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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煜来到庄子上,贞太妃肉眼可见的高兴。

当天晚上,让厨子炖了猎来的野味,还有庄子上自己种的菜,做了一桌丰盛佳肴。

最高兴的要数言卿。

“夫人对我们可真好!”言卿挨着林川坐下,看着桌子上的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陆大夫忍不住调侃道:“臭小子,注意形象,口水快掉下来了。”

言卿这才收回目光,端正坐好。

贞太妃笑着,一脸慈爱,“你们一路上的吃食肯定没有在府里好,饿了就开始吃吧,别拘着。”

一顿饭吃的很热闹,萧煜因为身体的原因,平日吃的不多,贞太妃便把积攒多年的母爱,都投射在言卿和林川身上。

一路劳累,他们知道要守岁,下午都在房里睡了一觉。

故而酒足饭饱后,依旧精神抖擞搜。

坐了一会,消食后,萧煜决定先去沐浴更衣。

贞太妃听说他要沐浴更衣,高兴的道:“煜儿等等,我给你新做了一套衣裳,你沐浴完换上看看合不合身。”

说完,就高兴的亲自回房去给他拿。

衣裳拿过来,是一套天蓝色的,做工很精细。

贞太妃把衣裳递萧煜,温声道:“我看你平日里深色衣裳居多,你还如此年轻,可以试试其他颜色。”

衣裳的颜色,有时候也能反应一个人的心境,贞太妃是想让他心情能够轻松一些。

萧煜接过衣裳轻轻扬起唇角,“月儿也说过同样的话,你们都这样说,孩儿日后换着试试。”

言卿和陆大夫见萧煜已经转身往厅外走,也起身要跟上去。

贞太妃有些不解,“小言,陆大夫,你们也要去沐浴?只怕要等等,浴桶没有那么多。”

言卿笑着比划:“我,给公子搓澡的,陆伯,给公子推拿的。”

“每日都如此吗?”

“嗯,”陆大夫解释道:“沐浴的时候推拿可以通经活血,对他身体好。”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快去吧!”

贞太妃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发现这么多年没有住在一起,她对儿子的了解实在太少。

回到房里,言卿已经搬浴桶,林川帮着提水。

两人分工合作好后,林川就出去了,留言卿和陆大夫在房里。

陆大夫在给萧煜推拿的时候,想起刚才贞太妃迷茫的神色,有些不忍心。

“你不打算把你的情况告诉她吗?”

“嗯,”萧煜闭着眼睛轻声应道:“母亲现在好不容易从宫中解脱,现在每日也没什么需要担忧的,每日大概想的都是我,这样简单的日子就很好。若让她知道我的情况,往后的每一天,她大概都是要以泪洗面。”

言卿一脸轻松的给萧煜擦洗胳膊,“那就不说,反正等回去拿到灵火草,一切问题都没了,何必让夫人白操心。”

陆大夫被言卿轻松的样子感染,心里松快许多,“行吧,那就一点破绽都不能再夫人面前露出来。这些日子你易容的假面就不要取了,若取下来,你的脸色瞒不过她。”

“好。”萧煜也语气轻松的应了一声。

萧煜洗漱沐浴完毕,就换上了贞太妃做的那套衣裳。

打量一圈萧煜穿上身的衣服,贞太妃双眼微微泛红,“还好,衣裳合身,从前给你量的尺寸没变。”

萧煜不解,“母亲何时给我量的?”

贞太妃拉他的外袍,温柔的笑笑,“从前就想着给你做套衣裳,但是没有布匹。后来你每次来看我,趁给你整理衣裳的时候,我偷偷量的,一直记着呢!”

说到从前,萧煜心里发紧,母亲是受他牵连,才吃了那么多苦。

他低头看着贞太妃,认真说道:“如今什么都不缺,还劳烦母亲帮我多做几身。母亲做的,我穿着很合适。”

“好!”贞太妃笑着应下,“但不能只给你做,月儿是我儿媳,她也得有,只是我还没来得及量她的身量,回头你让人给月儿量了写信跟我说。”

萧煜想了想,说道:“何须这么麻烦,我告诉母亲便是。”

对此,贞太妃很惊讶,但脸上都是赞赏,“寻常男子都不会记这些,都是女子记,知道关心自己的妻子,做的很对。”

说完,转头吩咐嬷嬷:“去拿笔墨来记尺寸。”

萧煜淡淡道:“不用,我跟着一起去。”

贞太妃刚要告诉儿子,这个嬷嬷很细心,就看到萧煜自顾自的,已经走了出去。

她只好和嬷嬷一起跟上。

来到书房,嬷嬷拿着笔等萧煜报小夫人的尺寸。

萧煜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偏下一点,说道:“她的肩膀到这。”

嬷嬷和贞太妃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煜。

她们现在才明白,萧煜为何要跟着来。

从书房出来,贞太妃和嬷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而萧煜如平常一样,面色平静。

言卿一脸好奇,“夫人,刚才发生什么了,你们笑的这么高兴?”

贞太妃笑了笑,“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陆大夫把三人的反应,和所有的事在在心里回想了一遍,很快也跟着捋着胡子笑。

他也捋着胡子,意味深长的对言卿道:“夫人说的对,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言卿一脸懵的挠挠头,转身问坐在一旁的林川,“你知道吗?”

林川也疑惑的摇头。

萧煜平静的坐下,端起身旁的茶杯饮茶,杯子挡住了萧煜上扬的嘴角。

几人一起在厅中守岁,由于这里位于山上,不能放烟火,言卿就和林川几个小厮,小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放鞭炮庆祝新年。

贞太妃、陆大夫和萧煜就在厅中闲话家常。

王府中,苏翎月也和彩衣他们弄了一桌宴席,各色美味点心,应有尽有,果酒也很可口。

酒足宴酣,苏翎月让小厮把新买的烟火搬出来,云亭负责放烟火,欢声笑语直到子时才散。

*

太子府中的一个院子里,却是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苏南星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冷汗细细密密的遍布额头。

“刘嬷嬷,我好痛,快把镇痛的药给我服一些。”

刘嬷嬷看着苏南星这样,一刻也不敢耽误,把小瓶子拿来,倒出一些粉末在勺子上,让苏南星就水服下。

“娘娘,要不然还是请太医来吧?您总这样硬撑着也不行。”刘嬷嬷在床边坐下,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的给苏南星擦汗。

服过药,苏南星的神色才好一些。

她脸色苍白的躺在那,低声道:“在得到太子的孩子之前,绝不能让旁人知道我身体的情况。”

刘嬷嬷叹了一口气,“可是看到小姐每次来葵水都疼成这样,夫人那我可怎么交差。”

薛蔓的烧伤恢已经愈合,只是全身是疤,再也没办法见人。

“不用告诉母亲。”苏南星虚弱的翻了个身,“她什么也帮不了我。

上次小产落下的寒疾,听大夫说只有灵火草可以彻底根治,我已经私下派人找了,但都没有消息。”

说到这里,苏南星娇俏的小脸上显出一丝阴毒,“听说还有人花十万两黄金找,等我查到是谁,到时候让那人乖乖把灵火草给我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