贵父子说的事情也不敢耽误,拿上东西立刻赶了过来。
“谁报的公安?”
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公安走了出来,询问。
“我!”
易中海心中带着惧怕,举起手。
他更害怕、更心虚了。
“你?你就是那个易中海吧?”那个年龄大一些的公安目光带着审视看向了面前的易中海。
“对。”
易中海尽可能的保持着镇静。
“那你仔细说说吧,阎埠贵同志虽然在来的路上说了一下案情,但是说的并不是特别的详细,你再说说你看到的情况。”
“好!”
易中海又把之前说的说了一遍。
“公安同志,这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这真没有对柱子…做些什么,我这是遭了无妄之灾,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说完,还不忘叫屈给自己争取印象分。
“易中海同志,你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那个年龄大一些的公安仔细听完,心里大概对整个事情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概念,对着易中海说了这么一句,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涉及到这件事的人身上。
全都问了一遍。
好一通忙碌之后,也没有说歇歇,又马不停蹄的带人前往了何雨水的房间,几乎是一寸寸的搜索何雨水的房间。
一直忙到了天亮。
“平安,你说,他们能发现什么吗?”
等了好久,都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许大茂有些好奇的对着身边的张平安询问。
“够呛,刚刚进去的人太多,很多的东西都破坏了,想找到什么不太容易。”
“也是啊,刚刚那么多口子一起进了何雨水的房间,真的有什么早就被破坏了,还能等着他们找到?这一通忙活怕是白忙活了。”许大茂有些可惜。
“也不算是白忙活。”
“不算?”许大茂有些惊奇。
“不算,至少,这一晚上易中海吓的不轻,你瞧瞧,冷汗都吓出来了,这会正偷偷的擦冷汗呐。”张平安指了指易中海所在的方向,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朝着那个方向看了看,果然,易中海还真在那偷偷的擦自己的冷汗。
“他这是做贼心虚,还是怕查不出什么?”
“你觉得呢?”
“做贼心虚。”
许大茂果断的说,不见哪怕是一丝迟疑。
“大茂啊,别把情绪带到推断中,我知道你对易中海这个人有意见,但是你这主观情绪对推断的影响太大了,要注意下。”
“所以,不是做贼心虚?”许大茂有些失望。
“不是啊,就是做贼心虚。”
许大茂:“……”
是做贼心虚,你还说什么?
说的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
等等!
“真是做贼心虚,难道他真的对傻柱……”
许大茂张大了嘴巴。
“把嘴巴合上,别瞎想,不是这个做贼心虚,易中海真喜欢男人,会喜欢傻柱这样的?你是有多看不起易中海的审美?”
“那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易中海做了一些事情,他根本不可能看上傻柱的,他看上的从来都只是屋里的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秦淮茹?也是,他确实是一直都盯着秦淮茹,再等等,秦淮茹刚刚好像也在屋子里吧?”
“废话,你不都看到了吗?”
“平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他的目标是秦淮茹,只不过出现了岔子,最后导致本来应该躺在一起的人从秦淮茹变成了傻柱?”许大茂眼前一亮。
张平安:“???”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