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纱:好多地雷,我试试能不能跳过去
(跳跃)
老纱:过来了过来了(扭头)
(机枪:啾啾啾……)
老纱:角落有机枪(冷静)
机枪: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老纱去世)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因:角落有机枪
昨晚直播致命公司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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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会写出必定大火的乐队风范歌词的……”
一里挠着头,虽然表面上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心里已经飘飘然了起来。
喜多老是夸我呢,她真是好人。
后藤女士已经不止一次这么感叹了。
祈雨无奈地笑了笑,只觉得自己家小女朋友简直傻的可爱。
“风范?”
凉小声地喃喃自语,看到虹夏和祈雨的视线飘了过来,她脸上的表情轻轻一怔,随后低下了头,又恢复了刚刚的神情。
祈雨突然想起,在虹夏说出“乐队风范”的时候,她也没有鼓掌,只是轻轻地叹息,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话题。
他将虹夏在会议一开始就递给他的那一叠文件册在桌子上稍稍整理了一下,起身去往前台:
“所以,为了乐队事宜赶快提上日程,等周六的时候就去拍宣传照吧。”
“乐队的宣传照。”
他转身离开,少年的身形依旧是挺拔无比,似乎经过训练才能让他无论是久坐还是站着背始终笔直,就连腿型都很好,不禁让一里想到他是从来不盘腿坐吗?
既然是练钢琴的,那祈雨家里应该不缺钱吧……或者说是曾经的家。
富家人的习惯可能是和她这样的普通人不同吧。
贫瘠的脑袋不允许一里再细想下去了,凉看见祈雨离开,自己也跟着站起来,坐进了售票的前台,毕竟闲聊的时间是有限的。
很快到了SARRY五点开门的时候,虹夏在祈雨和凉的帮衬下终于是将整个Livehouse的卫生做完了,好迎接客人,星歌很准时地在开门时间走进了Livehouse,将招牌翻了个面,改成了“营业中”的状态。
祈雨穿着杂货间里的服务生服装,居然还很合身,星歌见到他如此上道,心里很是满意:
“不错,以后上班不要穿你们那呆呆傻傻的校服了。”
“说起来,你的常服也都是黑色,为什么?”
祈雨理所当然地道:
“好洗……而且我不会穿搭。”
“蛤?”
pA姐此刻也是睡醒了,像是僵尸一样直挺挺地从音响设备中钻出来:
“不是吧桐原……上天给了你一张好脸,居然没教你怎么穿衣服?”
星歌和祈雨都有些疑惑地看了pA一眼,最后还是星歌开口道:
“不正是因为有一张好脸……才不用学怎么穿搭吗?”
pA:……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长得帅的人身上套个垃圾袋都帅啊。
她又缩了回去,决定自己再好好自闭一会,并且在脑袋里想了个超级好笑的段子,准备在深夜直播……不是,深夜线上沙龙的时候说给直播间……一起参加活动的水友们听。
肯定很有意思。
星歌盯着祈雨左看右看,最后坐在了他边上,开了一瓶刚刚祈雨递过来的苹果汁:
“这么贴心……难怪后藤会喜欢你。”
“是吗,真是承蒙夸奖。”祈雨在一里不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那冷淡有些颓废的少年模样就这么站在前台。
“我可不是在夸你,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星歌别扭地低下头,又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什么。
“星歌姐,你是不是喜欢玩什么换装游戏?”
祈雨冷不丁地开口,而星歌似乎工作地很认真,想都没想就回答:
“对啊,怎么……”
她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就哽住了,随后星歌清了清嗓子:
“咳咳……没有,你想多了。”
“作为那个人的姐姐,有时候一些东西必须要学的。”
“是是是……”
祈雨敷衍地点头。
这个时候就不用傲娇啦,星歌姐。
……
“辛苦啦!”
虹夏擦了擦额角的汗,而祈雨撑着脸坐在前台昏昏欲睡:
“总觉得这画面在哪里见过,某个人好像写过这一段了。”
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将围裙脱下,顺手也脱下了服务生的外套和帽子,露出了校服的衬衫,少年白皙的脖颈上那点点嫣红十分显眼,现在都有些发紫了。
祈雨浑然未觉一般拿上自己的校服外套,套上了一边袖子之后就开始找另外一边的袖子,而喜多刚好有说有笑地从练习室走了出来:
“今天也辛苦你了,后藤同学。”
“没有的事……”一里摆了摆手,而喜多透过一里,突然发现祈雨的脖子上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啊……桐原,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这一声似乎吸引到了店里的人,星歌和虹夏都同时看了过来,而凉的视线也不经意间在祈雨身上滑动着。
喜多喊出这一声之后,突然意识到了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她仓皇地捂住嘴,心里顿时有些愧疚在上涌。
而祈雨则是从上往下先将领口处的扣子扣上了,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尴尬和别扭。
一里的脸色已经红到了脖子,她此时此刻像是被人架在火坑上烧一样不自在,气血仿佛都在倒流。
那不是昨天晚上困意上涌的时候无意识亲的吗?
完蛋了,这下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伸手捂住了脸,难为情地蹲下身子。
“热油溅的。”祈雨平静地说道,眸子里充满着真诚,“昨天煎了一些鱼排,热油炸开的时候没来得及躲开。”
“真是的,要注意安全啊,要是滴到了脸上就不好了。”虹夏笑眯眯地替他解围。
“诶?”
已经打算在第二天就准备生病请假的一里此刻瞬间就将脑袋抬了起来,
看到一里的反应虹夏瞬间就明白祈雨脖子上是什么东西了,赶紧顺着祈雨的话往下说,喜多也连忙点头:
“我之前做料理的时候也被油烫过,可痛了。”
这下子终于是将这个小风波圆过去了,一里松了口气,只觉得人生好难。
活着好累。
还好有祈雨在。
祈雨眼神中充斥着不着痕迹的感激,对着虹夏和喜多点头。
他本人是无所谓,被调侃他也不会生气,之所以讲这痕迹遮起来就是怕别人调侃的时候,一里会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