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哪样?
孟小蝶浑然不觉。
只知道就在刚刚,蔚兮应邀参加了某个人设的局。
她此刻的表情和神态可以明显看出,她的心情似乎并不太美妙。
“你带不带我去?”孟小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不满。
蔚兮对方皱了皱眉,立马回应,“这可是个商人局,你一个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小姑娘跟着瞎掺和干什么?”言语间带着些许轻视。
孟小蝶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立马反驳,“哼!现成的人手不用,转型还要找其他人来帮忙,我怀疑你就是在心疼我怕我累着。”
激将法。
蔚兮转眼就咬勾。
嗯,此人能力出众,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思索一番后,“你确定就这个样子去?”
带裙的职业装,加上高跟鞋。
“我看你骑机车的时候带李元,喜欢得紧。”刚得到一点儿甜头就上头的人,分不清现在的形势。
孟小蝶在蔚兮轻笑的容颜下听见对方拨通了秘书的电话,那边接通后,蔚兮缓缓开口,“给我找个女伴,今晚一起。”
“嘭”手机在蔚兮手中炸开。
蔚兮甩开炸在自己手上的残留,目光冷冷的盯着孟小蝶,
孟小蝶快速在自己手机上让潜伏在周围的保镖送来自己的衣物,再从会议小桌沙发上起身来到蔚兮身边,变回慕言峪的模样。
身形不一,衣服被结实的肌肉崩坏,残存的布料挂在胸前。
成熟的男人将年轻男子搂进怀里,而自己却坐在那办公椅上,下颌陷进蔚兮的脖颈中,“我错了,一会儿我换了再去。”
许是解契鳞的碎裂,竟也变得与他一样患得患失,变得爱闹腾,爱吃醋起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蔚兮烦躁转头,想让人别在他脖子里说话。
被误认为是想接吻的举动,两人再次追逐打闹,烦躁被压制住,情绪一点点高涨,视线略过那道门,“别在这儿!”
“我看过了,现在整个公司没人。”话落,一脚踩进蔚兮心尖上。
反抗不得,蔚兮只能任由他摆弄,时时刻刻盯着那扇随时可能进来人的门。
消磨时间越长,蔚兮一点点放松下来。
踏......踏......踏......
是皮鞋的声音,蔚兮骤然紧张起来,“别......别......有人来了!”
慕言峪吻上那张害怕的唇,“别怕,送衣服来的!不会进来,他们很乖。”
尽管如此被哄着,那皮鞋声也让他不得绷紧了神经。
随着越来越近,慕言峪没有一点想放过他的意思,在临近边关,星界之力如一张网附着在办公室的门上。
蓄水池达到了临界点,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放松,闸口一开,洪水倾泻。
待缓了一阵,蔚兮捶着双眼猩红的人,“你过分!”
慕言峪亲吻着额头安抚着他,“你没拒绝!再等等我!”
二度开花,彻底不敢让人直视自己做了什么的蔚兮,打算装死。
慕言峪扯过他的衣衫,堪堪围住自己,去到门口,将保镖手中的衣物取来。
那人脸上略显不自然,显然从里面的动静察觉到在做些什么。
随后被慕言峪尽数转言在蔚兮耳中。
淡蓝色眼眸骤然睁开,里面泛着冰冷之意,慕言峪心里咯噔一下,感觉玩儿脱了。
只见人起身,将他禁锢在椅子上,抬脚踩在他胸膛上,手机拿起慕言峪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来,继续!”
好事儿?
不理解,但遵从。
结束后,慕家人人手一份香艳视频。
正帮人收拾的慕言峪手机震震作响,蔚兮难得真心发笑。
疑惑打开扩音接听。
“你个臭小子,这么大的人,不结婚现在给我搞这种事儿,还人手一份,怕人不知道你是个变态吗?”
慕言峪听见自己这副躯体的父亲说的话,想起刚才帮蔚兮时,蔚兮一直在录屏,顿时心中了然。
一边帮人清理完,穿着衣服,一边回应,“嗯嗯,还有更变态,要不要看?”
蔚兮顿时警惕看向慕言峪,慕言峪却点着手机上的时钟,“到点儿得去了,想要也得结束后。”
“慕家的脸快被你丢光了,喂,有没有在听,喂......慕言峪!”
那边气急败坏,蔚兮这边直摇头。
前前后后今儿个得有四次,初事儿哪有这么败坏的?
腰多酸多软只有他自己知道。
“少说话,等我回来我们之间还有账要算!”
对方一秒挂断电话。
至于什么账?
慕斯容冥思苦想,蔚兮也不太清楚。
慕言峪抱起人准备去赴约,蔚兮心底不明有些恐慌。
“去吃饭,你能走?”
“哼”浓重的一声鼻音,表示他的不满。
谁做的,心里不清楚?
“又不是没抱过,别太抗拒。”
轻声诱哄,蔚兮最容易上钩,轻点下颌,算了同意了此事儿。
秘书在车上等了半天,也不见人下来,见有人进入公司,又过了好一会儿也没人下来,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心里痒痒的人,踏入了这纷争里。
隐隐约约舒爽的喘息声,像极了自己对女朋友行差就错的快意。
举步便想离开,被不知道哪儿来的黑衣人拎住了后脖颈,摇晃的头骨预示着他不许轻举妄动,像是怕打扰里面人的想法。
被迫听完整首歌,唱歌之人被他隐约听出来是自己老板,脸染红了半边天。
门从里面打开,蔚兮被慕言峪抱着出来,里面的情欲味道散发开来,直冲两人鼻尖。
再傻的人从此刻此景能看出来,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秘书傻愣愣的盯着自己老板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加上自己白日里看见孟小蝶与他......荤素不忌?
竟还莫名觉得自家老板现在有些......妖媚。
门外有两人,还有一个是自己的秘书,陷在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发觉,蔚兮不免气愤,拧着慕言峪的耳朵,“这就是你说的送衣服的?”
“他是后面来的,你那时正在兴头,没忍心打扰!”
这是慕言峪给的解释。
没有丝毫尴尬神色,只有自己气急败坏。