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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事不关己,朗声道:“臣弟向来懒散,无心朝政。皇上若要立皇太弟,请忽略臣弟,但臣弟倒觉得五弟赵成可行,其为人宽厚,处事开明。让他当皇太弟,臣弟绝无异议。”

宁王赵成投以感激的目光。

支持宁王的大臣也有不少,当即纷纷附和,而安王一党则表示宁王毫无建树,不够资格。

宁王一党不服,直指安王父子品行不端,为非作歹。

左都御史赵佑安直言:“若让监守自盗者上位,国将不国,还望陛下三思。”

他这席话相当炸裂,安王一党当即跳脚驳斥,第一个跳出来咬人的就是刑部尚书杨元,“一派胡言,安王一心为民,何来监守自盗之说?”

户部尚书李安仁不咸不淡道:“晋西铁史李平目下还在大理寺敛房内。”

一石激起千层浪,安王一党开始谩骂起来,直言李景慎意图制造冤假错案,陷害安王。

宁王一党仗义为李景慎辩驳。

一时间,朝堂内喧闹起来,几方人马越吵越激动,甚至有大臣动起手来,先是互相推搡,然后动作幅度加大,然后不知是谁脱下官靴砸向安王。

安王这边炸起来,场面彻底控制不住,几方人马大打出手。

一时间,朝堂上空朝笏、官帽、官靴、官带乱飞。

朝堂变成菜市场,朝臣变无赖泼妇,打骂声此起彼伏。

直到廷尉出动,这场混乱才得以平息。

颜珠儿得知消息时,大吃一惊,正打算派人去瞧瞧。

派去的人还没出府,福王父子、李家父子、钱家的、詹家的都来了。

众人之中,就钱家老大人和福王挂了彩,李尚书就官服被抓破了几处,这么些人里,就李景慎情况好些。至于赵颉、钱兆、李景思、方逸几个则是从国子监赶回来的。

福王官服被扯烂,左脸挨了一拳,左眼青肿似熊猫,官帽也不见了,一只脚上的官靴不知去了哪儿,那形容不比街上乞丐强多少。

“怎么就打起来了?”颜珠儿取了冰块为福王敷脸。

福王嗷嗷叫,“轻点儿,轻点儿。”

“人家拳头打过来,您怎么也不懂得避一避呢?”颜珠儿好笑又好气。

“都乱成一锅粥了,往哪儿躲。”福王怨声载道,“赵烆那疯狗追着我不放,我这脸就是他砸的,我跟他没完。”

安王府内

头顶红肿大包的安王赵烆怒骂不止,“赵燊那狗东西,竟然拿官靴砸本王,若不是李景慎那混账东西护着他,本王今日早将他砸成狗头了。哎呀,你能不能轻点儿。”

安王妃无奈,“好好的,怎么还打起来了?”

“还不是赵燊那狗贼先动手的。”安王一想起福王拿起官靴砸自己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就是赵燊砸了那个官靴,才引爆这场朝堂混乱的。

安王妃看看安王,又看看一旁嘴角青肿、衣衫褴褛的赵稷,寻思着开口了,“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若不行,还得让母后出手。”

安王拿着冰捂头,沉吟半晌方道:“以前还只当赵燊那狗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想到他竟然还知道联合赵成,着实奸猾。”

“不是说皇帝中意赵颉,怎么又扯上了宁王?”安王妃不解,“该不会皇上心里那人就是宁王吧?”

安王皱眉。

一旁赵稷缓声道:“母妃这话不是不可能,父王您没发现吗,近来支持宁王的大臣越来越多了。”

安王不语。

赵稷又道:“前几日,孩儿听说皇后打算将娘家侄女嫁给赵简。”

赵简是宁王世子。

安王问:“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赵稷压低了声音说:“寿喜宫那边的宫人说前两日,皇后召了赵简入宫,让他同林佳琪见了面。”

安王就着急这话琢磨了起来。

“无怪乎宁王妃这段时间见到我也不主动来与我说话了。”安王妃的表情颇为轻蔑,“以往见着面,她总是第一时间来巴结我。”

虽说大家都是王妃,可出身上差了不少,各自男人的本事也有强弱,因此妯娌间也就有了高低。

那宁王妃出身不怎样,宁王呢,能力不突出,做人唯唯诺诺,在众妯娌间,宁王妃自然就低人一等了。

安王妃就不同了,她可是出身高贵,且安王父子有本事,朝中支持者众多,外加婆母是太后,这些皆是让她在妯娌众高人一等的资本。

安王想过一阵子,还是让人去找南山子。

南山子一到,就带来了一个惊天消息,“王爷,镇北王回京了。”

“十八要回京了?”公主府内,当颜珠儿将镇北王要回京的消息告知,福王惊诧不已。

镇北王赵桓是先帝的十八皇子,早十几年前就被放到北边去了。

“皇上此时让镇北王回京,用意何在?”赵颉不解。

真论起来,镇北王与皇帝才是同胞兄弟,且镇北王此时才三十出头,正当壮年,若皇帝将大位传于他,岂不正好。

福王却摇头,“皇上绝无可能将大位传给十八。”

钱大人、李尚书亦点头赞同。

颜珠儿与赵颉几个年岁尚浅,不明其意,李景慎年纪稍长,听闻过一些流言,但他不是爱嚼舌根之人,且那些流言蜚语未经证实,他更不会说出口。

镇北王还是回京了,皇帝龙体欠安,便安排福王父子以及颜珠儿前去相迎。

颜珠儿初见镇北王飒飒英姿,顿时为之折服。

镇北王英勇豪放,虽常年在边关,日日与那些将士混一块,却不见粗野。

他有着麦色的肌肤,俊朗的容貌,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

更重要的是,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还未娶妻,妥妥的钻石王老五啊。

“十八呀十八,这十几年未见,我可想死你了。”福王热忱地给了镇北王一个熊抱,之后上下其手,抓着镇北王的双臂,颇为欣慰,“你北上的时候,才与颉儿差不多大,还是个少年郎,如今归来就已是国家栋梁了,不错不错不错。”

镇北王一眼就见到了福王身后不远处的颜珠儿,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