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回答,并不是故意不理会他,此刻有种想宣泄的想法。
这一点被简阳察觉到,柳埕把人拉住,“刚到一批货,要不要去看看?个个都是雏儿!”
柳埕转身,不似特别理解,难不成自己寻不到人了?还是有预谋?
“啧,看你是V舅舅才想着分一点儿给你,本来是给V准备的,人送来了,才说不要,那么多人,兄弟们有喜欢的带走了些,还剩一点儿......不要算了!”
说罢,一副自己找乐子的态度就往外走。
引得发福之人心痒痒,连忙上去将人拦住,“有照片吗?”
简阳不情不愿把自己手里拿出来,翻动着还剩的人。
照片滑动了一张又一张,像是没尽头似的。
细数之下,还有六十左右。
“这么多?”
“呵,你以为谁都敢要?能选的都是我们这些看着他长大的几个长辈,其他人有那个胆子吗?”
说不出的轻蔑,顺势把柳埕的虚荣心抬上了一个高度。
“去不去,给句准话,别耽误我快活儿!”
被飘出的心,被那些美丽动人儿的照片给蛊惑住,再一想想自己家里那张老脸,“去!”
一副哥俩好的状态,上了简阳的车,直奔那安置在郊区的人。
看似简陋,到处都装上了防护网,赤膊的汉子们,露出结实的肌肉,隐藏在腰间的凸起物,显示着这里的不凡。
“简哥”
看见是简阳的车,来上一人,接住他的钥匙,准备把车挪上一挪,可车上的人,“简哥,他???”
简阳转身一看,人还没下来,胆子这么小?
“怎么还不下来?”
这时候,柳埕有些慌,“你们......到底?”
“做点儿小买卖!”
这含糊不清的话,柳埕看向所有警戒的人,一点儿都不像!
这时又走来一人,“绵羊,小少爷还不肯回来选人儿?”
简阳摇了摇头,“他自个儿都忙不开,又干上了,哪儿有空选人。”吸着鼻子往里走,“别说,他找的媳妇儿,比咱们挑的又好看,还带劲儿,主要的是,还能抓他的心!”
流氓口气,“就没见过其他人能抓住他的心,这些人跟陆老大说一声儿,散了吧!”
似想起什么,往回走,把还在车里的人拎出来,“咱舅,来都来了,缩车里干嘛?再不去,我人可都得送走了!”
早该想到能带那么多人来跟选妃似的,就应该想到不简单。
可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
拎着哆哆嗦嗦的人进了房间。
身着清凉的一群男男女女们,个个看起来娇弱无比,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多年守身如玉,没再见过花花世界,猛的一冲击,鼻子里流出不争气的血来。
瞧见这一幕,简阳颇为嫌弃,吩咐着人,给他拿了点纸。
“尽管挑!都特乖!”
听着外面人对他的尊敬,柳埕思索了一会儿,擦着鼻血,“你选哪个?”
“我......不碰雏儿!”
“你诓我?”
“啧,我老婆,你侄儿当亲妹子的人,不小心被我碰了,不负责他能崩了我!现在你让我再找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嫂子!”
“嫂子!”
三三俩俩打着招呼,李元从外点着头进来,这销魂窟,这简阳,旁边还有一猥琐大叔。
这才多久......她说人这几天怎么老是三天两头往外跑。
拳头都捏紧了,“你个混蛋,跑这儿来!”
简阳心中暗叫不好,往柳埕背后一躲,“等一下,这是V舅舅,他忙,我带他来玩儿,没想过给自己找!”
“舅舅?”
柳埕看见这个年纪比自己侄儿都小的人,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男人,再看看一群比自己侄儿都小的人。
任君挑选?
“真我自己选?”
柳埕在背后拍着他的肩,“保真,几个都行!家里要是养得下,全带走都可以!”
李元听着他俩对话,打断两人交谈,“蔚哥的舅舅?”
简阳点头,柳埕跟着点。
“今儿个他挑人?”
