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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赚到的美好人生 > 第349章 阎埠贵:我真是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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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阎埠贵:我真是太冤了!

傻柱还是不遗余力的寻找着秦京茹的踪影。

大晚上的,几乎把这一片地方全都给找了。

甚至,为了找到秦京茹还包了一辆平板车。

只是,就是没有找到。

傻柱最后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回来。

不过,他这一回来也得到了一点秦京茹的消息。

秦京茹给他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阎埠贵,阎埠贵把这封信转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成,阎解成又把信给了回来的秦淮茹、傻柱。

也算是得到了消息。

就是这消息实在是不怎么样。

信里,话里话外透露出了一个意思,没看中傻柱。

傻柱那叫一个气,直接骂了街,还把阎埠贵给恨上了。

他觉得,这是阎埠贵给他设的一个套,这事阎埠贵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阎埠贵没有告诉他,害的他白白的找了那么长时间。

傻柱从四合院门口找了一根木头就冲向了阎埠贵家,要好好的给阎埠贵上一课。

“傻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犯浑,我可饶不了你。”阎埠贵躲在家里,害怕的喊道。

“你看我敢不敢。”傻柱作势举起手中的木头。

“傻柱,你可想好了,你这一下之后,可得去派出所过这个年了。”阎埠贵又是喊道。

傻柱有点被吓到,踟蹰不前。

阎埠贵松一口气,掀开门帘,从家里走出来,对着傻柱又是说道:“傻柱,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故意藏秦京茹的信,你又是不是跟秦京茹说什么来着?”

傻柱现在也有点怀疑是不是阎埠贵破坏他相亲。

“傻柱,你说什么呢?”阎埠贵无辜的问道。

傻柱看着阎埠贵一副无辜的模样,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又是蹭蹭上涨,再一次举起了木头,要给阎埠贵来一个狠的。

好在,秦淮茹、易中海赶到,把傻柱拦住。

即便是如此,阎埠贵也是被吓的够呛,连刚刚待的地方都不敢继续待了,连忙躲回到家里。

“阎埠贵,你给我出来,你敢干这事,你不敢出来说啊?”看着没影的阎埠贵,傻柱怒气冲冲的对着阎埠贵家喊了起来。

前院的住户全都被惊动,从家门探出头,好奇的观望。

阎埠贵透过窗帘的缝隙也看到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好奇的目光,阎埠贵也是担忧他们因为傻柱的话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于是,扒拉着房门说道:“傻柱,我干什么了?”

“你还敢装不知道。”

“我装了吗?我本来就不知道好不好?”

“好好好,还装不知道是不是?看来,我今天真的得给你来一个狠的,不然,你就不知道了马王爷他有几只眼。”

傻柱气极,挣脱开秦淮茹、易中海的束缚,挥舞着木头就朝着阎埠贵冲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

但是,这声惨叫却不是来自阎埠贵,而是来自傻柱。

再看傻柱那边。

不知道何时,张平安已经出现在了他的侧后方,一只手抓着傻柱的后脖颈,一只手抓着傻柱拿着木头的那只手,两只手好像是铁钳子一样,将傻柱死死地抓住。

“傻柱,你长能耐了啊,在院子里都敢逞凶了。”张平安对着傻柱训斥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疼。”傻柱痛苦的道。

“就得让你疼一下,不然,你不长记性。”

说着,张平安又加大了一点力气。

“啊。”

傻柱又是一声惨叫。

傻柱手里拿着的那根木头也抓不住了,掉落在地上。

“一大爷,你轻点,别把人给抓坏了。”易中海在一边做好人。

张平安没管他。

易中海还有心开口,阎埠贵却先开口了。

“傻柱,我们好好的说一下,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要打我,你这胆子见长啊。”阎埠贵见傻柱被彻底的控制住,也安心了,主动站了出来,说道。

“你还敢说……”

“傻柱,我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是真的觉得是我干了什么,你就说清楚,我们当着面对质。”阎埠贵可不想受冤枉,直接打断傻柱无意义的愤怒。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傻柱终于清醒了一点,对着阎埠贵说道:“今天,秦京茹跟我相亲,本来进行的好好的,可相亲进行到一半,人上个厕所说没就没了,就再也没有看到,只留下一封信……”

“信是我传递给你的,所以,你就怀疑是我破坏了你的相亲,有了现在的这一切?”阎埠贵自发的推导出了结果。

“你敢说不是你?”

阎埠贵:“……”

“无话可说了?”傻柱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冷笑着说道。

“无话可说,我去你的无话可说,大家叫你傻柱,你还真不愧是傻柱啊,就因为我传个信,你就说我干了这事?怎么滴?传个信还传出事来了?院子里的信基本上都是我传的,院子里出事都是因为我?”阎埠贵心里怒火升腾。

他还以为傻柱是有什么理由怀疑他。

结果,就这?

传个信就得被怀疑?

离谱了点吧?

不要说是阎埠贵觉得离谱,就是院里人都觉得离谱。

你好歹弄点实际的证据啊。

就因为对方传个信就怀疑?

“三大爷,你先别急,柱子这也是气极了,再加上你这信传的实在是有点…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京茹,一点点的踪影都没有,他难免多想了一点。”秦淮茹站出来,对着阎埠贵说道。

“这还怪我不成?我只是在不久前见了一次秦京茹,她还只是把信给了我就走了,我接了信,又传了出去而已。”阎埠贵脸色难看的说道。

“没怪你,是怪柱子,他太着急了。”秦淮茹不想得罪阎埠贵,连忙又是解释道。

阎埠贵这才脸色稍缓。

不过,相对来说,阎埠贵这脸色依旧难看。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

他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见了一次秦京茹,传了一次信而已,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信也是立刻就传了出去,一点都没有耽误。

就这么被人怀疑了,还差一点被人给打了。

真是太冤了。

谁还能有他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