简阳点头,柳埕跟着点。
“那你这几天不着家?”
简阳堪堪露出伤着的脸,“这不被他小情人儿揍了,怕你担心,又想讨点儿赔偿......”
这伤,差点让李元没认出来,心疼走向他,“伤这么重?”
简阳没骨气的点头,“可不是!”
“下次带我去讨,蔚哥心疼我,我能多要点儿,放点儿在你小金库。”简阳简直不敢相信,“存够了给我买礼物。”害,白高兴!
了解了始末缘由,李元把目光投向柳埕,“舅舅,人随您挑,我先带我男人上药去!”
给其他人打好招呼,李元带着人匆匆离开。
没人看着他,现在就他一个在万花丛中过。
摸摸这个,捏捏那个。
那酥脆的喊声,把他这儿崎岖心坎都填不满。
还有两分理智,选了两个叫得欢的,准备带走,结果门口的人儿说房间都准备好了!
房间里什么都有,连带着补肾壮阳之物都准备好了。
洞房花烛夜不过如此。
鲜红的两道一血,让老头儿兴致更高,醉生梦死了几日。
连着家里电话都没接。
小姑娘把柳埕哄得魂儿都找不见了。
还是‘不小心’接听键,那边响起中年女人的咒骂声与这边年轻的娇喘声,形成鲜明对比。
食之所味。
再一次意犹未尽时,柳埕接起许久未接的电话,“我说,我都让离婚了,什么都给你,我都不要,你都不愿意,这不,我得出来找我的贴心小棉袄啊!”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
哦!
是他那被宠坏的儿子!
站他妈那边......
“儿子你啊?你不懂......你要不要来接我?”眸中闪过的算计,也不是电话那头的人能瞧见。
柳州想了想,有什么话,当面说比较好,可......“妈,我先去把爸接回来,然后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
那边哭泣到不能自已的人,重重点下自己的头。
刚下楼,一辆炫酷拉风的跑车出现,上面火辣的美女冲他抛个媚眼。
如柳埕上一世不一样,柳州这辈子也有了很大改变,至少他现在还正经。
可面对美女拍拍自己副驾驶,示意他上车时。
柳州觉得自己受到了男人尊严的挑衅,向前走过去,指了指自己的车,“我也有,不比你差!”
美女冲他吹了个飞吻,“我是带你去见你父亲,没说你没车!”
胸前的凶器都快凸出来,半开的腿只差一点儿就风光尽显。
这么一说,柳州转念一想,好像他父亲没给他地址,不得不坐上了这美女的副驾驶。
只是那手在美女若有似无的举动下一直碰上那白嫩的腿。
惹得他身上一阵燥热。
不安分的身躯跟随人到了郊区,同样被这里的防备给惊了一下,随后被见到柳埕风流快活的模样,气昏了头。
“爸,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头顶肚兜,与这两位姑娘玩着捉迷藏,像极了喝花酒的流氓头子。
柳州嘴中那不满都淹没在纤细的腰肢上。
柳埕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肚兜,
“儿啊,这些年我的辛苦你又不是没看见。人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想玩儿一些不一样的。可是你母亲,她配合吗?”
悠哉讲述了曾经逼迫蔚兮的事情。
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看我侄儿福大命大,现在发达了,也没有怪罪我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你在看看你母亲家里的那群人,背地里塞了多少钱给他们。可给过我一点好脸色,那可都是我准备留给你的,就你好糊弄!”说着还不忘吸了吸肚兜上的香气。
“老舅,吃饭了!”
“马上来!”
随着喊声,柳埕被人恭敬引到了餐厅。
柳州跟着而去,入目浩浩荡荡五十多人姿色不一的人等柳埕入了座才坐下。
那场面把柳州都看懵了。
每个人的饭菜也不一样,柳埕那份海参,鲍鱼,龙虾,其他人除了柳埕身边两人好点儿,其他的都只有两份清粥小菜。
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显然等级制度不一样,饭菜也不一样,让人见了,那莫名的虚荣心又多上一层。
“老舅,今日份的补汤!”
柳埕连忙接过,一饮而尽。
之前想过会不会在这汤里做手脚,结果人家用那嫌弃的眼神,喝完整盅,“这都是给小少爷准备的,给你喝我们还不愿意嘞!”
第二天,菜上了汤没上,有些体虚的人开口问了汤。一个人喝着汤进来调侃他,“小少爷吩咐着给,你不喝总不能浪费不是!”
就这样苦等着第三日,才等到了药效不错的汤药。
“看看,这排场,爽!”
柳埕发出一声舒畅。
柳州左看右看都没自己的位置,“我坐哪儿?”
“老舅,这是???”旁边人瞧着关系似是不错。
“我儿子,给他添把椅子!”仿若主人般吩咐。
还没坐稳。
外面传来一声,“嘭!”
是枪响的声音。
惊吓住两人,其他人好似常态。
瞅了眼其他人没动静。
柳埕擦了擦嘴,走去看个究竟。
只见到一个男人,脑袋中间有个枪口,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任人拖走。
明显是死了的模样。
易胖转身,瞧见这鬼鬼祟祟的两人,把手枪别在身上,打起了招呼,“老舅!”
这人他熟,花样比自己多。
两人还一起玩儿过。
“这人就算犯了事,也不至于......”柳州的话淹没在易胖那阴狠的眼神中。
柳埕瞧着,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说什么呢?人家有人家的规矩,你以为是你家!”
易胖冷哼了声,旁边来了一手下,递出一银色箱子,打开它,豁然是崭新的一把手枪,里面还有五发子弹。
易胖拿枪拉动枪栓,放在柳埕手上,这一下,把人给吓住了,易胖嘿嘿笑着,“这玩意儿,V送你的,我们的活儿挺不安全的,给你防身用。”
有人拿来了一个靶子,“试试?”
在那盛情邀请下,柳埕颤颤巍巍举起手枪对准了靶心,
“嘭”
子弹出膛。
没到十环,却也击中了目标。
易胖拍拍手,“还不错,很多人第一次摸枪都打不中。”
易胖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离开,忽然顿住,又走了回来,“老舅,今儿这儿被人泄露了,我们得搬地方,这群人目标太大,你有几个喜欢的?咱就带几个,其他的我们准备送回去了!”
“啊?”
耳中枪声余音未完,易胖重复了一遍。
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哦,行,我再挑俩。”
“这位?”
“哦,我儿子担心我,想来接我回去!”
“老舅要回去?那备车?”
柳埕连忙摆手,“上次回去被打得一身伤,我才不要!跟你们走就行!”
“爸!”柳州喊了一声,很不满他的行为。
“你要回去你回去!”
下定决心的模样,柳州无可奈何,总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把他给绑回去。
想到里面刚才那些花的模样。
“再玩一天,必须跟我回去,就算要离婚,也得见面说清楚。”
柳州松了口,柳埕心里暗自窃喜,自己儿子明显是动心了,却还要拿自己挡挡箭牌,不过无所谓,答应了柳州的意见。
随后把易胖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些什么,易胖看了眼柳州,思索一番后点了头。
一群人在饭后准备移位置。
易胖给蔚兮发去消息,发完后摇了摇头。
这小子没想到背地里比他还搞得刺激。
自上次之后,蔚兮打算给柳埕留个空壳公司,开始着手公司资产转移。
忙得不可开交得情况下还得时不时的提一下要从身上滑落的孟小蝶。
睡了好几日,一点儿都没有要苏醒的样子。
开会的时候,不肯脱手的蔚兮,总会被底下一群人瞩目。
“把你们的目光挪开,正经开会呢!”
一群人上次在群里,见老板就算知道了在背地里调侃他也没说什么,心里不自觉亲近了几分。
“嘿嘿嘿,就是看老板娘挺累,要不要重新在办公室置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